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痛苦,我这人很坏,因此被精灵族唾骂,所以虽然你对我很好,但我却不管你只有十三岁,只想摧残你娇嫩的身体……」
天依扭首过来,侧著脸吻了他,道:「哥,我这次很害怕,这次不行,我……以后再给你。我只给你……现在你帮我穿上衣服好吗?」
布鲁有些掉望,但也有些欣慰,毕竟这女孩真的喜欢他。他知道勉强她,不但成不了事,或者还会惹她憎恶,因此,他听话地替她穿衣……
「哥,你的**真粗长,看到就害怕,可是我不怕你!」
穿罢衣服,天依和布鲁相对而立,她握著他的**,踮起双脚、眯上双眼、嘟启嘴儿。
布鲁俯首下来吻住她的嘴,久久芳分。
……靠偎在布鲁的胸膛,天依呢喃道:「哥,你问我为何喜欢你?我现在告诉你,可要听著哦,我喜欢的,就是你够坏……」
第九章暴风暴雨天依就那么地分开:布鲁感应掉落,也感应幸运——他和天依在屋里乱搞的时候,由始至终没有被人撞破。
(事后他冒出盗汗:这真是危险的。)
刚才肝火冲冲的**垂垂恢复理智,躺在床上看外面的夜,隐隐感受闷热,这使得他刚平息的身体燥热起来,他想起许多工作,又想起许多的女人,想起女人的时候,他的**再次坚硬,他伸手进短裤握著它,感喟它就快要他一起下地狱(他坚信母亲在天堂,而他或者被打入地狱),不由得自我调侃道:「如果我死了,侬嫒会不会把它切下来,制成木乃尹**呢?侬嫒或者不会制作木乃尹,倒是夫恩雨,有可能懂得制作芳法,好吧,遗嘱里就写送给夫恩雨大人……不知道她会不会需要?嘿嘿!」
「安邦,你这么急要去哪里?」
这是丹菡的声音,布鲁听得暗喜,竖起耳朵偷听外面的对话——「夫人,亲王要我赶去药殿一趟……」
「什么工作,这么晚要你赶过去?为何不叫使者?」
「使者一来一回需要六七天,而我只需要一天一夜,如果没有此外担误,或者更快……」
「到底什么工作,这么告急?」
「唉,主母的老短处又犯,需要药物压制,可是偏偏没了药,亲王刚给主母灌了迷药,现在昏睡过去了。」
「既然如此,你快去快回,主母那病真的怪……从来没见过!」
接著没听到声音,布鲁想,安邦如此著急,席琳?托姆拉(克卢森的正妻)到底是什么病?唉,找机会问问夫恩雨大人,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帮席琳夫人治病,就像给聂芝王妃治病一样……
想到聂芝,布鲁更是感动,握著坚硬的**发闷,忽地拍床坐起,喊道:「我操!差点错过大好机会,安邦既往药殿,今晚绝对回不来。嘿嘿,丹菡婊子,我誓要报仇!干,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人报仇,迟一晚都不行……」
布鲁兴冲冲地跑出门前,眼前白光一闪,紧接著一声巨雷轰响,他惊得仰首骂道:「我干!老天,嫌上次丹菡婊子电我不够,你也想凑凑热闹吗?」
……不顾接下来的雷鸣电闪,布鲁冲到安邦夫妇所住的宽阔的三层木楼,推了正门,竟然被锁得紧紧的,干是沿著木楼巡看,竟见所有的窗户都被关上了。
站在某个窗前,布鲁恨骂道:「妈的,丹菡婊子,知道我听到她跟安邦的说话,为了提妨我,把所有的门窗锁紧,以为难得了我吗?我可是精灵族最著名的建筑工……」说著,他轰出一拳打在窗叶的长木片上,喊道:「同时也是精灵族最不为人知的毁灭之王!」
木片被他的拳头击断,他不停地吹著疼痛的拳头,另一只手伸进窗里把窗叶打开,顺利地爬进屋里,迅速地爬上楼,达到丹菡的寝室前,又见她把寝室的门都锁了,中更是愤恚,想到外面电闪雷鸣的将要下雨,他伸脚就踢,吼道:「丹菡婊子,快点开门让我进入**死你!若你不开门,我就像打烂窗户一样,把门踹破!」
「杂种,你把窗户打烂了?」
「不打烂,我如何进得来?」
——吱呀——门俄然开了,丹菡举手要扇他耳光,他感动一扑,她始料不及他的这个动作,被他扑倒地,他张嘴狂吻她的嘴,她说不出话,挣扎不已,可是他压得她很紧,一时她也难以挣脱,且他的手在脱她宽松的睡裤,她仓猝伸双手拉住两边裤头,他解不掉她的裤子,那魔爪松开,直接钻入她的裤裆,伸进她的亵裤里,她没来得及阻止,就感应他的粗长的手指勾刺进她有些潮湿的**,她无力地放开裤头,但他仍然用手指勾拉、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