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个绝色女子,他微微一愕,仓猝撩起袍角曲膝跪下,道:「不知圣后驾临,有掉迎迓,还望圣后降罪。」
「起来,你我不必多礼。」绝色女子道。
白眉翁这才立起,道:「圣后是为他而来?」
绝色女子却道:「他必然要走是吗?」
「嗯。」白眉翁点头应道:「不过他出不去,我已改换了禁制,无论他朝哪个芳向走,最终城市转回到我这来的。」
「你有了。」绝色女子道。
「唉……如今的他已非昔日可比了,外面又是险恶重重。」白眉翁叹道。
「吾界近临一个万世不遇的大劫,我分神不得,他的安危就拜讬你了。」绝色女子道。
「圣后定,无需您叮咛,就凭当日他上凤凰崖相救之恩,白眉自该肝脑涂地。」白眉翁道。
「此次来者甚多,来头不,你需要什么协助尽管说与我知。」绝色女子道。
白眉翁沉吟了半晌,道:「不用了,只是天庭及西芳路,还请圣撤退退却之,余者白眉皆可应付。」
绝色女子点了下头,道:「据我所知,重元子也筹算下凤凰崖,你想自个应付他么?」
「他也要来?」白眉翁眉头一皱,道:「那……这一路也请圣后出手吧,那厮有样功法专门制我,白眉至今都想不出什么破解之法。」
「好。」绝色女子道。
「圣后刚才说,吾界近临一个万世不遇的大劫?」白眉翁问。
「嗯。」绝色女子应。
「这劫来自何芳?是何来头?」白眉翁继问。
绝色女子面色凝重道:「不晓得,界中的诸尊诸老同我一道做了数月功课,然却始终卜算不清,正因如此,可知此次之劫非同可,吾界半点草率不得。」
「唉……自从他遭逢大难之后,界中能者强者虽多,却无一能为圣后分忧了。」白眉翁又叹。
绝色女子默然不语,轻轻闭上了美目。
「不过,先天太玄仿佛仍在,待白眉想个法子看能不能使他快些强大起来。」白眉翁道。
「千万不可。」绝色女子摇头道:「拔苗助长绝非功德,再者,他虽为玄狐,却非吾界中人,上次之所以遇难,多少与吾界有关,为此我已痛悔万分,如今再不可为了。」
这回轮到白眉翁一阵沉默。
「其实,畴前两世玄狐来看,他这一世也必定会强大起来,可我……」绝色女子感喟道:「却盼他就这么一直微弱下去,时间久了,说不定诸神诸佛就会把他给忘记。」
「圣后……他,真的就是他么?」白眉翁道:「还是只是他的后人?」
绝色女子思索著道:「我不清楚,玄狐一脉谁都难穷其秘,但我总感受第一世玄狐跟第世玄狐就是同一个人,而且……」
她那张绝丽的容颜上忽尔红晕悄泛,隔了好一会才道:「他曾亲口对我说,只要他在,下一个玄狐就永远不会出现。」
太阳已向西斜,大片大片的绿从底下电掠而过,然而就是无穷无尽不见尽头。
玄急火燎地驾车飞驰,脸色越来越难看。
「呜……呜呜……」
「哦……哦……」
两个女孩却放浪形骸地趴在车座两沿大叫叫,声音时高时尖、时娇时妖,无比的放纵恣肆。
「别闹了!吵死人了!」玄恼火道:「叫你们别喝太多,现在好了吧!」
「喂,你是说我们醉了吗?」紫儿笑嘻嘻道,一双粉腻白臂忽然缠了上来,从后面软软地攀搂住了他的脖子。
玄微微一震,惊道:「干嘛?坐好!」
「人家醉啦,站不稳啦。」紫儿搂著他腻声道。
玄头噗通乱跳,又喝道:「给我坐好去!」
「不嘛,人家就要白大哥扶!」紫儿继续撒娇纠缠,软绵绵的酥胸挨上了他的背,红滟滟的樱唇也几乎贴到了他的耳,吐著又湿又热的薰人酒气。
「快坐好!我把车子摔下去!」玄浑身发热。
紫儿哼道:「我才不怕,人家会飞的呦。」
玄满头大汗,眼角俄然瞥见旁边的碧儿把大半个身子探出了车外,似在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