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软,竭声喊道:「你既来救泽阳,又救了我,可见不是什么恶人,却为何要做这种禽兽之事!」
玄充耳不闻,牛喘著在深谷中拱进拱出,唇擦舌舔各式贪婪。似酥非酥、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著磨擦蒸熏而起,加上融融暖暖粉粉腻腻的触感,令得他更加情迷欲乱血沸髓麻,两手忽然放开美人双腕,霸道地端住如瓜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
飞萝轻哼一声,硕峰上的两颗朱彩美蒂竟给冰凉坚硬的面具乱得勃翘了起来,周围的斑斓嫩晕似乎也扩大了些许,一股异样浓郁的**悄溢而出。
玄怔了怔,鼻子用力地吸嗅了几下。
飞萝惶然地用手捂住,却惊觉一只炙热似火的手掌从裙底下钻了进来,索捋著腿迅速朝上袭来。
「不要!」她一声惊呼,两手急去下面阻拦,可是顾此掉彼,上边立时掉陷,右边峰顶的翘蒂倏给一张滚烫的嘴巴罩落,紧紧地吸吮住了。
就在这时,底下也晚了一步,敏感万分的娇嫩处又落入了他人之手。
「混蛋!」飞萝颤声怒骂,肌肤浮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双手死命捉按住在罗裙里的恶手,可是身上的淫徒蛮力无穷,不依不饶地继续侵犯著。
玄浑身热气蒸腾,深探裙中的手恣意捏拿,所触无不腴肥如膏软嫩若脂,只耍得指掌阵阵发酥,忽感丝丝溜滑黏腻,原来已把美人惹逗出了数缕蜜汁。
「呜……我……我杀了你!」飞萝咬牙切齿地羞哼,突尔娇躯一震,原来她那无比诱人的咪咪头给身上的淫徒重重地咬了一下。
这时的玄形同入魔,在鼎力捏揉肥美酥乳的同时,唇齿竟还不知轻重地咂吮啮噬,全然不顾美人是否疼痛难挨。
殊不知飞萝的玉峰藏匿奥妙,最是敏感,给他这么一顿粗野放纵地蹂躏,只觉阵阵酸痛万分难挨,娇躯竟然不争气地麻软掉了半边,她狼狈万分地哼吟著,如云秀发蓬松坠落,遮去了半边面颊,露出的半边则浮现出娇艳欲滴的鲜浓桃晕来。
玄呆了一呆,口乾舌燥地盯著美人的迷濛美目与饱润朱唇,俄然腾身而起,两手在本身身上猛扒乱扯,骷髅战甲登如纸扎泥糊般碎裂散落,内里的衣衫也给撕开,露出了块块虬结若贲炙赤似火的肌肉。
飞萝掉声低呼,身子搏命朝撤退退却去,惊慌掉措地在车座里缩做一团,常日的雍容自信早已皆尽不见。
骷髅骨龙掉去了神秘的外来控制,只好漫无目的在空中胡乱飞行。
千百丈下,波澜滚滚浩瀚万顷,正是一望无际的大泽。
第八回云里**
玄再度扑上,狰狞可怖的七邪覆下芳露出了半截赤红如血的脸。
飞萝死命挣拒,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完全丧掉了真气与灵力的她丝毫阻止不了此刻如同野兽的大盗,很快就给彻底制住。
玄左手捉住两条粉腕,牢牢地压制在她的头顶上,右手掀撩起裙裾,接著双膝一分,刁悍地顶开了美人的两条凝乳般的白腿。
衣乱处,裆底春景乍泄,但见燕草繁密乌似浓墨,雪阜高坟腴如脂膏,叫人触目醉入眼魂迷。
可是这一刻的玄无细赏,他粗喘地迅速地挪凑上去,只渴盼能快快枪挑花蕊棒捣玄霜。
飞萝动弹不得,嘴里不住喊骂,陡然中绝望,泪氺一涌而出,滚落桃腮。
已赤上身的玄搭住裤头,猛地一扒扯掉腰带,将裤头捋了下去,刹那间一根雄浑巨硕的大**弹跃而出,杀气腾腾地柱立在美人跟前。
飞萝正哭骂不停,倏地娇躯一震,睁大美目望著前边。
这当然不是给那根挑眉竖目的大棒子吓蒙了,而是大盗腹上散发出的一片淡淡光泽令她愣住了。
原来崔采婷下的缠缚咒已给绮姬破去,玄动作凶猛,在扒去腰带时,竟连绑在腰腹上的焰浣罗也一块扯掉了。
透过淡芒,赫见脐眼内然含著一只光滑洁白宛如明玉的物,其上刻著细幼的精致斑纹,似铭若符篆,诞异非常。
这分明就是今早才见过的工具,飞萝猛仰起脸,颤声道:「先天太玄…………玄?你是玄?」
玄浑若未闻,只是挟制住美人挪挪凑凑,几经努力,怒涨的棒端终干抵住了腴嫩的玉蛤。
「你……是不是玄?」飞萝著急喊道,她凝视著狰狞面具眶洞中露出的眼,中越发必定。
尽管这双眼殷赤如血,可是透射出来的眼光却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