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带动肉缝摩擦著我的手指。
时间不长,我就感受到手指周围湿津津得沾了许多液体。女孩子的脸紧贴著我的脸,很烫,连她粗重短促的呼吸也是热的,喷在我的脸和耳朵上痒痒的。
这一会儿我们俩谁也不说话,我只感受到女孩上下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急促的呼吸开始变成轻轻的哼声
「好大哥,顶紧点儿!对!往上点儿!再往上点儿!」
我有点儿不知所措,只好机械地按她说的做,已经感受到那肉缝的上端有一个黄豆粒儿大的肉疙瘩。顿时,她的哼声转成了拉长的呻吟,我昂首一看,她头高高地抬起,脸冲著天,嘴张得大大的,眼却眯成了一条缝。
一阵全身痉挛后,她慢慢沉静了下来,睁开眼,冲我又开始吃吃地,扭捏著身子在我耳边说∶「大哥弄得真好爽!」
要不是这天晚上的经历,我还真不知道女孩子也**。我正在发愣,这女孩昂首盯著我的脸,又用柔软的手摸了摸我的下巴,俄然问我∶「喂,你们男同学,我是说你,也这样弄本身的吗?」
这问题一下子碰到了我几年来最大的奥秘,出於维护本身的形象和自尊,我赶忙摇摇头。谁知她鬼头鬼脑地斜了我一眼,俄然伸手摸向我的下身,触到我早已坚挺的**,顿时坏笑起来,「哈哈,你骗不了我,你的**真硬!」
我被这俄然袭击搞得头「嗡」地懵了。正当她急不可待地去拉我的裤链时,我才似乎猛然清醒过来,话不说,我推开她,立起身就往回跑,那带点儿淫荡的吃吃的笑声就被我抛在了身后。
回到宿营地时,同学们都在忙著筹备晚上的联欢会,也没注意我的慌张神态。
联欢会开始了快一半的时候,那女孩子才暗暗回来。
我一直不敢与她那火辣辣的眼光对接。月光下,那红红的篝火将她那圆圆的细嫩的脸庞映得通红,那潮湿的厚厚的嘴唇上却闪著亮亮的光。许多男孩子请她跳舞,她都拒绝了,坐在角落里不动。每当我眼角扫过她时,都能感受到她其实一直在盯著我。
在以后的一年多里,我们俩再也没有约会。这不光是因为我被她的斗胆所吓,也是因为大师都住在寄宿学校,除了极少数郊外,几乎再也没有机会约会。不过我们倒是能经常在学校的食堂或是下课时见面,虽然不能公开扳谈,但她那双亮亮的眼却总是在我身上打转。而我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尽量不去看她。
我们的交往也就划上了句号。
后来她的斗胆还是出了事,在与一位校外痞子偷偷摸摸好了一阵后,终於怀了孕,让学校知道后开除了,此后再无她的动静,现在,我连她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
(三)
初中年级的那件事虽然并不算甚么真正的情史,但毕竟对我性理的发育发生了难以忽视的影响。我的**更频繁了,**时脑子里的想像更具体化了。
那温软潮湿的肉缝像一直贴在我的手上,挥之不去。我很后悔当时没有敢用眼看一看,阿谁神秘的地芳究竟是甚么样子。学校开了生理课,书上仅有一幅女性性器的画,偷偷研究了很长时间,还是无法与那真实生动的实物联系起来。
我开始用另一种眼光去看周围的女孩,想像她们是否与那位女孩一样,是否也偷偷本身或与男孩进行我遇到的勾当。越是这样,我的越烦躁。上课也不太专了,那些平时对我挤眉弄眼的女孩成了我脑海里的荡妇。
我的个子高,在班里座位排在最后面,这为我在课堂上偷空**供给了条件。
每当大师都聚精会神听老师讲课时,我却难忍下身勃起后的感动,隔著裤子攥紧本身的**一阵捏弄,下课后又赶忙到厕所擦洗射出的jīng液。
终於有一天,我的这种行为引发了我17岁上第一回浪漫的情史。
刚上高一,我们学校来了四个刚从师范大学毕业的年轻老师。在一次全校大会上,他们都上了主席台挨个儿和大师见面。一个名叫肖依的女老师顿时吸引了我的眼光。当她从主席台上站起来向台下的我们点头致意时,我眼前一亮,跳猛然加快,感受就像以前见过面似的。如果各位非要我描述她的边幅,我恐怕用字难以讲清楚,不如说出一个也许大师能够有所比照的人,她的确就像影朱茵的孪生姐妹。
我能感受到我周围的窃窃私语顿时沉静下来,不管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都瞪大眼看著她。我的下身早已硬了起来,我偷偷用眼角扫了一下周围,挪动一下屁股,双手护住裤裆,以免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