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苦挨,通体绷凝,内里的秘径自然也跟著寸寸纠紧,美妙无比地捏拿男儿。
玄奋力抽添,棒头渐突渐深,忽一下冲到了花道尽头,重重地戳著了一团软软的肉儿,不禁爽得直抽气儿,就此大马金刀,恣剖嫩蚌频采娇蕊。
碧儿不适渐去,顿感快美有如泉涌,花蜜滴答流溢,黏涂得四下脂腻不已。
「快锁精关呦。」紫儿在她耳边暗暗提醒。
「锁……锁好了,怎会这么爽利?」碧儿颤哼道。
这一顺畅,玄越发勇猛,在花房里上挑下刨横冲直撞。
「呜……淫贼,这么大根还这样凶!」碧儿嘤呜道,只觉阴内某处痒极,倏地自抬起股,迎著男儿的抽刺急拆狠摆,嘴里叫道:「我让你凶!我让你凶!」
玄一声闷哼,美得龇牙咧嘴,喝道:「来得好!」当即重椿狠椿,挥舞宝杵迎头痛击,誓与浪娃一较凹凸。
碧儿毫不示弱,举著腰股极力频耸,浪浪又叫:「来呦!来呦!人家怕你不成?」
「这对妖精跟我五老姐有得一比,而且妹子比老姐还更浪些!」玄头酥麻,铁茎使出暗力,枪枪贯透花房。
就在这时,外边倏地闪电,照得洞中雪亮一片,但见两个娇娃争斗艳,这个云鬓斜坠,阿谁青丝飞甩;这个眼朦胧,阿谁美目迷离;这个樱口轻张,阿谁丁香半吐;这个腮畔红艳艳,阿谁面上春浓浓;这个霓裳零乱,阿谁绣襟轻掀;这个妩媚胜天仙,阿谁妖娆盖魔姬;老姐有老姐的韵味,妹子有妹子的风情。
端的:乱花迷人眼,俱叫郎酥。
紫儿暂且不提,碧儿在前,两只油光光的尖翘酥乳皆跑出了松脱的红绡抹胸外,腰下则是丝缕不挂,正活泼泼地摆荡著白馥馥的肚皮,把雪阜玉股乱抛乱筛。
这景象虽只一瞬,但已惹得玄魂魄销融欲焰千丈,倏地倾身而上,压住妖精千戳百捣,仿佛要将之插个对穿芳才痛快。
「阿!顶进肚子里了!阿!阿!」碧儿颤声娇啼,她虽骁勇,且有锁精秘术暗助,可惜今趟遇见的倒是天地皆罕的玄阳磐龙杵,逞强了数十合,突地嘤咛一声,收腰缩股铩羽而逃。
玄怎容她逃,两手把她腰儿一钳,挥军长驱奋力追杀。
碧儿啼个不住,只觉花给顶得乱跳乱颤,似要飞将出来,急对老姐道:「不行!要丢。」
紫儿见状,忙在她耳边悄声道:「快使那法儿!」一只手从底下暗暗探了出去。
「还敢不敢再骂我?还敢不敢再骂我?」玄威风凛凛地喝问,存炮制身底的妖精,依旧棒棒无情斩尽杀绝。
碧儿银牙一咬,不知使出了什么秘法术,忽而状如憋尿,觑准男儿刺到深处,猛地将腹一收。
玄蓦感女孩的花径鼎力收缩,竟将**牢牢箍住,棒头陷在花,快美顿然疯狂剧增,几干同时,又有一股如有本色的细细吸力透茎而入,酸酸地直袭茎,九鼎还丹诀居然有些抵挡不住,腰杆骤紧,不由闷哼了一声。
就这紧要关头,忽有一只手儿溜到了他的股,一根尖尖的手指扣入秘眼,刁巧无比地挖弄起来。
玄张口结舌,终干土崩崩溃一溃千里。
「他完蛋了!」碧儿欢叫起来。
姐妹俩笑逐颜开,紫儿得意洋洋地朝玄道:「淫贼!我们不单敢惹你,我们还吃定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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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雨住,迷上空却仍云团滚滚层叠密布。
数十服异相之人急速上升,穿透过层层云海,来到了最顶端的一层。
但见旌旗飘舞,枪戟立,这层云上竟有数千天兵天将肃穆静列,在一杆大旗前赫然立著托塔天王、哪吒太子、张、许、邱、葛四大天师、奕灵官、九曜君、十八宿及雷府诸将等天庭将帅。
那数十人仓皇奔到大旗前,叩首齐拜,为首正是雷公、电母、风伯、雨师四个。风伯高声道:「启禀天王,吾等已竭全力,发风雷雨电无数,但皆无法攻破底下结界,还请天王降罪。」
天王眉头微锁,道:「这结界甚是诡谲强大,非尔等之过,暂且退下。」
干是,雷公、电母、风伯、雨师四个率部唯唯叩退。
旁边的葛天师忽道:「据吾不观测,这子与葫芦谷气脉隐隐相接,怕是与空空老仙相关。」
天王叹道:「若是这圣祖要插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