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也没有让本身的嘴巴闲著,当我吃掉士香肠,火烤鱿鱼,碳烤臭豆腐之后又想去买蚵仔麵线的时候,赵姐终於忍不住说:「弟,你刚才没有吃饱吗?居然还能吃这么多工具!」
我理所当然的说:「吃完饭后,我们又走了这么多路,当然会肚子饿阿!」
赵姐惊歎的说:「真厉害阿!有没有兴趣去参加日本的大胃王比赛,我有伴侣在制作单元里面工作,能帮你报名喔!」
「感谢了!」我不在乎的说:「好阿!我正好能去日本玩玩。」
「那就这么说定了喔!」赵姐笑著说。
说实在的,我根柢不相信赵姐的话,以为她是在开打趣的,所以也没当一回事,口就承诺了。大姐一直笑咪咪的看著我们在耍花枪,看她的表情,她也认为赵姐应该是在开打趣的。
当回到「岚」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真是的,没想到没开店还比有开店还晚回家。
我担忧的说:「赵姐,都这么晚了,你本身回家仿佛太危险了,我看还是让我们送你归去吧!」
赵姐笑说:「你们就这辆机车,怎么送阿!送了我你大姐怎么办?」
我不服气的说:「喂!赵姐,你别看不起我的(风火山)阿!我们学校有很多人只骑绵羊(五十CC机车的别称)还不是三贴。」
(风火山)是我本身给这辆机车取的名字,因为我正在看日本NHK的大河剧「武田信玄」,对剧中气势雄大狂野的武田骑兵队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所以去买了武田骑兵队的战旗标语(风火山)的电脑字型贴纸,贴在油箱两侧。
当初贴的时候,姐还取笑我说,把(火)放在油箱旁边,仿佛不是太吉利阿,我没理她,只回了她一句广告词,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能。
「三贴?」大姐跟赵姐疑惑的看著我,对这两个已经有代沟的大姐,我只好解释说:「所谓三贴不是跳舞哦,而是指三个人共乘一辆机车,来,我们先尝尝看。」
大姐跟赵姐照著我的放置上车,豪爽的机车车身本来就斗劲长,在加上我又改过坐垫,座位变的斗劲舒适宽敞,大姐跟赵姐又都是身材窈宨的人,只要我坐前面一点,坐三个人根柢不是问题。
因为赵姐穿的是窄裙,必需侧坐,为了她的安全,我让她坐在我后面,大姐穿裤装,能跨坐,所以坐在最后面。试过之后,赵姐和大姐也感受虽然挤了一点,但也还能忍受。
这原本是最适当的放置,不过在我们开始起步之后问题发生了。
赵姐为了怕掉下去,紧紧的环著我的腰,夏天我们都穿的很薄弱,赵姐又没有穿胸罩的习惯,这下她那一对形状完美,触感极佳,丰满又柔软的**就毫不保留的压在我的背上。
而且著机车的晃动,赵姐的**也不停的在我背上摩擦著,没过多久,我就感受到赵姐的呼吸变的急促了起来,带著兰花香味的呼气,不断的吹在我的后颈上。
赵姐曾试著想将身体后仰,不过这时候就要感谢感动台北市的公路处了,感谢感动他们把路况弄得那么差,一个巅波,她又不自禁的抱紧我的腰,自然胸部也就靠回到我的背上。
不过我的情况也不好,感应感染著背上赵姐**的柔软丰满,我的**当然也会有所反映,但是我的前面就是硬邦邦的油箱,而且我为了让后面有足够的空间,坐的很前面,根柢没有空间让它伸展。
一有晃动时,它就必需跟前面的油箱发生最亲密的接触,我的**虽然硬,可也比不上铁做的油箱阿,所以它就会在带给我一阵剧痛之后,稍微安分一点。
不过当赵姐的**又靠了上来,它又会开始昂首,直到下一次痛苦的到来。
我就在这又苦又,又爽又痛不断循环的情况下,送赵姐回抵家。当赵姐跟我们道此外时候,我并没有听出来她说话的语气跟泛泛有什么不同。
不过!我发誓,赵姐看我的眼光不同了,她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口气说:「弟,你还真是聪明阿,这种芳法都想的到。」
搞半天她以为我是故意在吃她豆腐阿!真是冤枉阿!我也是第一回三贴阿!
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不过当赵姐发现到我鼓涨的胯下,她微瞇的凤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时,我知道我再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分开凤姐家后,大姐问我说:「你赵姐刚才为什么要称讚你聪明?你做了什么聪明的事了吗?」
我有点慌意乱的说:「没有阿!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