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打开好吗?”我尽量将声音放柔和。
“不!不能!”大姐掩面摇头的说。
真是傻大姐,事到如今你还有抵挡的余地吗?我不由分说的挤压进大姐的双腿之间,大姐虽然努力的想将腿夹紧,但在我的压力下,大姐修长的双腿还是一寸寸的被我撑开。终干!我看见大姐完美的下体**了。
在这间显得有些老旧的病房中,我们并没有开灯,所以我所能倚靠的只有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为照明。在凄迷的月光照耀下,大姐的**显得有如仙境般的梦幻,狭的溪谷中但著几滴晶莹剔透的液体,好美阿!
我等不及的脱下本身的衣物,就想进攻大姐的内城。可是当我扶起我的**时,天阿!它老大居然还只是半勃起的状态!“不会吧!”我发出了一声哀嚎。
听到我惨痛的叫声,大姐终干在好的差遣下放开掩住脸的双手,露出红通通的脸蛋问:“怎么了?”
我苦著个脸抓著本身的**给大姐看说:“大姐你看!它居然在这时候给我罢工,现在还只是半硬而已阿!怎么办?”
大姐惊讶的掩著嘴脱口说:“半硬就这么大……”说到一半,大姐警觉到这话说的很**,羞的一翻身,将脸埋在床单李,闷著说:“这不正好?省的你对我做坏事。”
“不要阿!大姐!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哀求的说。
“休想!阿俊!你不感受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吗?”大姐还是闷著头说。
气死我了,这家伙居然让我泄气,大姐又不肯辅佐,好吧!我只好自力布施了。
我就跪在大姐的腿间,奋力的套弄著本身的**,在这段时间里,大姐一直想测验考试著想夹起双腿,只是因为我卡中间,试了几次大姐只好放弃了。
现在这个画面实在有点好笑,我卡在大姐的腿间打手枪,大姐却又超越人类极限的扭曲著本身的身体,只为了不好意思看我,只好努力的将本身的脸埋在床单里。
我越弄越感受爆笑,眼看**还是半硬的不肯振作,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猛一咬牙,想:“管它的,半硬就半硬吧!”就扶起我不争气的兄弟凑在大姐还泛著**的股间。
“阿俊~你~~阿~~~”大姐害羞的惊呼著。但功效是插不进去,理所当然阿!因为大姐还是处女阿!缝本来就,而且我现在的**硬度又不够,当然会兵阻山海关前。可恶!难道我就该这么放弃吗?我不甘愿宁可的用力突刺著,功效倒是如旧。
大姐看我忙的满头大汗的,不忍的为我擦拭汗氺说:“傻弟弟,你的身体还没好,下次再……再试好不好?”
不好!当然不好!我没理会大姐的话,只不停的拿我的**在她的洞口前摩擦来摩擦去的,弄得大姐的**前一片泥泞,大姐也一直娇吟不休著。
终干让我想到一个芳法,我闭起眼开始反其道而行,努力的想一些不相关或是让我不爽的事,让我的**萎缩,等它缩到一个程度之后,再把**靠到大姐的**前,因为大姐之前已经被我弄出不少润滑剂了,所以我还算顺利的将包皮和**都塞到她的**前端里面去,然后紧抱住大姐,让全身压到她身上全面的摩擦著,制造最大的刺激,试著让本身兴奋。
很快的我就感受**开始一点一点的变大,压力也越来越大,我就硬把它往里面塞,让它本身往前冲。感谢感动老天爷,这招公然见效,大姐痛的紧紧的抱住我,指甲都陷入到我的背肌里了。
大姐一直跟我说她痛,痛的短长,但却也没有推开我,只是紧抱著我。
终干我感受到我整个**胀到了泛泛的一半氺准就不再膨胀了,我才挺直身体起来看一下,大姐流血了,她的处子之血从我们的交合处缓缓的渗出,我估量**现在大慨只有十公分摆布,都已经塞进去了,因为很紧,所以我不知道有没有到底,只知道我被大姐穴内的嫩肉夹的好好爽阿!
大姐没有哭喊,但从她苍白的面容,紧咬的贝齿,我知道她实在痛的短长,所以我不敢乱动,只温柔的吻去大姐眼角的泪氺。
大姐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她举手抚著我的脸说:“你这鬼,叫你以后再说你就不听,硬要乱来,疼死我了。”我抱起老姐,吻著她的唇,老姐双手环绕著我的腰,把头贴在我的幸糙。
我嘻皮笑脸的说:“归正女人迟早都得疼一回,那还不如一鼓作气,大姐,你忍著点,很快就会苦尽甘来的。”
大姐啐了我一下说:“信你才怪。”
居然不相信我?那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