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尿。
「怎么了?」紫儿诧问。
「不知怎么就……就跑出来了……」碧儿哆哆嗦嗦道:「还好……止住了…
…」
「松手!」玄闷喝,深陷花苞的**给什么麻得阵阵发木,难耐地挣动起来。
「阿!等等!别……别动!人家丢……丢了……」碧儿断肠般啼,浑身无力,粉臂一松,即给男儿挣脱开去。
「烦琐什么!」玄不由分说再度抽送,这回烈如野马,比前更猛。
「怎么又这么不济?」紫儿喘息道,忙从后边抱住男儿,但又如何控制得住。
「我一开始就有……有筹备阿……可他太……太凶啦……锁也锁不住……呜……」碧儿哭丧著脸,身上香汗浆出,陡然惊呼:「阿!他……他又变那样了…
…」紫儿朝他们两个交接处望去,赫见出没妹子蛤中的**已变了模样,不但围数暴涨近半,且还赤如烧炭,通根上下蛟龙怒盘,异样狰狞凶悍。
原来玄的宝杵已浸足了花蜜,再遇阴精,终干表露无遗。
上次树洞暗淡,紫儿瞧不真切,此时月光皎洁,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大喜:「真是师父说的阿谁模样!真的是玄阳盘龙哩!」
碧儿哪里接得了话,双肘支地,两手使劲揪著草儿,倏地娇嚷:「快!快拿鱼……鱼来!我……我……」
这时候找什么鱼,玄莫名其妙,晕乎乎地想,敢情这妖精给我搞昏头了?中得意,越发纵情鼓捣,搅得女孩花溪汁氺四溅,两腿内侧片粘腻。
紫儿急摸腰畔,口中默颂禁咒,打开了一只绣著蝶儿的荷包。
「快快!要……要坏了……」碧儿吃紧催促,足蹬腰拧,媚姿毕现娇态俱呈。
玄醉意犹浓,见她妖浪至极,不禁神恣荡,借著酒劲,猛地将女孩整个抱起,两手捧紧粉似绵股,扳紧,上下抽耸,记记深送瓤内,枪枪俱挑花。
「唔……不行……挨不过了……算……算了……先丢一次给……给……」碧儿闷哼,首摆发甩,在男儿怀中又挣又扭,一副魂魄欲飞模样。
「来了!」紫儿终从荷包里取出一物,飞快地送到她嘴边。
要活要死的碧儿急转过头,张口叼住,倒是一尾晶莹剔透的玉鱼,通体茶青,鳞鳍如生,干月光下泛耀著晕柔的芒彩,在女孩的红润樱唇间显得异样神秘。
此时恰逢玄尽根搠入,棒头正中花,然却身躯一震,满面讶色。
第八回欢喜鱼
原来,在碧儿咬住玉鱼的刹那,花阴之内遽逢变,原本的一粒花突地急剧膨胀,涨成了异样肥美的一团,不但如此,就在**触著的瞬间还妙无比地「咬」了棒头一下。
「怎会这样?」玄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再刺一下,公然又给什么软物咬著,只觉趣横生,滋味妙不可言,当下连连深搠,俱奔女孩花。
碧儿紧咬玉鱼,娇弱不胜地承受著男儿的猛烈冲击,然而先前的惊慌已经不见,尽管花酥麻丢意汹涌,却再无丝毫阴精走漏。
玄极力纵深,惊讶地发现,花径尽处的花仍在匪夷所思地继续膨胀,**刺去,便似捣著脂膏酥酪一般,只美得筋麻骨软魂俱酥。
碧儿含糊哼吟,依然死死地咬住玉鱼。
玄不明所以,但觉女孩咬物强忍的样子非分格外动听,**越发猛烈,倏地一记狠冲,棒头竟有半个刺进了肿胀的花,陷干一团肥美之中,所触滑异嫩,还来不及仔细领略,便在无从抵御的快美中射出精来。
直至此刻,九鼎还丹诀才自体内激发出来,企图锁闭精关,然而已迟一步,玄索性不管,摁紧妖精粉胯尽管喷射。
碧儿掉声尖啼,中箭般在男儿怀中缩做一团,花给玄阳宝精喷著,下腹登时涌起一团酥暖,潮氺般四下扩散,转眼荡遍全身,美得她欲酥欲融,所幸口中的玉鱼深具神效,这才没丢出精来。
紫儿从玄背后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妹子,让两人的秘处结合得愈紧愈密,益发**。
好一会后,玄才从至极的绷紧中松缓下来,抱著女孩一块倒下,气喘如牛地仰躺地上。
碧儿却似犹驻峰顶,酥胸起伏香汗淋漓,趴在男儿身上不时痉挛。
「怎样?」紫儿俯到妹子耳边,低低声问:「这鱼儿可顶得住?」
碧儿点头,樱口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