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测地发现她眼角里含著晶莹的泪花,我慌了∶「老师,你怎么了?都是我不好,我学坏。」
她露出光辉的笑容,摇摇头,轻声说,「东,我喜欢你,喜欢这样,我爱你!」
阿,「我爱你」!诸位,当你只有16岁,正是充满浪漫和幻想的花季时,听到一个你景仰的斑斓女孩这样深情地对你说出这几个字,该是甚么表情!
我感动不已,搂紧了老师,连连说∶「老师,我也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老师深情地吻了我一下,撒娇地说∶「可我比你大6岁呢!」
「我不管!」我发誓似地提高了声音。
肖依老师手里捏弄著我的**,声说∶「其实自打来这个班的头一天起老师早就喜欢上你了,看你那勾人的眼,实在不像才16岁。还有你瞧这个丑工具,又黑又粗,跟你的脸哪般配呀!」后她又接著问∶「哎,你的这个软下来也这样大呀?」
我有点不好意思。大师知道,凡是持久**的人,由於**不断充血,血管和扩约肌就不容易收缩,造成即使软下来,体积仍然较大,**也像个蘑菇一样出地大,我就是这个样子。
谁知老师后头的话却让我吃惊∶「怪不得那么多女孩老是往你这个位置看。」
我还真不知道女孩会盯我这个地芳看。忽然我醒过味来∶「老师,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也看过我这?」
老师羞得把头又埋在我的肩膀上,吃吃地笑个不停∶「谁让你穿著衣服还那么鼓鼓的嘛!」。
我又兴奋起来,抓住老师的手让她套弄我的**。这时,远处教室的灯光在相继熄灭,晚自习要结束了。老师回头一看,赶忙说∶「今天不弄了。」
我拉住她不同意,她抬手冲我的**打了一巴掌∶「坏蛋!快收归去!」
然后拢一拢黑亮的头发,说∶「太晚了,快归去吧,你想让别人都看见呀!」。
我只好不情愿地整理好衣裤,搂住她往回走。走过河上的桥,她挣脱开我∶「东,你先走,过一会儿我再走。」
我知道她是怕让别人看见,我说∶「还是你先归去吧,这里黑咕隆咚,你会害怕的。」
她感谢感动狄泊我一眼,吻一下我的嘴,返身先走了。
这一夜我掉眠了,翻来复去睡不著,脑海里全是老师的影子,我真的爱情了。
第天英课时,老师看上去也是一脸怠倦,只是那双眼却依然敞亮,甚至比以前更有神彩。我们的眼光不时对接在一起,但都迅速地移开。我有时恨不得在教室里对同学们高声公布发表∶这斑斓的老师是我的恋人!每想到这里,脸就涨得通红。
我们开始了日益频繁的约会,有时是以公开的理由,像甚么她找我了解同学学习情况啦,我找她交功课啦;有时是奥秘进行,上课时乘同学不注意,她或我塞给对芳一张纸条,注明时间和地址。
这种「地下工作」的芳式让我们两个兴奋不已。
这种第一回爱情就碰上的畸恋对我以后的性理和性行为发生的影响可说是深刻和长远的。
一个月后,我们两个已经不能满足於彼此摸摸抠抠、搂搂抱抱的了。她显然有过性经验,但又坚决否认谈过爱情,只对峙说以前的事不想再谈。
直到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仍然不知道她的这个奥秘,我猜测,她是受过伤害-一种她不情愿的伤害。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时节,白日,老师上课时走到教室后面,塞给我一个纸条,上写∶「晚上7点,我宿舍。!爱你的依。」
我知道,今天晚上学校在大礼堂放电影,几乎所有人城市去看,正是我们欢会的好机会。晚上在食堂草草吃完饭,就焦急地等著7点钟的到来。
电影也是7点开始,在此之前大师都陆陆续续去抢座位去了。我避开去礼堂的大路,穿过草坪,绕道来到老师的集体宿舍楼。她住在三楼的最里面的一个单元。楼道里静暗暗的,我的却吊得高高的,因为以前来总是要交同学们的功课甚么的,这次被人看见,就没有甚么好表白的理由了。
我走到门口要敲门,发现门有道缝,门是开著的!我兴奋地推门闪身而进,老师正眼蒙地站在我面前!
(七)
我冲到肖依老师的面前,将她拦腰抱起,在房子内抡了一圈。老师娇娇地低声嚷著∶「哎呀!你把人家弄痛了!快放下我!」
我用嘴将她的嘴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