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苦笑了,他说:“也没有怎么样,只是我的眼圈黑了两天。”
赵姐惊讶的掩嘴说:“天阿!他打你喔!好可怕,我还以为法国人是不懂暴力的。”
阿俊一耸肩,无奈的说:“也许我那位老师是个怪胎吧!”
雯恨恨的说:“最可恶的还是我老爸把我们在当学徒的工资全部拿走,他说是他为我们找道路的勾当费,三年下来他可赚翻了,真是吸血鬼。”
赵姐噗哧一笑说:“你老爸好精明喔,短长短长!”
阿俊哼声说:“我看沈叔也不会输老爸多少,他老大藉口我们没缴生活费,成天支使我们做杂役,要不是沈婶好,我怕我们已经死在法国了。”
玲笑说:“看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阿!而且也是因为老爸和沈叔的敦促,我们才能以不到两年的时间完成餐厅的修业。现在我们有本身的店,这算是苦尽甘来。”
阿俊笑著揽著雯说:“这还不算呢,等八个月后,姐跟我的孩出生了,那我们才算是功德圆满了。”
雯红著脸,赏了阿俊一个爆栗说:“你很讨厌诶!这也说!”
但赵姐已经惊喜的摸著雯的肚子说:“你有了?太好了,几个月了?”
接下来他们高兴的讨论著,笑闹著,我发现我已经彻底的被他们遗忘了。
处身在他们之外,我反而更能体会他们的喜悦。当我结帐分开的时候,我陷入了一种矛盾中,以一个采访者来说,如果我把这家广受欢迎,有很高人气的餐厅,这三位神秘的处事人员的来历揭露,尤其他们居然是姐弟**的关系,那必定会更加吸引者,将我们公司的站推向另一个高峰。
但让我迟疑的是,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相配,又是吃了这么多苦头才能结合在一起的,我这一揭露,接踵而来的压力势必会让他们又开始那居无定所的生活。
就这样我一直到走下山坡时,我终干决定了,也许他们真是有违人伦吧,但是我有什么权力粉碎人家的幸福家庭?他们并没有伤害其他的人阿?
一想通这点,我感应无比的轻松,我已经想好要如何报导这家餐厅了,当然哪只会是关干餐点和餐酒的评价,其他的,就当作是我的奥秘吧!也许下次来时,我应该告诉他们,虽然懂中的日本人并不是太多,但也不是没有,下次当她们沉湎在久别重逢的喜悦时,还是要考虑一下隔墙有耳吧!
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