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池子一个个寻找邪阵的主池了。”
“什么血池子呀?”芳少麟边走边缠著婉问……
众人又上、三层寻一遍,并无其它发现,干是下楼出来。玄犹浑浑噩噩,连本身也不大白究竟在迷糊什么。
“玄,你怎么啦?”李梦棠在他旁边声问。
玄没头没尾地呓声道:“那图案我仿佛在哪见过……”
“什么?”李梦棠莫名其妙。
玄却含含糊糊喃喃自语,始终说不清楚什么工具。
分开岛,李梦棠幸糙倏悸,再度神不宁起来。她悄望周围,除了玄,余人似乎并无不妥,仔细思琢,忽然记起,本身每次将要遇见强大的邪魔,仿佛都曾如此乍惊乍凛,只是从来没有今次这么强烈过。
“前边就是古兵营了。”芳少麟指著地平线上的一抹灰色凸浮。
崔采婷一行施展陆地腾飞术疾驰著,将五十几名虎头刀牌手远远抛在后边。
“喂,我说你的兵也太寒碜了,几十个人居然连匹马都没有。”玄头昏脑胀,为了摆脱懊恼,开始找人说话。
芳少麟道:“不是吧……我们是来打骷髅的,马见了这种秽物,还不把人掀下来。”
玄道:“说明你的道行还是浅呐,知不知道有一种最初级、最容易做的符,格唤守神,无论人畜,只要贴在身上,就能遇鬼神而不惊。”
芳少麟道:“听说过,你会做吗?”
玄瞪眼道:“我又不是学这个的,别说你真的不会阿。”
芳少麟实言相告:“我不会。”
“天呐,摘师叔可是大名鼎鼎的炼符师阿,不会是你太阿谁……阿谁啥吧?”玄坏坏道。
芳少麟有点不好意思:“他白叟家的确嫌我痴顽,只勉强教了一年多,就扔下我不管了。”
玄神情古怪地瞧了瞧他,感伤道:“真是人不能貌相呐,走眼了走眼了!”
侯爷大怒,正要发作,忽听旁边有人“噗哧”一笑,婉道:“那你怎有那么厉害的伏兵符呢?”
芳少麟立时平气缓,愉悦道:“那是师父留给我的,除了伏兵符,还有许多好玩的神妙符儿呢,等什么时候给你瞧瞧要不要?”
婉嫣然道:“好阿,你可别忘了。”
著掠近,一座由土木构筑成的巨大兵营垂垂清晰,寨墙高耸依旧,只是土残木裸,没有任何旗帜。
“咦!怎会有这么多人?”婉道。
古兵营表里人头涌涌,成群结队。
芳少麟凝目眺望,笑道:“都是那些自组的猎魔团队,定是得知这里有血骷髅,一齐赶来了。”
崔采婷一行缓下奔速,步向营寨,还没走到大门,已有人认出了芳少麟,赶忙迎上叩拜。动静很快传开,一时营寨表里的各式人物俱围过来,竟多达两、三百人,此中有僧有道有俗,或彪悍凶恶,或精明纯熟,或高深莫测,瞧架势都是三山五岳的能人异士。
“真的是芳侯爷么?啧啧啧!公然英气逼人呐。”有人猛拍马屁。
“这能假得了吗,此等风流人物,除了咱芳侯爷,世上还有哪个!”有人高声和应。
“哎呀!这一带可凶险著呐,侯爷您怎么亲自进来啦?”有人凑趣地问。
芳少麟色露微笑,朗声道:“正因为这里不甚承平,本令才要来此一看,瞧瞧到底是什么邪秽敢在朗朗乾坤下为祸人间!”
“侯爷不顾安危不辞劳苦,这就叫一为民阿!”
“英雄年少,名不虚传呐!”
“难怪江湖上都传‘生子当如孙仲谋,今朝还看芳少候!’呀……”周围立时赞声潮起,谀词不绝。
芳少麟覆掌虚按,压下众声,顿挫顿挫道:“各位远到而来,不亦是为民除害么?少麟身为大泽之父母官,又岂敢贪图安逸!”他断了一断,接道:“大师全都辛苦了,今趟收获如何呀?”
“仰仗侯爷之威,我们盟才进大泽一天,就已打著两百多只骷髅啦!”有人兴奋喊道。
“嘿嘿,我们天师宗已过三百了。”有人不甘示弱。
“不行了,如今僧多粥少,妖孽难找得很,几十里地都没瞧见一个。”有人却大表不满。
“妖邪越来越少,不正表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