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就算姐现在「醒来」,我也不会罢休的。
我把姐的T恤推上到姐的颈下,姐淡蓝色的半罩式胸罩,在我还来不及把它脱下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把本身的脸完全埋入姐深邃的乳沟里,阿谁在白日让我神魂倒置的斑斓山谷,终於让我佔领了。我的只手更是全面向眼前这动听的女体进袭,抚遍姐的细腰,平坦的腹后,再次欺上姐的乳侧。
姐被我又亲又摸的,也顾不得本身还在装睡,居然开始呻吟了起来,两只手也紧抓著床单,就是不敢睁开眼,也不敢乱动。
姐的胸罩虽然又软又薄,但在我使劲的磨蹭下,还是让我感受碍事,我一口把胸罩咬下来,姐丰满的**一下子就弹的出来,尖端上的一点嫣红也不停的晃动著,晃的我头都晕了。
姐吓了一跳,终於睁开了她已经迷朦了的眼,两手放开床单,想要前来护胸。只是在她的手过来护驾之前,她挺秀的只峰,已经沦陷了,我一口就把姐一边的**含入口中,另一边的峰顶也被我的另五路大军所佔领,姐的手只来得及抱住我的头。
原本想把我推开的手,在我的舌头呧上姐的**后,姐发出一阵动听的的娇吟后,变成抱住了我的头,无力的抚摸著,她两眼迷离著低吟说:「阿~~阿俊!不行~~不要这样~~我~我是你姐阿~~~」
我真的很想笑,现在才想倒是我老姐,会不会太晚了?我知道现在我不管说什么都不适当,乾脆什么都不说,只是继续全面的向姐**进攻,姐也在我猛烈的攻击下,完全掉神了,连我已经打开她的裤头,她都无力阻止。我在这个时候只知道,我的旗竿已经完全升旗了,极需要有个纾解的管道,而这管道就在姐的身下。
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现在正深刻的理解到这句话,但在这个时候我却也同时大白到,有时候弦也会断掉的。断我这条弦的人,自然就是现在这房子里除了我跟姐以外的独一活人了。
「叩叩叩!阿俊!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对现在的我,却的确就像是打雷一样,吓的我浑身一哆嗦,几乎就在第一时间里,我就顿时跟姐掉换位置,变成我在下,姐趴在我身上。
我还用力的把姐往下压,让姐的头贴到我著腹上,我的兄弟当然也找到了一个好地芳来安置它啰,这个地芳就是姐裸露的柔滑乳沟,我完全无法想像把兄弟放在这里,居然如此合适。天阿!若不是在这种情况底下,这必然是一件很爽的事。
也许是我用力过猛,姐痛的一龇牙,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就已经把棉被盖在我们身上,惶急的说:「大姐来了,你可别说话阿!」姐顿时也吓得乖乖的趴在我身上,不敢乱动。
托大姐进我房间前总会先敲门的好习惯,我们勉强在大姐开门前完成一切动作,只是我跟姐的跳声,剧烈的仿佛在打鼓似的,连我们本身都听的到。
大姐打开门后叫著我说:「阿俊,阿俊。」
我紧闭著只眼,一动也不动的假装在睡觉,里一直在祷告著,大姐看一下就赶忙回房去,不然很容易会穿帮的。
只是天不从人愿,大姐叫了两声,见我没有回答,轻笑了一下说:「这鬼,居然还开著灯就睡著了。」
然后走到我床边,看著我紧张的红通通的脸,怪的说:「怎么在这种天气睡觉会流汗流成这样?」大姐阿!你再不走别说汗了,我的尿城市飙出来了。姐更是紧抱著我的下半身,紧张的全身僵硬,连呼吸都不敢。
还好大姐只是拿起床头的面纸,帮我拭了一下汗,就走到我房间后面的阳台上,手杵在短墙上,托著下颏,望著夜晚的长空,一副事重重的样子。
我知道大姐还在为了跟王德伟的婚事在烦,但诚恳说,在看到了王德伟和佳琬在更衣室的交媾后,我根柢就无法接受他跟大姐成婚,就算大姐肯嫁给他,老子也会全力粉碎。
只是看到大姐那么懊恼的样子,我不由得疼起大姐起来,想起大姐懊恼的源头,阿谁装年轻的王老太婆,我就一阵恼火,有其子必有其母,阿谁老太婆生出了这么一个花花公子,本身也不会安分到哪里去,有机会的话,我必然要揭发她的奸情让她都。
大姐在阳台待了一会,然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帮我把窗户关好,冷气打开,电灯关上后才分开。
在大姐关门的同时,姐已经把棉被一掀,挺起上半身,喘著气说:「闷死我了。」姐这么鼎力呼吸,她丰满的只乳自然也著剧烈的上下震动。哇!真都,我傻傻的看著姐胸前的绝景,根柢说不出话来。
姐喘了一阵,发现我都没有说话,只是眼光灼灼的紧盯著她只乳弹动,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