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书蝶江湖老道,出门在外怎会睡熟,早发觉岳航异常动作,本想给他些好处让他舒缓表情,也就装作不知,谁知这坏家伙却越玩越难以自拔,抚得她身酥体软,骨头也轻了两,尤其那**之上传来的**称,竟似潮氺般凶猛侵蚀著本身的意识,一时耐不住,竟露了声娇吟出来,在这沉寂的夜里,真似空谷莺鸣,只是清纯中总带著股子**意味,听得岳航猿意马,手上力道掉了控,竟把那球儿捏扁了。
董书蝶只觉乳上微痛,紧接著被那逼人的快美覆没下去,腿一粘,竟泄了几滴蜜出来,一时羞急,脸腾的涨红,幸功德先收住嗓来,终是忍下那羞人的宣泄。
岳航也知掉手了,暗道不好,抽出手来躺倒下去,斜著眼儿瞄看美人,只见她双颊绯红,幸糙急速起伏,明显已经醒了,却没来怪罪本身。儿一动,又缓缓覆手过去,仔细揉捏起来,一边动作一边不察看,美人仍闭著眼默默忍受。
“她………她有意与我逍遥么?”岳航回想过往,这美艳师姐仿佛对本身真有那么点情意,此时又一幅任人采摘模样,怎能不让他动,偷偷翻开被子,稍微摸索便摘去美人胸前的飘带,捻著指头挑开衣襟,堪勘擒住那一把丰腻的白肉,酥酪一般溢得满掌,正中一颗梅子颤巍巍拨弄掌,逗得岳航魂飘天外,不禁又探了一只手来仔细捧了,不肯放过一丝娇嫩。
董书蝶身子甚为敏感,一触之下呼吸立窒,不觉挺直腰杆扭了下臀股,不想腿里更多的粘腻竟泄至臀沟,划痕轻痒,再也耐不住了,突地睁大眼来,拼了力气将男儿贼手抽了出来。嫩著嗓儿告饶道:“不行不行,好师弟,给你隔著被子玩玩就好了,这样师姐受不来的!”粉颊娇赤,长睫呼扇,一汪春氺泛动眸间,口唇间钻出的香气熏人欲醉。
岳航双手虽掉了势,却再次被她艳态引住,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涂成淡蓝色的唇瓣,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垂头啄了口,但觉清甜中带著淡淡冰涩,即爽口又爽,只一下便上了瘾,不理身下人反映,俯下身狠狠抿印。
双峰仍未从快美的战栗中答复过来,唇瓣却又遭了狼吻,一时惊悸,贝齿啃了男儿薄唇儿,立觉腥咸满口,中起了愧意,不再挣扎。岳航却丝毫未觉疼痛,把打她嘴儿里啜出的香涎和著血液一起吞下,不论滋味儿,里依旧美滋滋。
董书蝶只一时妥协,却换来男儿更猛烈的侵袭,不知何时,舌儿也给噙去,在死死的纠缠中垂垂酥麻,也懒得挣了,绕著舌尖与岳航嘴里火热的工具躲起猫猫来,时不时探探他上颚或舌底的软肉,倒也快活。
她不曾与男子深吻,此番下来却也得了其间趣。何况本也不在乎这些蜜事,对芳还是本身亲近之人,也算没有便宜外人,自然放的开胸怀,双臂偷偷挂在男儿脖颈上,不时誊出舌来舔吻他脸颊、耳,嫩笑几声“师弟,你这色家伙是不是老早就打我的主意了?”
岳航深吸口气,猛地把她压到身下,含著她巧的耳垂含糊到:“才不打你主意,我可怕师姐拍我两掌,弄得伤残了可就不划算了!”
听他扯谈,不觉有气,拱起腰身筹算把他推下身去,谁知腹却给一根坚硬似铁的工具顶的一疼,哎呦一声娇呼软下身去“带的什么工具阿,刺疼人家了!”
探手去摸,隔著布片抓到一根烫似烙铁的粗巨棒儿。
“什么工具阿?”董书蝶反映半晌,忽地浑身一个机灵,见鬼似地撒了手,颤著嗓子道:“师…。弟,你…。你那坏工具不听话了,快要它别来做师姐的怪”
“都是你逗弄的,要我怎么收归去!”岳航狠狠啄了她唇儿,腰杆一靠,将那根棒儿塞进她两腿之间,鸽蛋大的龟首卡著她双腿丰软的美肉摩搓半晌,称上涌,不觉癫狂起来,发力厮了她肚兜下来,凑到鼻间狠狠嗅了嗅,顿觉奶香盈满鼻腔,甩至身后,垂头叼住正主,死命啜吸起来。
董书蝶只不过逗他玩玩,哪儿想过会发展成此时的尴尬场所排场,一时真不知该继续下去还是拒绝,晕陶半晌,那巨物竟似熟门熟路,本身便挑开软亵抵住花门,不一时已揉开花唇,堪勘点在那秀气的蒂子之上。
董书蝶身子触电般狂颤,柔荑推拒男儿胸膛,缩著身子哭道“不要不要,师弟千万不要!”说得急了,竟溅出泪花来,打得长睫闪闪,娇怯且妩媚,瞧得岳航儿一疼,再不忍动作,扫著舌尖舐去泪花,温柔安抚道:“师姐,若真对岳航有情意,那边端的逍遥了也无碍;若师姐………看不上岳航,那自然不会强迫!”
董书蝶呼扇著一对儿大眼抿唇半晌,柔荑抚上男儿颊来:“什么情意不情意!
都是虚无,若不是为你著想,这身子给玩又如何!师姐才不理会。不过师姐不想害了你,这可关乎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