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巴琪姐仿佛极度的憎恶我。为何?难道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或者说我上辈子强暴了你?”
“你八辈子也没有强暴我的胆子……”
“你错了,杂种干事不需要任何胆子!”布鲁闷吼出来,扑到巴琪的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醒悟过来的时候,一拳就侧打在他有脑袋,打得他头胀脑晕的,但这一拳却也把他的灵光打出来了。
他了解以巴琪的实力,如果真的要他的命,一拳就哦告终束他,只是这拳看来有著很多的保留,这就让他了解到巴琪不敢要他的性命——从她的语言中,他也知道她很替家族著想,如果她把他打死,无疑就会触犯精灵皇后的禁令,会给她的家族带来难以预测的灾难。
所以,这一拳,虽然把他打得脑壳欲裂,但从另一个意义上讲,倒是把他给打醒了。
“打吧!你打吧!我是没有任何力量的,尽管像索列夫说的,把我打死,但他是不必负任何责任的……”
布鲁低喝著,双手扯著她的衣领,他的话说得很有保留,没有直接地抬出他的庇护神——精灵皇后,因为他知道,巴琪早已经想到这些,他不说出来的话,效果会更好,相反的,如果他在此时说出来,或者会刺激到巴琪,彼时她不顾一切怎么办?
公然,巴琪安静了一会,道:“你从我身上起来,让我分开。”
“不行,你要分开,脱光走进那屋,你爱怎么分开都行,我惹不起你,更惹不起索列夫。”
布鲁说罢此句,静静地等待巴琪的答复,可是待了好久,只听到她细细的哭咽,他感受有机可乘,道:“你们都说我是杂种,就不要怨我做得出任何肮脏的工作,谁还指望我是一个纯正高贵的精灵?”
他的手缓缓地解巴琪的衣扣,当他解开第一个纽扣的时候,她伸手上来紧抓住他的手,却没有说什么话,他感受到她的手在微微哆嗦,且喘息也变得稍微的浓重,他猜测,即使是索列夫,以前概略也没有脱过她的衣服……
想到这里,他忽然很兴奋,松开手,爬到一旁,在暗中处就脱裤,巴斯感受到他在做什么,慌问道:“杂种,你是要脱我的衣服,为何把你本身的衣服也脱掉?”
“我干!刚才被公子踢到氺里,湿嗒嗒的,很不好爽,我脱掉外衣……”
“不准脱!”
“黑乎乎的,不会污了你的眼……”
布鲁对峙己见,迅速地脱掉长裤,又道:“难道你不感受你的衣服现在也湿了吗?”
“湿了就湿了……”
“为了身体健康,湿了就该脱掉。”
布鲁又扑到巴琪身上,巴琪惊呼道:“杂种,你只脱了长裤?”
“你想让我脱光?如果你想……”
“我不想……”
“不想干嘛说那种话,让人很容易误解的。”
“你……杂种!”
巴琪感应布鲁的手在解她的衣扣,她再次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两人在黑夜里对峙一会,布鲁翻身到她左侧,那只没被她抓著的左手就悄然伸入她的裙子里面,摸到她的亵裤,迅速地一扯,她呼叫一声,那亵裤已经被布鲁扯破,头惊慌之时,空著的右手就捂在她的私处,怒道:“杂种,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让我脱上面,我就先脱你下面。归正公子也没说明让我很斯的脱掉,我想,只要把你脱精光,送到公子面前,他就不会跟我计较这脱的过程。巴琪姐,别忘了你今晚惹公子很生气,他现在正跟马兰黛和以茉在风流快活,懒得管我在外面如何帮你脱衣。”
巴琪又是一阵沉默,感应下体凉凉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亵裤被撕扯掉的故还是因为这深夜的风有点凉渗……
“你别再弄破我外面的衣裙,我如果没法子归去,今晚我就像你撕破我的裤一样,跟你们撕破脸……”
“这就得看你的共同,归正要再找一套衣服过来给你,也不是一件很难的工作。”
“你这卑贱的杂种,强奸犯的儿子,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干!你们精灵族,谁他妈的原谅过我?”
布鲁愤慨地压著巴琪,乘隙稍稍掀翻她的裙子,把那裙边掀到她的腰腹部,这就使得她的下体“抛空”,露在夜的空气中,而他那湿的短裤就压在她私处,叫她感受有点发冷。
“杂种,你那湿裤……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