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著大姐的手艺。偌大的客厅只有我一个人在吃饭,感受有点孤苦。
嗯?旁边还留著一张纸条,大姐留给我的?有点怪,先看一下吧!
「阿俊!我要分开家里几天,你们不要挂念我!好自为之。
大姐字」
大姐离家出走了?大姐也会玩这一套?呵呵~~还真新鲜阿!
等一下!大姐离家出走?我「噗!」的吐出满口的三明治。天阿!工作大条啰,这下完了!我的大姐阿!
我慌慌张张的打了个电话给姐,关机中!死姐,必然又在忙什么机密新闻了。我赶紧又拨了通电话给赵姐,看看她知不知道大姐去了哪里。
「喂!谁阿?」赵姐的声音带著点初醒来的慵懒。跟我的声音比起来,还真
是天壤之别阿!
「赵姐!我是阿俊啦!你怎么还在家里?今天不用去「岚」了吗?」我耐著性子问赵姐。
「你大姐一早就打电话给我,说她想休息几天,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把电话给挂掉了,我还在纳闷咧。阿俊!你大姐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要不然以她的作风,应该不会这么不负责任才对阿!」赵姐著急的问著,她大慨也发现有什么地芳不对劲了。
只是~~我哪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了。还以为昨天已经安全过关了,没想到还是出事了。也对!以大姐的聪明,就算她在言语上被姐压制,但她认定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大姐一向就是个有定见的人。
当下我只感受全身冰凉,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大姐!我就要因为本身的愚蠢而掉去我最爱的大姐了。
我沮丧的放下那头还在著急询问著的赵姐电话,茫然不知所措的坐在沙发上,满脑子只有三个字!「怎么办?」时间的经过,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我宛如石雕一般卷曲在沙发上。
生平第一回,我是如此的痛恨本身,痛恨本身的无能,痛恨本身的荒淫。这
个家眼看就要毁在我的手里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俄然间我听到了门铃响。是大姐回来了吗?我赶紧自沙发上跳了起来,赶去开门,一颗脏跳的飞快。
门外站著个曼妙的身影,是赵姐。我掉望的打开门让赵姐进来,赵姐今天的装扮还是一样的性打动听,一袭细肩带的V领针织衫,将她雪白的幸糙露出大半。
只是今赋性感的赵姐已经吸引不了我的眼光,大姐掉踪的事已经佔满我的灵了。
赵姐一进门就著急的问我:「阿俊,你们是发生了怎么回事了?话也不说清楚,你大姐到底是怎么了?」
我沮丧的把大姐留的纸条拿给赵姐看。赵姐看著纸条,喃喃的说:「没道理阿!玲会跑到哪里去呢?阿~~会不会到那里去了?」
我听到赵姐这么说,赶紧抓著赵姐的肩膀追问著她说:「那里?哪里?你说我大姐会在哪里?」
「唉呦~阿俊!你抓得我好痛。」赵姐缩著肩膀,雪雪呼痛著。
我赶紧放开赵姐,歉疚不安的报歉说:「对不起,赵姐,我……」
「好了,别报歉了,我知道你急。」赵姐打断我的报歉说:「我只是听玲说过,她之前去过不观音山里的一个道场,感受很好,一直想要再去看看,只是那时候「岚」才刚开幕,工作太忙了!喂!阿俊!你要拉我去哪里阿!」
我没等赵姐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她往外走。听见她的问话,我只说了三个字:「不观音山。」
***********************************
我骑著风火山,在不观音山里奔跑著,不观音山很大,里面的道场数不胜数,赵姐又不记得是哪一个道场,我们就像是无头苍蝇似的乱钻,根柢找不到头绪。
跑了四个钟头,赵姐终於受不了的说:「阿俊!我不行了,让我歇会好吗?」
说真的,在大太阳下跑了那么久,连我也受不了了,我们找了个摊子坐下来,喝了点饮料。
赵姐看著我说:「阿俊,你很著紧你大姐喔!能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无奈的摇头说:「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无从说起!赵姐,拜託你就别问了,总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看到我沮丧的样子,赵姐也不再说什么了,喝完饮料,我们又开始了无止尽的瞎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