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悠然的撩开白若兰身上仅剩的中衣衣襟,里面露出缠的紧紧的裹胸布,笑道:「公然,好端端的姑娘扮什么男人,瞧把这一对**束的死紧,太不爱惜了。」说著,就伸手要去摸那裹胸布的里面。
「你……」内息一岔,她惊怒交加,刚刚喝出一个你字,就觉口中一涩,那少年手上的药粉,已经尽数吞入嘴里。霎时盗汗直流,只觉大势已去。
阴绝逸眼见白若兰吞下药粉,才暗舒了一口,胸中虽然依旧气血翻涌,但一个没有功力的白若兰却也奈何不了他了。他看向少年的背影,双眼眯起,道:「做得好,你过来扶我起来。」少年回头笑笑,走了过来,伸出手扶他。阴绝逸右手屈起,暗藏数种变化扣过去,一旦少年有任何抵挡,他顿时制住他的腕脉。
没想到,少年仿佛全然不会武功一样,就这么直接搀起了他。他中一宽,道:「现在没事了,我站在这里,你快去把我说的工具搜出来交给我。就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好的,」少年转身又走到白若兰身边,也不管白若兰口中的斥骂,径自开始在她全身摸索起来,经过那被紧紧裹住的乳峰时,还刻意的捏了一捏。
从白若兰腰侧,少年搜出了一朵纯银的芙蓉花,白若兰神色登时惨然,而阴绝逸的脸上却露出了喜色。那银芙蓉不过寸许大,做工精巧,花萼下探出一只短柄,柄下坠著一颗的翠玉狼头。
阴绝逸接过银芙蓉,接著想到万凰宫武功神秘莫测,本身纵使得到敌人所在,报仇的但愿却也非常渺茫,不由得中百感交加,道:「我阴绝逸纵横江湖,最后竟将但愿放在别人身上,阴绝逸阿阴绝逸……你竟然越活越不如畴前了……」纵然不甘,但知这银芙蓉是本身得知万凰宫所在的最后机会,却也实在无法抛下。
「老伯,」那少年笑道:「这种工具虽然做工精巧,却也值不了几个钱,你若真的喜欢,我找伴侣打造个十个八个的送你便是。」「哈哈,」阴绝逸大笑一声,道「你知道这银芙蓉在江湖上代表著什么吗?」少年跟著笑了两声,道:「我师父就是因为我什么也不懂,又什么也学不好,才把我赶出来历练的。」白若兰在石上哼了一声,道:「原来是个初生牛犊,难怪不知道我家暮剑阁的威名!那就更不用说江湖上最神秘的楼了,想必你听也没听过。」「阿谁阿……」少年摸了摸头,说,「怎么说我也闯荡了几天江湖,清风烟雨楼那天下第一楼的名号,还是听说过的。」阴绝逸沉声道:「虽然这银芙蓉所代表的势力不如清风烟雨楼那般名号响亮,但江湖上提起如意楼,却也无人不知。」「如意楼?」「不错,可称天下第楼的如意楼。」(四)「不过……这银芙蓉既然是别人的工具,你们争来争去是为了什么?」少年回身坐到白若兰的身边,一手抚摸著她肤若凝脂的脸蛋,一边悠闲的问,说到别人两个字的时候,还出格加重了语气。
「把你的脏手拿开!」白若兰侧头想躲,但身体不能动的时候又能躲到哪里去,只有徒劳的怒斥。
「我十年未在江湖上走动,具体的情况也不太了解。」阴绝逸拿著银芙蓉,叹道,「我只是知道,只要如意楼的人来收去你的银芙蓉,就代表他们会接受你的交易替你做一件事。」「他们做有什么好的?」少年颇不以为然的笑道,「我师父从就教育我干事要靠本身,偶尔帮帮别人还差不多,求人的工作尽量少做。至干这种交易,那就更不用提了,不管谁来,我都更相信本身。」阴绝逸冷笑道:「无知辈,这江湖上有多少事让你身不由己,不管谁都有求人的一天。如意楼至少是公允交易,而且他们的能力也确实值得相信。若是如意楼能替我阴绝逸查出敌人的所在……」他顿了一顿,眼前有浮现出那万凰宫弟子飘忽莫测的武功,一阵黯然,继续道,「他们即使索要什么代价,我也认了。」「若是要你的命呢?」少年的手滑到白若兰的颈侧,边问边享受手那绸缎般的触感。
「如果如意楼的交易要的代价并不合理,想必这银芙蓉,江湖人事早就不屑一顾了……咳咳!」阴绝逸话音刚落,又咳嗽起来,他看那少年一眼,道:「你我也做一个交易如何?」「什么?」阴绝逸道:「我现在去里面的山洞疗……休息一下,可能要一个时辰才能出来,你帮我看住这个女娃,不要让她跑了。川北暮剑阁的白家咱们可得罪不起。」「哼!知道还不赶忙把解药拿出来,本姐……阿!」白若兰华说到一半就被惊叫打断,原来那少年已经把手挪到她胸前表露的一片雪白肌肤上,时都可能滑进她裹胸的布条中。
「放你不放,是我的工作。」阴绝逸冷哼一声,转身向谷间一个不大的山洞走过去。
「老伯,既然是交易,你还没说要付什么给我阿。」少年扬声道。
「你帮我看住这丫头,等我回来办完该办的工作,她就是你的了。」阴绝逸远远回了一句,便走进了山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