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语气渐低,知道是昨夜荒唐过甚,身子疲累。忙拉过昨夜退下的长裙,给姑姑盖个严实,抚著她的长发道:“姑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以後自有航儿疼你。想必你也累了,先睡一会吧。”
月奴儿毕竟初经人事,又饱受破瓜之痛,自然身体疲累,如今见岳航没什麽异常之处,里也没了牵挂,伏在男儿幸糙不久就沈沈睡去。
岳航凝住身子一动不动,生怕扰了姑姑酣睡,直到听见她的鼾声,才缓缓把伊人放在玉床之上。此时已经将近正午,岳航害怕柳姨娘长时间不见本身担忧,匆忙出了石室,向本身房子走去。
正值阳春三月,卵石铺就的路落满柳絮,脚步起伏间带得绒雪纷飞,霎是都。岳航刚偷了个美人,里喜悦,哼著曲快步走著。他浑身就只穿著姑姑的月白袍子,那袍子甚是窄,他只好松了扣子敞出胸膛,形容颇为狼狈,幸好路上没有下人经过,要不瞧了自家少爷这般模样,还不惊得叫了娘。
“怪了,每日里下人们各个早起扫撒,今日怎地一个人也没见到”岳航里嘀咕。忽然就听一稚嫩声音道:“呀,少爷,可找到你了,夫人要你去客厅去接待客人,都催了好一阵子了,婢子处处找你也不见踪影,原来倒是跑後院去啦!”。岳航忙转头一看,原来是侍候本身起居的婢女莹儿。
那莹儿走到岳航跟前,瞧得自家少爷这般服装,忙掩住嘴笑道:“呀,少爷,您怎麽这般服装阿?不会是又去…………又去偷香了吧…。”
岳航皱起眉头,曲起手指弹了下她的脑瓜,恶呼道:“该死的丫头,那只眼瞧到我偷香了,尽跟著那些没羞的鬟儿学著污蔑自家少爷,看我不把你卖到楼子里去。”
莹儿笑的更欢“怎麽说污蔑呢,空穴来风可不是全无原由,就少爷你这身服装,叫谁看到城市这麽说……凭啥就只把我卖到楼子里。”她奉侍岳航多年,自知道这主子软,才不怕他那些狠话,逮到把柄就狠狠挖苦。
岳航也懒得和她瞎闹,忙叮咛道:“你先去给我筹备身衣服,然後给我弄洗澡氺,我先洗个浴。”
“好的,只是少爷可要快些,夫人说客人快到了”莹儿承诺一声,就跑去了开去。岳航三两步走到浴室,脱下那紧窄的袍子挂在一边,展开手脚勾当下筋骨,只觉腰椎酸痛,里不觉一阵泛动。昨夜他丢的精怕是比他以往无数次加一起还要多,幸而那处子元阴甚是补人,要不恐怕他此时还躺在床上动不到手脚呢。
一会功夫,莹儿已打得一大木桶的热氺,手里还拿了毛巾。她自幼就奉侍岳航惯了,见到他那**身子也不觉多灾堪,只是推著主子催他快些洗浴。岳航懒洋洋的退下短裤,那粗巨的**之上居然还带著零血斑,样子实在淫艳。莹儿虽说年岁幼,可是跟著个风流主子却也见识了多次,当然知道那是女子的元红,不禁拿著一双杏眼调皮的瞟了岳航一眼,低声调笑“少爷还说不是去偷香,连证据都没清理乾净…。嘻嘻……。”
岳航也倍感尴尬,忙跳下浴桶,紧著清洗几下。莹儿也甚是可人,拿著毛巾轻轻擦拭岳航脊背,忽然看到岳航锁骨上皮肤有几道淡淡血痕,想必是月奴儿极忘形时留下,里一阵疼,手上的动作也更轻柔了些。
岳航得享受,把头枕在木桶边,对这丫鬟问道:“可知来了什麽客人,为何非要我去奉陪。”
“听人说仿佛是夫人给少爷定的亲家来人啦,自然要你这正主过去才行。”莹儿边擦边说道:“夫人仿佛很重视这事,把所有的下人都叫去前厅布置些个彩带彩灯之类,瞧来甚是隆重呢!”
柳姨娘从未说过什麽定亲之事,岳航颇感惊讶,里还隐隐有几分等候,想知道与本身定亲的是那家的姐。岳航又擦洗几把就吃紧起身,拿起莹儿递过来的衣服穿戴整齐,就朝前厅走去。
不一会行到前厅,只见里面绸带虯结,彩灯遍挂,几排迎客案前摆满时鲜果品,丫鬟下人驰驱其间,一片喜庆氛围。柳姨娘坐在主位,正拉著个女孩儿的手,不知在说些什麽,角度所限倒是看不清女孩边幅如何。岳航忙整了整衣襟走了过去,对著姨娘躬身行了一礼道:“姨娘,航儿来的晚了。”
柳姨娘见岳航来了,忙拉著他坐在身边,笑呵呵的道:“不晚不晚,姨娘刚把苏姑娘迎进来你便回来了,正说明你俩有呢,要不然还不知道你在外面疯多久。”
广陵传第一卷、瞪眼不识江湖
第五章、佳人如画
柳姨娘明知道他去了武库,却竟给他瞎编排些罪名,岳航倍感郁闷。忙又转身对那姐告罪道;“岳航今日有事回的晚了,没及时来给姑娘接风,还请姑娘原谅则个。”
那姐缓缓起了身子,对岳航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