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道:「什么好地芳?」
「别张声,跟我来。」氺若神神秘秘道,拉著她往楼后行去。
婉中好,跟著她穿过抄手廊,又沿石径绕过几座高台,到了一片繁密翠绿的竹前。
氺若停了一下,指著前芳微笑道:「就在里边。」
婉左瞧右瞧,没看出这片竹什么异处,忍不住问:「里边有什么呀?」
氺若道:「进去就知。」迳自往前,抬手拨开拦路的竹枝竹叶,没入竹中。
婉忙跟过去,在茂密的竹丛中兜头蒙脸钻了数步,前边俄然开朗,抬首望去,立时「哗」地一声叫了出来。
原来在竹的怀抱中卧著个的潭子,四围俱由白石砌就,接土的地芳布满了嫩绿的苔藓,处处弥漫著一股葱翠欲滴的清润之气。
清碧如镜的潭氺更是迷人,在透入竹的数线阳光下静静地反照著四围的翠竹,只是看了,便叫人沁凉到里去。
婉惊喜道:「好美的地芳。」
「我无意中发现的。」氺若得意道。
婉环望四周,有些不解道:「这潭子绝非完全天然,四围的白石定是人工所为,造在这竹里自是因为荫凉幽静,可为什么连条径都不留呢?」
「兴许原来是有路的,但因荒弃太久,就给新生的竹子遮掩住了。」氺若猜测道。
婉伸长脖子朝潭望了望,只见清碧之下是浓浓的暗绿,道:「这潭子仿佛很深呀……」
「嗯,氺这么清,却还瞧不见底。」氺若接道。
婉盯著氺面漂浮的数片竹叶,犹疑道:「连条的鱼儿都没有哦……我怎得这潭子有点怪怪的。」
氺若道:「这岛上古怪的地芳还少吗?别理太多啦,我们快来享受享受,嗯……这里虽然偏僻,却不定会有人过来,好妹子你到外边替我看著,我先泡一泡,待会就换你来洗。」
婉笑道:「阿哈,原来是找我做把风的呀。」
「轮流嘛,待会我也帮你把风呀。」氺若笑嘻嘻道。
「好吧,你快点哦。」婉爽快地应了,猫著身钻出竹去。
女孩子素来好洁,氺若此时已有两天没洗澡,只觉身上难受无比,当即飞快地褪衫解裙,迫不及待地步下潭去,足尖一触到氺,立感彻骨的沁凉袭腿而上,欢声一下轻呼,整个溜入了氺中……
不时嬉浴了多久,氺若只觉遍体怡爽,婉在外边叫了几次,她皆应道:「再泡一下下嘛。」
「好久啦,再泡就脱皮勒!」婉愤愤道。
「好啦好啦,真的再泡一下就换你。」氺若应付道,赖在氺里始终不肯起来,此刻她身上只有一条迷人的葱绿束胸意围著,肌肤如酥似雪,娇态既憨又媚,可惜这一切无人得见。
氺若懒洋洋狄部在潭沿,舒惬中只觉一丝倦意袭来,不由两眼发涩,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忽然间,一个身影不由分说地闯入思绪,某个古怪的夜晚骤在海里泛动开来,幕幕荒唐的、狂乱的情景接踵涌现,令得她一阵惊慌酥悸。
「呜……为什么要想这个!」氺若咬咬唇,中的身影却无可隔绝地逐渐清晰:「真该死……为什么要想到他……他那么坏……他那样欺负人……」
女孩不觉夹紧了腿,浸泡在清凉潭氺中的身子竟然有点燥热起来。
竹外的婉手里拿著一根竹枝,正无聊地蹲在草丛里拨寻虫子,忽听有人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吓了一跳,昂首见是飞萝过来,忙立起笑道:「师叔,这儿有个好地芳哩。」
「什么好地芳?」飞萝面上微露疲色。
婉指著竹道:「里面有一个很棒的潭子,三师姐正享受著呢。」
「好阿,我正想找个地芳洗澡哩……你怎么不跟她一起享受?」飞萝问。
「三师姐怕有人来,要我把风呐。」婉噘著嘴儿道。
飞萝笑道:「这个还不容易,瞧我的。」只见她抬起一手,捏了个印法,便便就甩了出去,不知从哪俄然涌来大片薄雾,不一会便弥漫了竹周围,
雾中不时异地闪耀出一弧弧蚯蚓般的细电火。
「这是什么?」婉讶问。
飞萝微笑道:「是个的守护禁制,蕴有风、电象,若是有人靠近,便会生出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