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此后几天我一直魂不守舍,干事丢三拉四,几次拨通奶糕店的电话又撂下,不知该如何面对娜。如果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完全能不把那晚发生的一切当回事儿,但我不是,我想我应该给娜一个交待,可我又不能。
终干还是娜来电话了,她约我中午到店里去,用话要和我说。刚一见面,我俩都有些不自然,陈和阿英不在,我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喝著娜递给我的奶茶,娜坐在我右边的沙发上,低著头默不出声。我偷眼看去,她用拇指和食指使劲搓著溅在衣角上的一点奶油,白皙的手指来回缓缓挪动,食指中间圆润的指节一次次鼓起伸平。
我奈不住这种尴尬的场面,放下手中的杯子,首先开口:“娜,我……”
没等我说下去,娜就拦住了我的话:“哥,你先听我说好吗?”
见我点点头,她接著说下去:“哥,我知道你喜欢我,从咱俩第一回见面那天起,我就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喜欢上了我……”她转过身来,直视著我。
“不要问我为什么那样必定,归正我知道,”娜显得有些感动,声音提高了一些。
“你不象我碰到过的有些男人,看我长的标致又是个外来打工妹就想占我便宜,和你在一起,就象我在家乡时与伴侣在一起一样,既轻松又高兴,平时打打闹闹,有不顺的事还能有个人倾诉,你是一个懂得尊重别人的人,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挺高兴的。”她停了一下,脸上露出说不出是羞涩还是苦涩的笑容。
“何况你还是一个挺迷人的男孩子。”看我不知如何答话的样子,娜笑了笑,逐渐恢复了沉静,继续说道:“跟你在一起真的很高兴,但我们不可能的,你已经有了与你相亲相爱的妻子,而我在远芳也早就有了一个深深爱著我的男伴侣。”
她的脸泛起一股红晕,低下头,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轻声说:“我的身子就是交给了他。”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娜抬起头,望著我,“哥,能找到一个真爱本身而本身又爱的人不容易,我们不能对不起他们,我不想粉碎多年来的感情,不想伤害到谁,我想我们以后还是象以前一样做伴侣斗劲好,如果你想更亲密些,就把我当作你的妹子吧!”
娜飞快地说完这段话,声音到最后已经有些哽咽。
我此时此刻对本身万分的痛恨,和娜对比,我只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好色之徒。我恨我本身,既然有了家庭,就应该对妻子、对家庭承担责任。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无法面对妻子,反而要娜一个漂泊异乡的女孩子来宽容我的行为。
此刻我已经说不出什么,只有轻轻地把她拥在怀里,深情地喊了一声:“妹子。”
那一中午我俩聊了很多,从各自的工作、事业、家庭抵家里养的猫,抛开了压在头的负担轻松了许多,我吃了娜为我做的整整三大块奶油蛋糕,害的她大叫上当。
从谈话中我知道了娜在上海有一个酒店打点的男伴侣,本年已经毕业,在上海还找到了一份相对对劲的工作。娜的男伴侣是与她青梅竹马的同学,俩人一直互相暗恋著对芳,高考后俩人明确了关系,但娜以三分之差没能迈进大学的校门。俩人约定等她男伴侣毕业后有了必然的生活根本就成婚,每年学校放假娜都要回老家与男伴侣相会。
“他最爱刮我的鼻子。”娜回忆中露出甜蜜的笑容。
“谁让你长了那么都的鼻子。”说完我也轻轻在她挺拔俏美的鼻尖上刮了一下。
快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到我上班的时间了,娜把我送到了门外,和来时烦躁不安的表情大大得不同,夏日正午的阳光显得不再那样灼热,树上的蝉鸣也听起来象一曲盛夏的赞歌。
“哥,骑车点。”娜叮嘱著我。
“定吧,你真象一个罗嗦的妹。”
“我本来就是你的妹。”娜娇嗔的回应道。
“好,我罗嗦的妹子,永远的爱罗嗦的妹子。”我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飞驰而去。完全没有听到她望著我背影,轻声说出的一句话:“如果有机会,我愿意当一次你的爱人”。
没有了中的隔膜,我和娜的关系更近了。她正在函大,平时还喜欢测验考试做各式各样的蛋糕,因此我自告奋勇担起了为她找资料的工作。平时她从不让我给她买工具,所以我更多的是把借来的和从上下载来的资料带到单元去复印或者打印出来。
由干我三天两头的往单元的打字室跑,害的不少同事以为我想去勾搭打字室新来的标致姑娘佳雯,更有几个想追佳雯的未婚伙子,和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