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在叫喊著我是杂种,可是你偏偏是喜欢强壮的、粗长的,而我这个杂种,就有著比任何一个精灵都强壮的体魄和粗长的**。所以你刚才使用木棍的时候,就幻想著是我在你的身体上。杂种,虽然被你们唾骂,可是你在瞧不起我的血统和人格的时候,同时也在幻想著我。不如我们来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
“肮髒的交易……”
“继续说。”
“你的丈夫已经分开人世很久,按精灵族的不观念,你是完全能从头寻找一个伴侣的,根柢不需要对丈夫感应不忠。你那在天堂的丈夫,也愿意看到你生活得美好。也许因为精灵族里的男性太少,难以找到合适的,所以你不愿意去找,又或者是因为你想维持你高尚的、贞洁的灵魂或形象,你最终没有找一个新的伴侣。你从灵上,还是想忠於你的丈夫,可是你的身体,却已经效忠於你手中的木制**……”
“别说废话,直接说你要和我做什么交易!”
“我的交易就是,你和我,谁都不说感情,我代替你手中的木棍!”
“你感受你能吗?”
“没有什么不能够的,彼此没有感情,和木头差不多……”
“但是,真正的木头,永远都不会软……”
“夫人,你也要记得,木头永远都没有温度、没有搏动、没有肉感、也没有重量……哎呀!你抓住我干嘛?”
说得正流畅之时,布鲁俄然感应本身坚硬的**被侬嫒的嫩手握住,从**上传来一阵夹握的舒爽……
“你确定这是一个奥秘的、纯粹的交易?”
“是的,纯粹的交易!我代替木棍,你能完全把我当成木棍……你知道的,木棍不会说话,也不会烦你……”
侬嫒又陷入沉默。
——布鲁有些不安……
“……跟我到房间来……”
************************……顺利地跟著侬嫒进入她的香阁。
她点燃了灯火,拉下门窗,竟然同时布下精灵魔法结界,使得外面的人无法听得到里面的声响、也不让里面的灯光泄出半点到外面……
她坐在那张挂著蓝色纱帐的大床前,问道:“你不感应疑惑吗?”
布鲁站在床前,没有她的命令,他暂时不敢靠近她。
其实他中真的有些疑惑的……“什么疑惑。”他故作沉静地问。
“你至少应该问问我,为何我这么等闲地就让进入我的房间?”
“我们在交易……”
“你感受精灵族里,很多的女性愿意和你作这种交易吗?”
布鲁又沉默,因为这个话题,是谁都知道答案的,无须他来回答。
“我告诉你吧,精灵族里,没有人愿意采取你这个半精灵。是的,你听到我呼喊你的名字,可是,我呼喊的只是你强壮的身体,并非因为我喜欢你。和其他的精灵一样,我憎恨你,因为你有著人类的血液。我们的种族,就是被人类奋斗的近乎灭亡的,而我的丈夫、我其他的亲人,都是被人类所杀!”
“在以前,半精灵虽然不被精灵采取,但精灵们却也不憎恨半精灵,他们只是瞧不起半精灵而已。可是当人类对精灵展开灭族战争,有著人类血统的半精灵,就被精灵们所憎恨……”
“我们憎恨你,就是因为你的血管里流著人类的无耻的、肮髒的血!因为我们无数的亲人、伴侣、臣民,都是被人类无情地奋斗的。圣精灵族虽然不是很繁荣的种族,但在人类未对我们进行奋斗的时候,我们是有著四五万人的。然而你看看现在,只剩八百余人……”
“……偏偏你就是布尔的儿子,你叫她们如何不憎恨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母亲的功勋和精灵皇后的极力维护,你即使连做奴隶、被奴役的资格也没有!”
“我和她们一样的憎恨你!但是,我曾经和你母亲是很要好的伴侣,当所有的精灵都冷落她的时候,我也跟著冷落她,因为她对峙要生出你。只是,她在临死前,来找过我,说如果有一天,你在族里惹了什么祸,让我赐顾帮衬你一下。可是我拒绝了她,因为如果你真的惹出什么祸,就连精灵皇后都无法罩得住你,何况是我?”
“幸好,你一直都没有惹出什么祸!如果今晚换做是别人,你早就死了。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你妈咪的伴侣,只是她们也清楚,我早在十八年前就和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