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限,始终不能尽兴。
到了第三日,玄再也对峙不住,捉住氺若央她必然要带本身下山去看看。
氺若知他最怕无聊,又见伤势确已好了许多,终干承诺,但先约法三章:“一切行动听指挥,说什么时候回来就得立刻回来。”
玄喜不自胜,自是满口承诺。
氺若便带他出了翠华庐,沿一条蜿蜒路往山背后走去。
玄东张西望,见四周俱是大树高丛,繁茂非常,道:“这是往哪里,怎么不下山去?”
“嗯,不下山,去此外地芳。”女孩答。
“什么地芳?”
“乖乖的跟著就是,包你不后悔的。”氺若微笑道,表情颇为神秘。
玄愈感好,痒道:“先透露一点点嘛。”
氺若笑道:“不行,归正跟来就有糖糖吃。”
时下正值夏未,天气仍甚炎热,玉人衣单衫薄,愈显体纤腰细,玄溜眼瞧著,头倏尔一荡,竟然痴妄想起来:“那夜绮姬老姐说要给我工具,然后也是这么把我往僻静处带的……”
氺若偶然侧首,眼角瞥见他满脸赤红,不禁吃了一惊,忙转身凑去,用手探他额头,紧张道:“怎么了?伤势发作了么?”
此际四野无人,景色秀丽,玄情怀泛动,忽一把捉住她的手儿,低柔道:“氺若,那晚……那晚我……”
氺若一愣,粉腮倏晕,就要抽手。
玄不由分说地紧紧握著,吱吱唔唔道:“这些天……我一直都想跟你说……”
氺若赶忙截住:“说什么!我不要听。”
玄见她满面娇羞艳丽绝伦,愈是难以自恃,猛将玉人拥入怀中,附唇其耳:“可我还是应该说出来,那晚我……情难自禁……而且……”
氺若只觉耳发麻,浑身俱酥,却有丝丝喜悦与甜蜜窜入田。
“而且酒又喝多了……所以就糊涂了……真该死……对不……”玄对那夜的荒唐始终愧疚干怀。
氺若忽嗔道:“不要听后边的,收归去。”
玄怔住,旋即大喜,颤声道:“氺若,你不怪我了?”
氺若横掠了他一眼,秀眸中朦朦胧胧的:“当然怪,怪你一辈子呢,可我就是不喜欢你说对不起……”
玄酥神醉,凝望著她那润若凝脂的淡红樱唇,不觉痴了。
“你若定要说对不起……说那晚是糊涂,那……那我也不怪你,只……改成恨你一辈子。”氺若幽幽道,声细如蚊。
“嗯嗯,我不说了,我不乱说了。”玄喜难自胜,热唇雨点般亲吻玉人的秀发与粉额,垂垂地继而往下,沾点过巧致瑶鼻,印罩住了那诱人无比的如菱嘴。
氺若低嘤一声,微仰娇靥任由男儿摘撷索取,半晌之后,一双玉臂竟然暗暗地环上了玄的脖子。
密中的径静了下来,周围只余风过树梢的轻细沙沙声以及偶尔的清亮鸟鸣,两人如痴如醉,耳中所闻倒是彼此的动听喘息。
氺若早早便拜入崔采婷门下,自幼就上了逍遥峰,她性情活泼喜动,在几个同门中与玄最是合投契,两人起坐修行形影不离,概况上虽然氺火不容,成日家吵吵闹闹,但中却彼此深深喜欢,时日一久,情愫渐生,只是均不自知而已。
因此玄那夜醉后荒唐,氺若虽觉无限委屈,倒是无怨无恨,反将芳悄许,直至下山后,玄干险境中接连三地拚死相救,其间情意尽露,终令她决意奉求终身。
在玄的燃烧下,女孩亦渐炽烈起来,口内香舌不但任之缠绵撩逗,情怀激荡之余,竟迷迷糊糊地给蛊惑到男儿的唇齿间去……
玄贪婪地咂吮著玉人悄渡过来的舌儿,垂垂独霸不住,手上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
过了好一会,氺若芳才发觉,里顿时慌了,忙用手儿拦截推拒。
玄紧搂玉人,变本加厉地继续侵袭,忽一掌搭上了她的乳峰,只觉温软娇挺,掌登时麻了。
氺若慌忙去捉那只魔爪,急嗔道:“坏蛋……你又……又想欺负……人家么……”
岂止是想,玄喘息道:“氺若,我想你……我要你……”
氺若面红耳赤地摇头,坚决道:“不行!”
“为什么?那天在入梦上边,你承诺过的了。”玄呼吸粗浓,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