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讲了许多话,双唇略微乾燥,我伸出舌头轻轻滋润著,玫稍显紧张,双唇有些哆嗦。凭著从书本和好友那里得来的经验,我斗胆测验考试著将舌头伸入玫嘴里。我的舌尖轻扣玫的贝齿,只三两次便当者披靡,上下挑动已寻到玫的香舌,玫轻呜一声两舌搅在一起。
刚开始玫的舌头略有僵硬,著我笨拙的挑逗,逐渐灵活起来。添、勾、点、揉、按,玫的技巧竟异常丰硕。而初度接吻的我垂垂僵硬起来,我以难以掌控主动。
‘这丫头以前必然吻过。’我暗想。
在我愣神间,玫的舌头已开始反扑,香舌伸入我的嘴里轻轻绕动摩挲。
温软滑腻的舌头让我异常舒爽,这是我有生以来从未测验考试过的快感。我竟被玫吻的动情,沉迷满足的呜呜声竟从我喉咙里传出。玫听到后似乎非常惬意兴奋,转而吻得更加细腻温存。香舌翻转流畅,每轻抚过一处便让我发出忘情的低喘。
玫的吻技征服了我,她用身体上最柔软、最灵活的部位战胜了我。
我想推开玫,因为我受不了她的亲吻,我又无法推开她,因为巨大的快感让我浑身乏力。我第一回体会到欲罢不能的滋味,从来只听说男人能在**时让女人欲仙欲死、欲拒还迎,可现时的我竟被一个姑娘的亲吻弄得全身虚幻漂无。最让我惭愧的并不是被玫的亲吻所臣服,而是臣服后仍难以自拔的窘境。
我的脑海已一片空白,身体只听从感性的指挥,自控的能力在一丝丝从我体内剥离。浑身乏力的我竟双腿一软,依偎在了玫的身上。我的头则侧枕在玫的肩上,就像先前玫依偎著我一样。
玫并未筹算放过我,她侧著头继续亲吻。如果我有第张嘴必然会央求玫饶了我,但我没有,只能从喉咙中发出类似男人喷涌出时那种粗重的声音。
这声音一发出时,我脑渐一瞬‘完了,这掉控的声音从我身体里发出,比我跪在地上向玫求饶还要丢脸’。
报应来得太快了,一时前玫那种难堪、掉掉尊严、无地自容的感受现在我全感应感染到了,我居然被玫吻得掉态。
‘也许玫没有察觉。’我微睁开眼,惨了,玫也正睁著眼瞧著我,眼光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喜悦、兴奋。
享受胜利的同时玫仍不忘对我残存的意志力进行最后的清剿,她的舌头俄然变得更柔软,更滑腻,以更不可思议的技巧让我跨向瘫软的边。
温软、滑腻、轻柔、舒松、微痒,任何一种感受都是人们但愿能从情人那里得到的,但当这些感受交织在一起由玫的舌头带来时,却变成了致命的刀兵。
在完全放弃之前我向玫发出了求饶、乞怜的眼光,伴著顽皮和孩童恶作剧般意味的眼光的回应我闭上了眼。即最后一丝意志力的消退,使我彻底瘫软在玫的身上。
应该是胜利后的喜悦发生的力量使玫撑抱住了我,她的舌头也以胜利者的姿态轻扣了两三下我的牙齿,这完全是对我先前的回应。
著玫香舌的退离,我正想长出一口气的时候,玫温暖、潮湿的嘴唇俄然贴上了我的耳垂儿。接下来发生的事足以让我羞恼一生,也足以弥补玫被我带给她那些湿漉的羞惭、愤怒。
当温润的双唇贴上我耳垂儿的时候,这从未被异性接触过的地芳竟向我体内传入一道电流。这电流瞬间通过,经流身体的每个角落,然后就像夜空中的礼花一样在我全身上下缤纷绽开。
也许别人晕倒时是眼冒金,而我看到的是光辉的礼花。
是的,我晕倒了!醒来的时候先感受到头上的冰凉,有块冷毛巾敷在我脑门上。
第一张脸却不是玫的。那是一张充满活力、标致女孩的脸。她黑溜溜的眼珠来回乱转,正盯著我的脸。和她对视了一眼我才开始注意我的处境。
我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盖著粉红色的被子,松软的枕头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床头上挂了许多毛绒绒的玩具,床对面是一排乳白色的衣柜,粉红色的窗低垂遮挡著渐落的阳光,屋内还有一张写字桌和一个服装台。这应是间女孩的闺房。
阿谁女孩伸手拿掉我头上的毛巾,嘴角边带著一丝坏笑。
她站在床边,一边用手摇著毛巾,一边说∶“你醒了,我是蕾,玫的伴侣,这是我家。”
我这才又仔细端详了她∶头戴一顶棒球帽,后面露著一束马尾巴,一身红白相间的运动服,身高约有170,由於躺在床上,看不到她的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