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瞧。」紫儿丢得美意足,终干熬过峰头,仓猝运提真气,暗暗使出自家秘术,盼能夺回掉陷城池。
玄听她口中还不服软,中战意愈炽,此时玄功流畅,精关巩固,当下又再鼎力抽刺起来。
紫儿这回凝神应对,孰知没过多久败相又露,娇嘤浪啼有如流氺:「呜……
还……还是不行!他的……大棒子怎么这样厉害?」
她芳丢过,此际阴中软烂如酥,蜜汁精浆给搅拌得胶似蛋清滑如酥酪,美得玄愈耸愈狠,愈抽愈疾。
紫儿只觉玉窍给搅得酸麻如散,一股酥酥丢意油然生起,不由慌了,突地把一横,状如憋尿般拱臀相迎,用最美嫩的子叼住了男儿的大棒头。
玄只觉女孩的嫩径倏地鼎力收缩,将本身的**牢牢擒住,棒头倏给什么嫩妙物咬著,紧接著一股如有本色的细细吸力透眼而入,酸酸地直袭茎,中一惊:「又来了!这两只妖精城市这法哩,莫非也是五老姐教我的那类采补之术?」
但这回他已泄过一次,忍耐有所提升,更有九鼎还丹诀早将精关牢牢锁固,虽给吸得射欲汹涌,却没象前次般一溃千里。
紫儿施术连吸几下,不见点滴甘露入窍,有如赌徒赌红了眼,顾不得嫩酸异麻,紧咬樱唇强提余勇又再发狠吸汲,谁知突有一股巨大吸力袭来,趁虚直透花眼,竟然深深地侵入玉宫之内,不禁汗毛皆竖娇躯尽软,就连口也麻痹了起来,所施秘技顿时土崩崩溃,娇嘤一声,玉宫精华从花眼里滚滚而出,反给男儿虹吸龙汲般悉数采去。
第回突袭
原来玄精关固若金汤,趁势反戈一击,使出了九鼎还丹诀中的「汲」字诀,登时立竿见影大见效,一举采出了女孩的阴精。
「又掉啦?」碧儿听见声音,立知老姐又败了一阵,不禁娇嗔埋怨:「叫你换人你不听,你撑阿你撑阿!这下好了吧!」
紫儿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只欲仙欲死地排著精儿,哪里还有半点力气还嘴。
「看来还是得我出马哩!」碧儿早就淫兴复浓,搬开老姐,就来重战玄,谁知糊里糊涂就输了两阵,也丢到手软脚软香魂欲化。
「还敢说我,你怎么也这样了?」紫儿反唇相讥。
「他……他仿佛越来越……越厉害了……用那法子也……也不成了……」这回轮到碧儿可怜兮兮了。
紫儿歇了两阵,中犹觉不甘,干是又来纠缠玄,此后姐妹俩轮番上阵,然却有如蜻蜓撼柱,接连三败下阵来,各丢了数次身子。
玄采得许多阴精,更觉精气健旺,这时天已微明,树洞中模糊瞧见两个女孩已几全裸的玉躯,真是这个粉那嫩,这个娇阿谁媚,左倚右偎香蒸膏涂,不禁欲焰愈炽,当下越战越强越战越勇,继续攻城掠地,到后来已分不清楚哪个是哪个,逮著便是一顿暴风骤雨枪挑棒砸,把两只妖精杀得落花流氺溃不成军。
姐妹俩不知碰上的乃是罕世宝杵,贪恋欢娱之下,屡败屡战难以自拔,直至实在支撑不住之时,这才幡然醒悟,可是早已丧掉了许多阴精,惊觉真元吃亏,不由好生后悔。
「嗳呀,我亏了好多!他……他必然也懂采补之术,偷吸了我好几次哩,我们都给这坏蛋蒙了!」碧儿哭丧著脸偷偷对紫儿道。
「呜……我也是……」紫儿丢得玉容惨然,咬著唇儿暗暗道:「你还好,我连一次都采不著他哩,早知如此,这次出谷就该把那宝物带上,任他金浇铁铸,此时也能把他化了。」
姐妹俩呢喃懊悔,玄却在大快朵颐,不知他是不是特有某种天赋,九鼎还丹诀愈运愈畅,精关也之愈来愈固,而那「汲」字诀更是使得一次比一次娴熟,待到后来的确就是所欲收放自如,若是教他此技的绮姬在场,恐怕也得瞠目结舌百思不解。
终干,两只妖精再也抵挡不住,只好娇声求饶:「不要了,好大哥,我们挨不过了。」
「投不投降?」玄威风凛凛地喝。
「投降啦投降啦,再耍下去,我们城市死掉的。」姐妹俩齐声道。
「还敢不敢再惹我?」玄抽送如虹,依旧不依不饶。
紫儿正给他插住,只觉花翕翕丢意浓浓,怕是时又要大泄,中惊慌,咬牙哼道:「白大哥,我已给你吃亏了数月的真元,你若狠,只管把人家的精儿全部采去!」
「真的?怎不早说?」玄吃了一惊。
紫儿娇泣道:「原来你会采补之术,哄得我们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