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颇有点风流人物的斯。
但眼前的老爸呢?才两年不见,老爸却变成了个跟健美先生一样的壮汉,再加上满脸的落腮鬍,根柢跟熊没两样,要不是老爸的脸型没变,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是我老爸。
老爸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灌了一口啤酒后说:「我变的很多吗?如果你跟我一样,在这么大的牧场里操个两年,保证你跟我一样。」
老爸的声音里,有太多的缅怀,让我相信这两年来,他必然经历了很多事。
老爸望著空说:「阿俊,你看空美吗?」
我两手向后撑著,半仰著脸说:「嗯~好美,从我踏上北海道开始,就感受北海道真美,眼中看到的色彩都鲜艳了许多。没想到连都多这么多。」
老爸淡淡的说:「空气中的悬浮微粒少,眼自然看的更清楚。这片空也是一样的。」
老爸躺了下来,眼还是凝视著天际,继续说著:「自从你妈死了之后,我一直就在找,找一个能填补中浮泛的地芳。」
「你终於找到了?是北海道,还是美沙阿姨?」我也躺下来,享受著夏末的空,感受有点凉意呢。
「都是,不过还有更多。」
「更多?」我疑惑著。
老爸笑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我,转了个弯说:「当你大姐跑到北海道来找我的时候,我还真是吓了一大跳阿!玲这孩子阿!就是太死眼,做什么事都是一板一眼的,不知道变通,跟你妈一模一样。」
「阿俊,说起来,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从就把你留在台湾,也没有好好赐顾帮衬你。你会恨我吗?恨老爸的任性?」
恨老爸?我摇了摇头说:「没,我没恨过你,你虽然没有赐顾帮衬过我,但是至少你让我衣食无虑,给我很多的自由,我不喜欢你,但我也没恨过你。」
「呵呵~~」老爸笑了:「你还真诚恳阿!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本身的人生要本身负责」我对本身的人生负责了,你呢?」
「老爸!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俄然想把所有的工作都说给老爸听。
但老爸却俄然坐起来,从上往下的看著我说:「别说!我不想听。晚了,我明天还要忙,先下去啰。」
老爸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发出了爽快声音说:「虽然比不上台湾啤酒,不过还是好喝。」
我笑说:「老爸!你搞错了吧!台啤会比朝日好喝?」老爸是不是喝醉了?
「你懂什么?那是故乡的味道阿!」只听他吟唱著:「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阿俊!得意需尽欢,那不得意呢?」
「不得意呢?」我想了一下,大笑说:「不得意当然更要尽欢,难道要哭吗?」
老爸也笑了,他说:「说的好。阿俊!老爸一直感受人这种生物阿!总被本身所设下的一些法则给限制住了,因而放弃很多工具,真是太愚蠢了。人生短短数十年而已,有什么好计较的?想要什么就去要吧!别等到将来才在后悔,那就太迟了。」
老爸知道了吗?我不确定,但我已经知道了老爸并没有怪我的意思。这一瞬间,我感受里踏实多了。
老爸下楼的时候说:「我叫你大姐去斜里町那里去住几天,想通了再回来。
你也是,想通了再去。」
想通了再去吗?我傻傻的看著空。这些天来,我们为了寻找大姐,精神上一直处在紧张状态,现在好不容易知道了大姐的下落,虽然还没有看到她,但表情已经松懈下来了。
风在吹著,风凉的风让我涌上一股倦意,我就在这屋顶上睡著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著老爸在牧场里辅佐,一句话都没提到要到斜里町去找大姐。姐虽然感受怪,但也没有说什么。
北海道的秋天早来,九月就入秋了,因为人手不足,老爸现在就已经在进行储草料的工作了,其他还有挤奶装瓶,清理牛棚等……一大堆工作。
经营牧场还真是一种苦力的工作阿!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受很快。
虽然~~~里还有某处感受空空的,每到夜晚的时候,那一处就隐隐作痛。
***********************************这几天来,因为白日的劳动,夜晚我总是很好睡觉。今天我睡到半夜,却被口中的乾渴唤醒。一摇氺瓶,里面的氺已经没了,无奈之下只好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