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津本,要是给他们知道,咱们的打算便完了。」
紫薇也想看见本身的父母复合,当然点头同意。
很快便过了几日,志贤已经和父亲取得联络,当李展濠知悉这事后,显得极度兴奋,说会尽快来日本,概略他仍有公务在身,却不能说出准确的日。
仑和紫薇每当下班后,一连几日,每晚都约会在外,连公司的同事也知道人正在交往,而傍边,最不高兴的人,自然是洋平。仑的出现,他便顿时掉去了紫薇,怎不叫他不愤恚。
今晚,人来到六本木一间名叫「篁」的日本料理,这店设计得相当出格,让人有置身竹里的感受。而店里的墙壁上,吊著一些古色古香的挂锅,还有蓑衣和竹帽。
在紫薇的介绍下,先来十种不同的山中野菜,俱是一碟,吃完后便是烤山鸠和鹌鹑,清酒是用竹筒盛住,注入竹杯里喝。紫薇说许多吃不惯日本菜的外国人,都喜欢来这里尝尝。
吃完晚饭才不到九点钟,因紫薇住在原宿,他们便乘日比谷线至惠比寿,再转车回到原宿,出了车站,仑似乎还不想和紫薇分隔,指著一间弹珠店说:「进去玩一会儿再归去好吗?」
「这都是日本人的玩意儿,原来你也喜欢玩这个。」紫薇笑说。
仑只是笑笑,其实他对这玩意儿全不感兴趣,他总不大白,这玩意有甚么魅力,能令日本人如此地疯狂沉迷。
他拉著紫薇走了进去,一踏进店内,吵耳的「哗啦哗啦」声直贯耳朵,一百几十部的弹珠机,闪耀著五颜六色的光泽,像向著客手招手般,同时叮当铿锵地响个不停。
日本人有句说话「上班、弹珠、地下铁、睡觉」,这是白领们刻板生活的四大节目,由此可知,弹珠在他们目中的重要性。
弹珠又叫「柏仙高」,五十年前首先在名古屋出现,时至今天,已疯行全国。
仑和紫薇停在一台打麻雀的弹珠机前,这一格式的「柏仙高」,在中国人来说,确有点儿亲切感,人看得有趣,仑便顿时坐上去。
他取出一千圆日币,从机旁的售珠器购了百个弹珠,他还没有把弹珠放在槽坑内,便看见右下角控制弹珠的杠杆上,夹著一个百圆硬币,想上一个客人真是胡涂,玩完后连夹著的钱币也忘记拿走,他便顺手把硬币取了出来,放在机面旁,才放进弹珠,开始扭动杠杆,以扭力控制弹珠弹出的力度。
岂料他才开始玩之际,俄然有人「碰」一声,用力一拍弹珠机台,吓得人赶紧往那人望去,倒是个满脸恶气的中年人,开声骂道:「你这对眼生来衬托的吗,有没有看见这个牌子,还敢弄走我的硬币,我问你想怎样?」
人循那人手指望去,才看见机台的最上角,插著一张纸牌,写著「用膳中」
三个字,登时知道这机台原来是有人玩的,只是去了吃晚饭而已。
仑见那人凶巴巴的,一副要打人的模样,便把紫薇拉在身后,一面喊Sorry,一面用普通话说对不起。
只见那日本头皱起眉头,一句也听不懂他说甚么,便知道眼前人原来是客,肝火便不由下了,便挥手叫他们走,仑当即牵著紫薇,急步朝大门走去,但才走了几步,那日本头从后叫著他们,人回头,那人指著槽坑,意思是要他们取走那些弹珠,仑顿时挥手示意不要,拉著紫薇飞快地走出弹珠店,这才定下来。
「吓死我了,那人好凶恶喔!」紫薇拍著仍是跳得砰砰直响的胸脯。
仑也伸伸舌头:「你看见那人颈口的纹身吗,那人大有可能是甚么山口组或黑帮的人物,不是我装傻扮哑,今晚真不知后果如何。」
紫薇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进去这种地芳。」
「怕怕了!」仑道:「原来那人是用硬币夹定那杠杆,便可准确狄藏制杠杆的弹珠力度。」
「看他那恶狠狠的样子,极有可能他费了不少时间,才能调教好的,难怪他如此生气了。」
仑送了紫薇回家,他回到西新井时,已是十时有多了,街道上杳无人迹,幽黯静穆,只有微弱的街灯洒在路面上。
离家门尚不到两公尺处,俄然从暗中中走出两个人来,乱泊见人也略为一愣,但他素知日本是个长治久安的国家,连偷鸡摸狗的毛贼也很少见,可是当人续渐接近时,他的想法便改不观了。
虽然街灯黝暗,但三人的距离缓缓拉近,使仑清楚狄泊出眼前这两个人。
只见人头戴棒球帽,一人身穿黑皮褛,而另一人穿著一件夹绵风褛,穿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