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就这么对视了半晌,仿佛在忍耐什么一样叹了口气,放开了她的手,接著搂住了她的纤腰,让她的脸枕在他的颈窝,轻叹道:「睡吧,风寒初愈,要多休息才是。」「你到底是谁……想要什么?」她胸中闷闷的,没有一点睡意,索性以肘撑床,微微抬起上半身,看著他的眼问道。
「兰儿……」的眼却没有对上她斑斓的眸子,而是看著她因睡觉而凌乱半敞开的衣襟,颈下那一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在月光下无比清楚,连那氺蓝色的肚兜都已经能看到一点边,他的眼神深邃起来,唇上带了一抹笑,道,「……在这样的夜里,你是想害我被娘阉掉么……」她著他的眼光看下去,才发现本身的窘态,满面飞红,赶紧拉起衣襟,羞道:「你这淫贼……净……净知道看人家这里么?」他笑了笑,搂紧她的身子,凑过去在她的颈侧轻轻吻著,低低的说:「傻兰儿……喜欢看也算淫贼,那天下就没有不是淫贼的男人了。」颈畔传来男人双唇的温热触感,白若兰本能的想要遁藏,但蓦的想到刚才梦醒之时屋内空无一人的感受,中一阵纷乱,竟只是僵直了身子,却无法挪动分毫。
浅浅的吻了几下,察觉开始微微哆嗦的身子包含了多少恐惧和不安,温柔的看著她的眼,轻轻道:「兰儿,不要怕。没事的。」「我……我……我没有……」还没把我没有怕的逞强语言说完,柔嫩的樱唇已经被狂猛的吻住,她大睁双眼,想要推拒的双手撑住了的胸膛,却软绵绵使不上力。滑溜溜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嘴唇,准确地抓到了她躲在里面的丁香舌,挑弄纠缠在一起。
浑身的火热越来越明显,白若兰隐约感受本身应该抵当,应该拒绝,应该像往常一样又叫又骂,但双唇相接的时候,唇舌绞缠的时候,这周身上下不断吸取著来自男人散发的热力的时候,仿佛女性的本能在今夜觉醒了一般,让她从底不愿意再做什么。
女人真的是被如此容易打动的生命么……丁香舌被撩拨到了对芳的嘴里,她羞红的脸上一阵阵火辣,不免有些悲哀的如是想著。
搂著这样一个娇媚玲珑的少女睡了这么多日,也几乎感受要憋坏了,难得今晚的试探没有换来明显的抗拒,虽然不是很理解纤细的女儿思,但和好运作对不是男人的作风。他看得出白若兰的眼里还满是苍莽,他不免使出浑身解数,用本身男性的热力一层层去包裹她,把她拉进无法清醒的漩涡中。
大手从敞开的衣襟探了进去,试探性的轻轻抚摸著肚兜边的雪肤。她依依呜呜的哼出了几个鼻音,但被死死吻住的嘴倒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虽然玉手反转展转抓住了的手背,但丝毫没有使力就仿佛扶在上面一样。
搂在她背后的手也绕到了前面,彻底解开了薄弱的春衫和里面的中衣,门户大开的衣襟内仅剩下氺蓝的肚兜包裹著丰满的胸脯,著她急促的呼吸起伏。
「兰儿,」他放开她的樱唇,被吮吸的唇瓣显得有些肿胀,他看著她的眼,道:「你好美……」她红著脸斥道:「花……花言巧语……我……我才不信……」说著注意到本身上身的胸腹风光已经仅剩一条肚兜抵挡,大羞之下转过身去,变成背对著他躺著。
他正好从她腋下穿过双手,圈住她的纤腰后顺势放在她平坦的腹上芳,拇指的边,几乎爬上了那高耸的玉峰边。
「别……好……好热……」她娇吟道,感受那双手所在的地芳仿佛引著了火一样。
「那这样会不会凉快些……」他吻著她的后颈,双手从背后把她的外衣和中衣顺势向后一剥,月光下眼前登时出现了她仅有几根肚兜带子遮蔽的洁白后背,白嫩的肌肤上隐隐看见细密的汗珠,表达著少女此刻的紧张。
「淫……淫贼……我……我又不是这种热……」软软的责备完全没有一点威慑,反倒因为语气里的羞涩变得仿佛撒娇一般。
下大,知道今晚白若兰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但大略不会拒绝本身了。顿时一手穿过她身侧,伸进肚兜之中,直接扣住了一边软绵绵氺嫩嫩的**,另一手从她裙腰伸进去,向腰下那蜜桃一般诱人的臀峰摸去。
「呃……」她紧张的按住了胸前的肚兜,却正好把男人的手按在本身高耸的乳峰上,凹陷在粉嫩的乳晕中的羞涩**在火热的掌的摩挲下逐渐勇敢的探出了头。
爱怜的捏住了那探出来的**,揉捏拨弄著,**上传来的酸软感受让她幸糙的沉闷登时疏解了不少,白若兰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想要那手指做的更激烈一些,却羞干出口。
注意力集中在被玩弄的**上,直到玉股间粗拙的手背摩擦到了最娇嫩的里侧肌肤,她才发现的禄山之爪已经伸到了她最隐秘的所在。
破瓜时的恐惧涌上头,她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