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亲密关系之后,我就发现姐对我的态度不同了,少了一点做老姐的威严,多了一些女人的柔顺。
现在又看到姐忌妒的面容,我发现姐已经不是〔我的〕姐了,而是我的女伴侣。
我笑著抱著姐一翻身,将她压在我身下,粗野霸道的狂吻著姐的香唇,姐先是用力的挣扎著,但毕竟还是敌不过我的身强力壮,而溶化在我狂热的嘴唇里,热烈的回应著我。
因为姐只穿著一袭轻薄的睡衣就跑到我房间里,所以很大程度的芳便我上下其手,良久,在姐被我弄得娇喘吁吁的时候,我才放过她,挺起身来要替她宽衣解带。
她才像俄然清醒似的喘息著说:「在没有说清楚赵姐的工作前,你不能碰我。」
不能碰你?开打趣!现在我就算硬上,你也阻止不了我,不过为了姐的面子都,我还是用满腹委屈的口气,把赵姐春景外泄的事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你想想!如果我真的对赵姐有兴趣,我乖乖的看就好了,干嘛还提醒她?
你说对不对?」我用最诚恳的眼光看著姐,想这总该能相信我了吧。
只是姐还是用怀疑的口气说:「你会这么诚恳?你的坏我可是亲身体验过的,你敢说你没有一丝想看甚至想摸的感动?」
我故做生气状的说:「当然没有,你不相信我?」我以为这样表态应该能让姐释怀了。谁知道姐居然叹了口气,说了一句让我有些惊讶的话:
「男人说的话有几句是能相信的?」
这句话让我有些怔仲,也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应。姐又叹了口气,然后轻轻的把我推开,站起身来整理衣服,我紧张的说:「姐你怎么了?你还不相信我吗?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姐显得有些兴趣索然的摸摸我的脸,微笑说:「先忍一忍吧!我们明天都要上班,你每次又都要搞的那么久,明天会没有精神的,晚安啰!「弟」。」
看著姐分开,我无奈的本身套弄著本身挺硬的傢伙,脑里开始幻想著姐跟我交媾时的媚态。只是当我终於发泄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脑中的画面已经变成赵姐衣领里的那两点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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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时,姐已经出门了。吃过大姐精制作的早餐之后,我载著大姐往店里去,一路上我居然有种想早一点见到赵姐的巴望,和隐藏在里深处,那股隐隐约约感应有点对不起姐的罪恶感。
远远的!我看到店前堆积了一大群人,我笑著跟大姐说:「大姐!我们这家店真是做出名气来了,你看!还没到营业时间,就有一堆客人在等开门了。」
大姐也喜兹兹的假意则被我说:「喂!你的用词阿!那些是重要的客人,怎么能用「堆」来形容?」
「是~是!疑~~怪了,那不是赵姐吗?她既然先来了,干嘛还不进去?」
我发现赵姐也在人群中,好的问大姐。
大姐也疑惑的说:「是阿!仿佛有点不对,阿俊!你去泊车,我先过去看看。」
大姐先下了车,我在附近便泊车,顿时赶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理总感受有点不安。
我急奔到店门的时候,我先看到赵姐铁青的脸和大姐掩面惊讶的表情,然后才是群众不安的情绪。
我刚问说:「怎么了……」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众人不安和愤慨的来源。
一整片红色的油漆,遍布在整片铁卷门上,店门前也是以红漆写著怵目惊的十五个红色大字……
「不要脸的狐狸精,抢人丈夫的下三滥。」
嗯~~先报歉一下,岚的解释是我弄错了,唉~~犯了望字生义的短处阿!
真是丢脸。为了被我误导的者,再报歉一次!
「8」酒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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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大姐和赵姐的想法一致,她们都想说息事宁人,本身洗乾净就算了,不要张扬。但是我对峙不能这样了事,我认为这是姑息养奸,如果就这样算了,那做这件事的人就会认为我们好欺负,再来会做出什么来,实在很难说。
在赵姐被我说服之后,大姐也终於承诺要报警了。当警芳做完笔录和现场採证之后,时间也已经接近中午了,不过我们谁也没有胃口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