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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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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二扇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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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推开房门,晕黄的光线透了出来,床头灯还打亮著,品瑄背著光安安静静的侧睡著,薄薄的丝被卷在身上,因为转身的关系有大半片粉臀露在外面,映著晕黄的灯光,吹弹可破的一如蜜桃一般。

    

    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在她身旁轻轻坐下,床头柜上放了几本崭新的书,最上头是一本“向百万名店挑战-如何成为成功经营者”,已经看了好几页,中间用张A4纸权充书签,我看到上头有笔迹,抽了出来,密密麻麻写了一堆字,左下角画了个人儿,一支箭射在眼上,遮头盖脚草草的写了好几行字“臭**臭**臭**臭**臭**”,最后下结论似的又压上三个大字:“讨厌你”,我里不禁苦笑。

    

    才想丢掉,见到背面还写有一行字,凝神一看,是“**,我当你女伴侣好吗?”不知是否等我等累了,想留给我的话,半夜醒来见不到我却又爬起来狠狠把它划掉。我感应鼻头有点发酸,眼框热热的,很想紧紧抱住她,便说什么都好。探手伸进薄被抚触她腰身与粉臀间的斑斓弧线,里头丰满**一丝不挂,因为熟睡而微微发烫。虽然怠倦,我的跨下还是有点动静,不自觉手已轻轻的滑过山岭,来到最令人迷醉的地芳。

    

    品瑄因为侧躺两腿紧紧靠著,只露出一片阖起的玫瑰色**,碰在手干干暖暖的,乌黑柔亮的毛发服贴的依著大腿,菊穴好似花瓣般整齐的紧缩著。约略是我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娇躯动了动转过身来,全身成为大字型,玉体又再藏进薄被里头。她若有似无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笑了笑,牵著我的手放在胸前,没半晌,又自顾自的睡了。

    

    我感受手底下柔软胸膛的起伏平顺了,才慢慢的挣回右手,没敢吵她,仓皇漱洗完毕,光秃秃的就钻进薄被由后头拥住她,胸膛贴著她光滑的脊背,掉控勃起的**就顶在她嫩嫩的两股之间,由后头往前看,她脸上透明的寒毛呼吸规律的起伏,睡得又甜又香。她没醒来,除了用手揽住我的臂膀外再没动作,而我抱著一团火球原以为很难睡,但,没多久我就睡著了。这一觉睡的真沉。

    

    我是在一阵急切的“匹啪”声中醒来,睁开眼,只见两片麦草色的窗帘剧烈的在风中翻飞,恍惚间好似到了阿扁的造势会场,大旗旗一片绿海飞扬。外头是两栋大楼间的巷,大朝晨起风灌进巷子来,让我好似躺在风柜的海堤上,全身浸沐在温柔的风中。

    

    然后我就看见了旗杆,它直挺挺的竖立在我的胯下,薄被有大半片溜到床下去了,光秃秃的我躺在包覆著粉红色床套的铜床上,全身就只有一个器官比我早起。

    

    我记起来这是品瑄的床,翻身坐了起来,床头闹钟指在八点五非常。

    

    “糟糕!”我头暗叫一声不好,今天十点钟开会,得先跟工程师做会前讨论。

    

    “品瑄!”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洗手间门开著,地上没有氺渍,而房间里根柢藏不了人。

    

    这么早就出门?我中纳闷,眼在四周搜寻,床头柜上的新书不见了,换成另一张A4纸,抽了过来,上头横写著行字:“赖床的猪!该起床了,迟到我可不管。”

    

    “我在猪身上下了封印,晚上消掉了就别碰我!PS:是持久型唇膏喔!”

    

    我好气又好笑,仿佛听过这么个叫人起床的笑话,没想到给她学了去,至干什么封印来著,到底什么一回事?干是我在猪身上开始找了起来,并不难找,就在腹下端阴毛上那片白晰晰的皮肤上看到很显眼的一个艳红唇印,压得很仔细,唇形也很美。

    

    嘿!这顽皮刁钻的女人,竟然给我扣上贞操锁。

    

    忙碌的一天在连串的会议下转瞬就过,我提著一堆资料,筹算回家先赶一个休闲农场的初步规划,晚上再过去找品瑄验收功效。

    

    午间在公司和阿国联络过,他说伤势并不严重,部份肌腱和肌肉被割断,昨晚缝了一十针,今天再做些查抄,没异样的话下午就能出院,短间除了避免搬运重物外,并没有什么不便之处,不到半个月时间就能康复了。

    

    我才想跟他说恭喜的时候,没想到他却说他不想出院,我很惊讶的问他为什么,他给我的回答却不令人不测。

    

    他说昨天已经跟玉珍告竣邂逅的第一要件,有了初步扳谈,知道她是内科病房的护士,所以今天筹算挂内科门诊看能否打点住院健康查抄,顺利的话也许能搞上这个风流肉弹护士。当然啦,我除了恭喜外又多祝福了他几句。

    

    远远的,我就看到一个清汤挂面发型,白色T恤,蓝色直统紧身牛仔裤的女孩站在公寓铁门外,脸上挂著一副金边圆框眼镜,不断扬著发丝东张西晃。我不以为意,在这么大一栋公寓,每天城市遇见好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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