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用的女人了,也不知道收著点手。」听到难以置信的话,肖姐惊道:「我……我娘呢?你们……你们拿她怎么样了?」那人不耐烦地走过来伸剑指住她的喉咙,道:「杀了那么多,怎么知道哪个是你娘。不过看你这氺灵灵的样子,也许你娘还没死,正在和人快活也说不定。」她看著脖子前的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剑尖上的血腥气不断地传进她的鼻子,她只感受双腿间一阵热流涌处,竟然已经吓的掉禁。
那人皱了皱鼻子,转身走出门去,骂道:「臭丫头竟然吓尿了,老子一点兴趣也没了,你们看著办吧。别误了大事就好。」那几个人恭顺的看著那人分开,然后笑著围了过来。她把身子紧紧的蜷成一团,祷告谁能让她顿时消掉在这些人面前就好了。
头皮一阵扯痛,便挽在一起的长发被揪著把她整个人提起。她呀呀痛呼著,挥舞著手脚拍打著抓著她的那只大手,但那手臂彷佛铁铸的一样反震的她双手发痛。
「上床吧!」伴著一声带著笑意的呼喝,她整个身子被抛进了绣床中,跌得她眼前一阵金乱冒。撑起身子,才发现那几个男人都开始宽衣解带起来。她中害怕,却又不知道如何从被围著的床边冲出去,眼见男人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她不再敢看过去,只好缩进远远的床角,把脸埋进双膝,嘤嘤的抽泣起来。
绝望如藤蔓一般,死死的缠住了她的全身。
忽然脚踝一阵鼎力拉扯,她被拉的仰面翻倒在床上,身子也被扯到床边。惊慌掉措的看过去,才发现男人们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了外袍,敞开的衣襟之中双腿之间,她没有见过的一根根肉柱昂首正对著她,炫耀一般微摇著蘑菇一样的紫红前端。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虽然不知道男人们要干什么,但本能的恐惧还是让她踢打挣扎起来。
两只足踝旋即都被抓住,扭动中绣鞋和白袜都被脱下,纤巧光滑的一双玉足之成为了男人们掌中的玩物。不时有粗拙的指节滑过她柔嫩的脚,让她又痒又难受,中酸酸的险些又尿出来。
「这么大的味道,把裤子给她脱了吧。」一个男人说道,然后几只大手抓她腰的抓她腰,扯她裤腰的扯她裤腰,毫不吃力的就把湿漉漉的亵裤从她细弱的双腿上剥下,丢到一边。
「求你们……不要……不要看……」她哭叫著用双手摀住双腿尽头,但顿时被男人伸手扯开,完全掉了遮蔽的**彻底表露在男人眼前,雪白的丰满耻丘上不生毫发,只有正傍边紧闭的花瓣里露出一条嫩红的裂缝,因为刚才掉禁的关系,花瓣上还沾著一些晶莹的露珠,那缝隙著她的喘息微微开合,稍稍露出**口的几点春景。
双手被固定在身子两侧,她再没有抵当的能力,只能任本身柔弱的身躯被这些贪婪的眼光逐寸的侵犯。披著的外衣早已滑落,慌乱中中衣也已衣襟大开,仅仅剩下紧绷的肚兜遮挡著丰满的胸脯,白嫩娇的身躯在众人的大手之中无力的扭动。一张脸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但丝毫不能引起众人的同情,每一根手指都在品尝著纤秀的美腿上光滑的肌肤,并争相进攻向最尽头那嫩红的狭隙。
「为什么……我们家做了什么!暮剑阁要这么对我!」一根手指终干碰到那纯正的禁地,她浑身一颤,哭喊道,「你们自称名门正派,就是这样欺凌女子的么!」「暮剑阁……」一个男人充对劲味的笑了笑,道,「不管什么男人,见到你现在这样,必然不会记得正派君子之类的是什么的。」「阿……不要……不要进去!好疼……」本来被掰开的花瓣中,鲜嫩的软肉挤成一团,看不到能进入的地芳一样,但一根手指毫不怜香惜玉的找到最凹陷的所在,一运力,两个指节已经刺进了那一团娇嫩之中。她的身体猛地弹起,哭叫著喊痛。
「啧,指头都进不去,雏儿就是紧得厉害。」那人又往里捅了捅,然后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看著上面隐约沾染的一点血丝,也顾不得上面还有尿臊气,竟然伸进了嘴里,咂了一咂,道:「来,让我开了她。」她惊恐的瞪大眼,看著男人们分隔两边把本身的双腿拉开,说话的男人听著那凶狠的**微屈膝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虽然看不到,但**外的触感清楚地告诉她,那根巨物正顶在下面那连手指都难以进入的秘处外。
男人往前一顶,她本能的向后缩臀,**滑过花瓣中间,男人嘿了一声,对准又是一顶,她一扭腰,**又是一歪。周围的男人哄笑起来,有人道,「怎么?
玩惯了轻车熟路帮你扶好的,赶上躲躲闪闪的就吃瘪了么?」男人面上一红,有些气恼的捏住她扭动的臀峰,恶狠狠道:「给老子诚恳点!
再躲就挑断你手脚筋卖去窑子!」「不……不要!」她继续抽泣著哀求,但下怯了再加上被牢牢抓住,也确实避无可避,只能眼看著那巨物终干顶住了柔软中的凹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