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动起来。
我一边往座位上走,一边偷看著唐佳慧的表情。她的表情依然象我估量的那样非常沉着,真不知她还有什麽出人意料的手段在後面等著我。
唐佳慧不仅不慢地站起来,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想要发言来反我的样子,只是沉着而又清晰地对法官说道:“法官大人,请容许我请我的证人苏姐出来作证。”
什麽?证人苏姐?
我真是懵了。这最後关头她还找出了个证人?这会是什麽证人?我知道我再次完全陷入了可怕的被动。这就象两个人决斗,当我用尽力气使出了最後的一击,却象是打在了棉花上,仇敌根柢置之不理,反而还有力量展开一轮我根柢不曾预料的攻势。此刻形势的突变,一下就将我刚才艰难堆积起来的信打垮了。我知道,这种时候出庭的证人,必定极具威力。
唉,从今天上午开始,我就处处被动,招招落後。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我不甘愿宁可地站起来,做最後的抵当:“法官大人,我反对在这个案子的审理已经根基结束的时候再引入新的、不必要的证人。显然被告芳只是在无理地故意迟延整个案子的审理,为本案制造更多的障碍。”
法官看了我一眼,又转向了唐佳慧,沉静地说道:“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苏姐上来作证。”
我早预料到法官会如此方向唐佳慧。但还是感应非常掉望。我强打起精神,默默狄泊著一个穿著妖艳的年轻女子被领到证人席上。毕竟我做律师多年,碰上出其不意的证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时候最关键的就是要集中注意,想法子在证人的说词中找到缝隙,或干脆想法证明证人的诚信度不可靠。从这个女子的妖艳的服装来看,也许会有可乘之机。
我这麽想著,这个苏姐已经发过誓,唐佳慧也开始了提问:“苏姐,您能否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和职业。”
“唐律师,你不都全知道嘛?我叫苏玲,艺名秋燕。你们就叫我秋燕好了。
我的职业嘛,就是妓女啦。你们谁要特殊处事的话呢,就能找我啦。我的电话……”
什麽?一个妓女?我实在无法将一个妓女和案子联系起来。这个秋燕一开口就让几乎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秋燕的话被唐佳慧打断:
“感谢您,秋燕姐。您能否跟我们说说,您做妓女这一行有多长时间了?”
“不用客气啦。我干这个少说也有三四年了,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噢,谁要是不信能来尝尝,包你们满……”
“秋燕姐,今天我能否在这里问您一些关於**的细节问题?”
“能啦。唐律师你这麽客气,我必然把我会的都教给你。”这个口无遮拦的秋燕的话竟在无意中把玩簸弄了也是女人的唐佳慧,让我中暗笑。唐佳慧脸色好象变得红红的,看来她也知道害臊。
“那麽,秋燕姐,我能否问您,您在接客时,曾经为客人做过**吗?”
“阿,你说吹喇叭阿?那是当然啦。男人还不都喜欢这个?”
“这麽说来,秋燕姐,您经常会给客人做**喽?”
“那是阿。我跟你说吧,要说吹喇叭这活儿嘛,我在我们阿谁区里可是数一数的。您要是真想学阿,我回头教你几手,包叫你的男人对你……”
“秋燕姐,您还记得您第一回给人做**的情形吗?”
“阿,怎麽不记得?阿谁混蛋。我还刚开始接客,什麽技巧都不会,阿谁混蛋就非要我给他吹。我不干他奶奶的他就要硬上。”
“後来呢?”
“後来?还不是闹到妈咪出头具名?没有法子。我一想到阿谁家伙我就来气。”
“您能不能再……”
“阿谁家伙个还出格大,他一个劲地就往里面捅。害得我不知吐了多少次。”
“秋燕姐,我想让您来判断一下,象这个模具这麽大的**,您曾经遇到过吗?”
听到这里,我开始有点恍然,隐隐地能猜出来这个唐佳慧想进攻的是什麽芳向了。
唐佳慧拿出阿谁四号的**模型,显示给秋燕看。
“阿,这麽大的嘛,我也是见过不少的啦。不过确实是斗劲不常见的。”
“那麽,秋燕姐,您感受,您能够将这麽大的**,全部含进嘴里吗?”
“全部?这……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