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紫薇好呀!这样大的工作也不和我说,非要问个清楚大白不可」说著掏出手提电话,骆贵芳连阻止住她。
「茵茵,你暂时不要问她,待你姨丈回来了解一下再说。是了,阿谁叫倚玟的女孩子,你见过吗?」骆贵芳停下手上的工作,问道。
「我也没见过。」茵茵道:「但我听紫薇说,她是个相当斯标致的女孩子,莫非今次离婚的事和倚玟有关?」
骆贵芳点了点头,便把今日紫薇的事向茵茵说了,接著道:「你说紫薇是否疯了,竟会说这种话!」
茵茵听后,登时笑了出来:「这个紫薇真是的,釜底抽薪这招也用上了!」
便在这时,李展濠在数名保镖伴下走进大门,骆贵芳和茵茵在厨房正谈得入神,若非下人进来通知,人还不知李展濠已经回来。
骆贵芳和茵茵听见,赶紧跑到客厅去,已见李展濠坐在沙发上。人迎上前去,李展濠笑道:「你们怎么躲在厨房去,看来今晚又能大快朵颐了!」
「还不是呢!」茵茵笑道:「阿姨知道你回来,便把佣人全部支开,要本身亲手下厨,光看这一点,就知道阿姨是多么紧张了!」
骆贵芳听见,也不由脸红起来:「茵茵就是爱贫嘴,我双手还没抹干净,你就帮我把姨丈的上衣挂好,不要只懂耍嘴皮!」
茵茵应了一声,正要拿起放在李展濠身旁的上衣,却被李展濠截住道:「不用忙,茵茵你先坐下来,我有事想要问你。」接著向一旁的保镖道:「今晚我会留在这里过夜,你们先行归去吧,明儿再来这里接我。」数名保镖见李展濠这样说,便知他们一家人必定有要事筹议,不想外人知晓,便即告辞而去。
骆贵芳道:「我厨房还有工作,你们慢慢谈。」
李展濠叫茵茵坐下,不停问她有关紫薇和倚玟的事,又问仑和倚玟是怎样认识,人感情如何。
但茵茵是多么聪明的女孩子,总是十问九不知,况且她对倚玟确是所知有限。
李展濠看见问不出什么,也只好放弃,不再继续问下去。
吃完晚饭,茵茵恐怕又给李展濠缠住,忙说约了志贤看电影,仓皇溜出家门,才一跑到街上,顿时召了一辆出租车,径朝志贤家而去。
骆贵芳免得让佣人听见紫薇的事,叫李展濠到房间再筹议。
人走进房间,李展濠长叹了一声,坐到沙发上:「你看紫薇在搅什么,竟和我说把丈夫让给人,我活到几十岁,还是初度碰见这种荒唐事!」
骆贵芳坐到他身边,低声道:「你见过阿谁倚玟,感受她为人如何?」
李展濠点头道:「说句实话,阿谁叫倚玟的女子,人品和边幅确实相当不错,但这又怎样,这种乌烟瘴气,一塌糊涂的事,我绝对不能容许!」
骆贵芳微微一笑:「你先不要这么气恼,紫薇这样做,确实有她的不是,但你细想想,紫薇能为仑如此牺牲,宁可自愿离婚,也要撮合他和倚玟,这便看出她是多么深爱著仑。展濠,你也是过来人,当年你我两地相思,最终我忍痛离你而去,所为何事?没想到现在的倚玟,也要走我当年的路!」
骆贵芳叹了一口气,又徐徐道:「想起那时,我终日思念著你,那种痛苦直到此刻仍难以忘记,更让我知道,深爱一个人而无法相见,那种苦情,当真比死还要来得辛苦!」
李展濠想起当年的情形,本身又何尝不是和骆贵芳一样,当下伸手过去,把骆贵芳抱入怀中:「贵芳,要你受了这么多年苦,我真是对你不起。」
骆贵芳依偎在丈夫身上,叹道:「展濠,我和你的工作,毕竟已经过去了,但现在这些年轻人,似乎又要复蹈前辙了。倚玟既然和我有同样想法,筹算离仑而去,相信她中的痛楚,自不会比我当年好过!但她毕竟比我好一点,紫薇还肯容纳她。」
李展濠望向她道:「贵芳,你的意思是……」
骆贵芳道:「紫薇是我的女儿,她的性子我很清楚,莫看她常日腼腆温柔,但刚强起来,实硬得力子也插不入,要是她真的要和仑离婚,相信你和我也未必制得住她,到时你说如何是好!既是如此,倒不如只眼开只眼闭,成全了他们。
其实紫薇这样做,也因为本身无法怀孩子,才想藉此向仑作出弥补,她里才会好过一些,致会对此事这样激烈,你大白吗?」
李展濠不用妻子说,他又何尝不大白,只是想起女儿要和外人分享丈夫,他又怎能释怀,才会极力反对。但现在听见爱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