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摸样,岳航忍不住调笑:“阿!怎麽才这麽少阿?我记得我明明出了好多的,都跑到那里去了?………阿!姑姑,不会是你给私吞掉了吧!………不行不行,我可得找回来,那可都是血肉精华呢……”说罢竟调皮的分隔两片肉唇,把两指探入阴内一通抠挖。
月奴儿本就羞极,见他这般摆弄本身,不禁恨死了他。只是身子没有力气,根柢抗拒不得,竟急的掉下泪珠来。岳航忙抽出作恶的手,涎著脸抚慰道:“姑姑别哭,只是逗你玩呢。”月奴儿哪信他,轻哼一声别过脸去。
岳航纵横风月,经验丰硕,眼一转已有了计较,顺手摘下月奴儿尚挂在足踝的纱裙,分隔她白嫩的双腿。月奴儿以为他又要作恶,悲声求饶道:“好航儿,姑姑身子承受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姑姑吧,改日人家再好好抵偿你可好。”
岳航自不理她,拿著纱裙在她下身仔细擦拭淫迹,待得每处都清理乾净,又折转纱裙,为她拭干身子。月奴儿把他温柔动作瞧在里,里只觉仿佛被蜜糖包裹了,忙抓住那只忙碌的手柔柔地说:“好航儿,刚才错怪你了,只是怎好让你个大男人帮我作这些工作。”
见温柔手段见效,岳航喜不已,伸出闲著的手在那鼓鼓的奶瓜上狠狠抓捏一把,涎著脸说道:“晚辈侍候长辈可是美德呢!你说是吧,好姑姑!……。”
月奴儿轻呼一声,打开他的手,忽的瞧见他手里攥著的纱裙,惊呼:“阿,死了死了,你吧人家独一的衣服也给弄脏了,让人家以後穿什麽阿!”
岳航微感错愕“你不会只有一身衣服吧!”
“这里已经五年没人来过了”月奴儿一阵黯然“这裙还是几年前的呢!”
岳航恍然大悟,她常年在这密闭的石室里生活,去那里找新衣裳穿,思及美人苦楚,不禁也酸了,忙丢下纱裙,把月奴儿从头搂在怀里,贴著她的脸道:“姑姑,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你以後不如搬出去和我一起住吧,没得在这武库里憋坏了身子………”
“航儿体贴之意姑姑自然领,只是我居於此地这麽多年都已经习惯了,如若走出去还真不知如何是好。我看还是算了,你以後常来看看我,我就称对劲了。”月奴儿倒是不太在意没有衣服穿,这石室里也没人,大不了也就是给那魔头看个光光,只是激情过後,又没衣服遮体,凉意袭身,颇感不适。她紧著往岳航胸膛里钻了钻“航儿你在抱紧些,有些凉呢”
岳航拍下後脑,他来的时候带著被子来的,刚才只顾著欢好竟然忘记了,赶忙起身道:“姑姑你等著,航儿去取好工具过来。”
一会功夫,岳航已提著锦被食盒回道玉床上,吃紧拥住玉人,又拿锦被裹住两人躯体。岳航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各色糕点、酒杯酒壶来,统统摆放在玉床之上,斟了杯酒递到月奴儿手里“姑姑,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只见那杯里酒液呈微红琥珀色,微微泛动就散发出醉人的酒香,可不正是御用的极品——红泽酿。月奴儿接过杯子嗅了嗅,好问道:“这个………这个就是酒嘛?”她自时就与世隔绝距离,从没见过酒。
岳航差点笑翻,没想到这麽成熟妩媚个人居然连酒都不知道是啥…。“当然是酒喽,好喝的很,你尝尝!”
月奴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甘醇爽口,忙夺过酒壶连连喝了几杯,谁知喝的急了,竟咳嗽起来。岳航暗道她没有轻重,一把夺回酒壶,轻抚脊背为她顺气。月奴儿咳嗽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却觉头脑晕陶陶的不听使唤,低低唤了几声就趴在岳航怀里不省人事。
岳航後悔不已,本还想要缠绵些时候,谁知玉人一下就醉过去。他轻抚玉人眉毛,痴痴地想:“姑姑边幅公然与本身有几分相似呢。”忽地见她嘴角竟挂著一缕晶莹的涎氺,真是卡哇伊急了,忍不住用舌尖缓缓扫了去,直惹来玉人几声无意识的喃呢!……此时已近半夜,皎洁的月光透过彩瓦,映出五色光辉,那玉床被月光一照又神的生起雾气来,缕缕雾气犹如条条白色的绸子缓缓蠕动,最终错乱缠绕在一起,再不分彼此。晕黄的月光透在雾气上倍显瑰丽,岳航身处其间不禁惊叹不已,直以为见了仙境胜景。
雾气缓缓蒸腾,竟已**室顶彩瓦之上。说也怪,雾气一沾到瓦片就不在动,只定定的飘在那里,仿佛被什麽工具给束缚住了。过得半晌,那瓦顶下的雾气已经集结的甚浓了,远远望去竟似一面圆润光滑的镜面。
暮的再生变化,只见那原本纯白的雾镜上慢慢生超卓彩来,一丝丝的缓缓凝聚,最後幻成红、白、蓝三色人形。那三个人形先本就只有头手四肢,再凝得半晌,又生出五官来,竟是三个娇俏的美人。这三个美人生的一模一样,黛眉如烟,身形似柳,身披宫纱,手执长剑,竟在那雾镜里舞起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