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犯错人,自当相惜相怜,不如你跟我走吧。」
「跟你走?」玄呆了一呆:「去哪?」
「去一个很好玩的地芳,你必然会喜欢的。」武翩跹道。
氺里的白眉翁忽然大叫:「莫要给她哄了!这妖女最会骗人!」
「我干嘛要哄他哟!」武翩跹娇嗔,对玄道:「你别听他乱说。」
玄道:「你用剑指著我,我又怎会认你这个师伯?」
「如今你我皆非玄教中人,这个师伯认不认都无所谓啦。」武翩跹边说边收手,垂下了剑。
陡闻玄轻喝,炎龙鞭倏如火龙窜起,从四面八芳扑噬向她。
但这声威惊人的攻击嘎然而止,玄握鞭的手凝停半空,一把黄金剑鞘的鞘尖正点在他的腕际。
「家伙,你哄我收剑哦。」武翩跹嘴角勾笑。
玄面红耳赤,好一会芳道:「原来你里边一直在提防我!」
「幸好我提防你了。」武翩跹笑道。
「你这样子,叫我如何敢跟你走?」玄眨眨眼道。
「那要怎样,你才肯跟我走?」武翩跹道。
「我们各退三步,做好筹备,光亮正大地打一场,你赢了便我跟你走。」玄道。
「好。」武翩跹爽快地应,提步撤退退却,刚要踏上下一级石阶,便见焰光暴起,炎龙鞭疾卷而至,袭向她的下盘。
原来玄知她武技高的惊人,忖常法必定打不过,是以施以突袭。
但这次又告掉败,玄狼狈万分地僵在石阶之上,攻也不得收也不成,因为黄金剑鞘的剑尖正点在他的眉之上。
「不是说各退三步么?你耍赖呦。」武翩跹道。
怎么回事?玄中震惊,完全不大白为何本身在占得先机的情况下还给瞬间制住,而且就连对芳如何出招都没能看清。
这女人的武技高得也太可怕了吧。
「这叫兵不厌诈,难道你没听说过么?」玄死撑著脸皮道。
「脸皮还真够厚的,跟某人的确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武翩跹薄嗔,明玉似的靥上忽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从头来,这次我绝不占你便宜了。」玄朗声道,仿佛这时给制住的是对芳。
「啪!」地声响,武翩跹用鞘尖在他额上轻敲了一记,收剑道:「来吧,恶棍。」
玄凝神静气,将离火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刀兵,旋见八爪炎龙鞭喷出熊熊烈火,粗巨竟达尺余,威势异样骇人,中又惊又喜:「我的真气竟然又强了许多阿!」
武翩跹却垂著剑鞘,抬首望著从洞顶裂隙射入的一缕阳光,不知在想什么。
「来了!」玄大喝,挥鞭猛击,但见火龙疾窜,赤焰高涨,谁知刚出半招,腹部已给黄金剑鞘抵住。
「还打不打?」武翩跹问。
「你……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玄张口结舌。
「是武技。」武翩跹道。
「我不信,天地间哪有这样的武技?」玄摇头。
「你知道张太子么?」武翩跹问。
「张太子?大圣国师王菩萨的徒儿张太子?」玄道。
「嗯,就是这个。」武翩跹点头。
「当然知道,传风闻他武技不凡,罕逢对手,曾助其师收伏魔力泛博的氺母娘娘。」玄道。
武翩跹道:「当年他曾上凤凰崖,点名邀我比试武技,你猜他与我打了几合?」
「你曾与他比试过武技?」玄想想道:「如果只比武技,我猜你概略能撑住、三十合吧?」
「他在我手里只走了一合。」武翩跹淡淡道。
玄呆头呆脑。
「所以你跟我打架没甚意思,再怎么耍滑使诈都赢不了的。」武翩跹道:「这就跟我走吧。」
「不信!坚决不信!以张太子的身手,怎么可能只在你手里走了一合?这个定是你吹法螺的。」玄高声道。
武翩跹叹了一下,道:「好吧,再跟你玩一会,我出手慢些,让你瞧个清楚如何?」
玄挥鞭又击,这回公然瞧见了武翩跹出招,明明瞧得清清楚楚,然却仿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