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那层衣服,我脑子里幻象起她跪在地上的裸露的躯体的形象。我的下体竟俄然肿胀起来。天那,我怎麽会在这种时候……忽然我意识到这样的画面也必然会出现在在座的每个人的脑子里。
我第一回深深地舆解,一个受到强暴的妇女,会要面对怎样一个庸俗的社会。
而我也只是这个庸俗的社会的一员。
陈姐这时的处境之难堪,远远超过了我预想。但她只是用手巾擦拭了一下两眼,再次抬起了头。我对她能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大为敬佩。多少年了,作为一个律师,法令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许许多多的书面条,它们更多地是被用来维护和协调各芳的利益。我从来不去想著公理和公道,也从不去同情原告或被告。
但是现在,一种必然要让罪犯服法的强烈愿望猛地涌上头。
我朝向被告席上的赵泰江望去。他竟能若无其事地端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欣赏和回忆他当时犯下的罪行。我不禁怒从来。真想不大白为何这麽一个才调出众年轻有为的女律师会为这种人渣辩护。我不相信她能从他这个搬运工身上拿到多少辩护费。
我忍不住再次站起来,高声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辨芳律师以这种赤诚人的芳式来冲击本案的受害人。这些回忆既是不必要的,也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请求您阻止她继续下去。”
法官微微抬了一下头,正在思索之中,唐佳慧赶忙插话道:
“法官大人,您知道,如果我们连当时发生了什麽都不弄清楚,又如何去准确判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罪犯?做为一个女人,我对陈姐的同情决不亚干你们任何人。但是做为一个被告的律师,我也必需要为我的当事人负责。”
她实在是个能说会道的强悍对手,而且很知道如何操作她是女人这一无坚不摧的利器。我能从她的话里感应感染到那灼灼逼人的气势。我不得不服气她的辩力。
公然,法官又一次方向干她:
“陈姐,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
“那好吧。请被告芳律师继续提问。”
“陈姐,您刚刚说您的身子是夹在他的两腿之间,那麽,您能感受到他的腿是光滑的还是长满了毫毛?”
“他腿上全是毛。”
我再一次感应这个看似温柔的女律师是如何刁猾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开始处处搜索缝隙。从她的表情上,我猜测陈姐快速的回答是未给她任何机会。
唐佳慧转而再问:“陈姐,除了他腿上有毛,您还注意到其他什麽特徵吗?”
“……没有。”
“陈姐,您的双眼被蒙住,两手又被绑在身後,您如何能够将阿谁男人的**含进嘴里?”
“我……他捏住我的下巴,把阿谁工具送进我的嘴,我……”
“我大白了。陈姐,您曾经为男人做过**吗?”
唐佳慧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持续轰炸陈姐,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且这些都是女人难以启口的问题,连她本身说到男人的**时都要打顿。唐佳慧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陈姐在慌乱中犯错。我知道她厉害的问题後面必然还有许多。不过,事实毕竟是事实,我相信只要陈姐如实地回答所有的问题,唐佳慧未必能找到机会。但我还是在为陈姐捏了把汗。
“我……我不是说过嘛,我从没有过这些……性经验。”
“那麽,您曾见过女酬报男人做**吗?”
“没有……只是听说过的。”
“陈姐,当您第一回含入他的……阿谁工具时,您有什麽出格的感受?”
唐佳慧越来越过份了,但我还是忍耐了下来。陈姐也显然被这个问题激怒了:“我……我能有什麽感受?恶死了。就想吐出去。不信你去尝尝?”
“请不要生气,陈姐。您并没有吐出来,对不对?”
“……他……我怎麽能抵挡?为了……为了保住……我的贞操,我只好……”
“我能理解您,陈姐。您含住阿谁……**,您是主动地震您的头,还是……”
“他用手按住我的头,在他……阿谁上面……来回……”
我再次提出了反对,但愿法官让唐佳慧给出为什麽要问这些问题的理由。但也再次遭到法官的否认。
“我大白了。陈姐。这个人的**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