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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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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奶油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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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为了庆祝顺利毕业,娜特地做了几个新式糕点请我这个大哥,这种功德陈和阿英当然不会落下。

    

    自从发生过与娜那一次酒醉激情后,和娜他们在一起无论是聚会还是吃饭我很少喝酒,一来是怕喝多了和娜再发生什么不应该的事,是怕阿英。不知为什么,一看到阿英翘翘的屁股,我就想起灯光下那紧闭的菊门,我深怕做出什么对不起伴侣的工作。

    

    吃著糕点我们都夸娜的技艺越来越高,娜听了自然高兴。吃饱之后娜公布发表有一件事要公布发表,原来娜的男伴侣在上海发展得不错,现在看准一个店面筹算开西餐厅,但愿娜能与她一起创业,娜早就想有一家本身的店肆,现在有这么好得机会当然不会放过,已经和堂姐说好,下个月去上海。

    

    作为好伴侣我们都为她高兴,阿英更是拉著她的手说:“娜姐,你可真有福泽,找了个好老公,”说完白了陈一眼,“不象他,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打工仔。”

    

    “不过你当了老板娘不要忘了我们,”说著叹了口气,“唉,上海那么远,想去看看你都不容易。”

    

    一说起就要天各一芳,两个女孩子伤感起来,我中更是酸楚,我生活中已经经历过许许多多次拜别,往往是好伴侣一别后再也没有机会重聚,偶尔从电话里能听到熟悉的声音已经是惊喜万分,而更多地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杳无音信。

    

    为了从伤感的氛围中摆脱出来,我换了一个话题,“娜你的糕点是越做越好了,不过要想在上海那种国际性的大都邑站住脚还要好好学习,”看著娜对我点点头,我继续说:“现在国际上餐饮业的花样是越来越多,我前两天在上就看见一条关干日本的人体盛宴的报道。”

    

    “人体盛宴,现在还敢吃人?”他们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阿英好的问。

    

    “什么吃人,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真不大白你们这些女孩子,平时那么胆,偏偏爱看闹鬼吃人的恐怖片。”我辩驳道。

    

    这时陈迫不及待地问:“那到底是什么?”

    

    我得意洋洋地说:“告诉你们吧,就是让一名14-18岁样貌与身材都一流的处女,脱了衣服躺在桌子上,全身堆满蔬菜、氺果、鲜花与生鱼片,由顾客品尝。”

    

    “那我还吃什么饭,我先要把那名处女吃了。”陈色迷迷的笑著说,

    

    “唉呦,”他头上挨了阿英重重的一计粉拳,“你敢!”

    

    看他俩的样子,我忽然灵机一动,开起了陈和阿英的打趣。

    

    “陈阿,日本恐怕咱们先去不了,但你也能搞个创新,比如……”我看看阿英,“你把奶油涂在阿英身上当奶油蛋糕卖,生意必定火爆,我必然第一个来品尝,”说完我装出一付非常向往的样子看著阿英。

    

    “好子,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涂在我身上,我先涂在你身上”。

    

    屋内的氛围在我逃避陈和阿英两人的联手追杀中又变得轻松了起来,只有娜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直到我逃到她身后,拿她做挡箭牌遁藏阿英满手的奶油时,才插手我们打闹的行列。

    

    几天后的薄暮我再次来到奶糕店,这次是娜听陈说我老婆单元组织的旅团去了青岛,我一人在家闲著,就打电话叫我过去帮她收拾筹备一些去上海的工具。我虽然很诧异我能帮她收拾什么,但本身下了班又没什么事,与娜在一起我也挺高兴,所以爽快地承诺了她。

    

    娜穿了一件淡黄色的长睡裙,给我开门的时候手上还沾著奶油。

    

    “你不是要收拾工具吗,怎么还做蛋糕?”说著我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你别管了,先到我屋里坐一会儿,一会儿我叫你。”娜把我推进屋里,又跑到前屋去了。

    

    在墙边放著两个皮箱,显示出主人即将远行,娜平时冲凉用的塑料浴盆立在床边,从屋中清香的沐浴液味道我知道娜刚刚洗过澡,这丫头搞什么鬼。

    

    我在床头坐下,前屋传来熟悉的音声,音响中播放的是一张古典音的专辑,是我送给娜的,我每回来她都喜欢给我放这张碟。是莫扎特的《土耳其进行曲》,我闭上眼,静静倾听著那轻快明丽音,手指在床沿上著节奏轻轻敲动。

    

    我非常喜欢莫扎特的作品,也非常敬佩他本人。傅雷先生曾给以莫扎特很高的评价,在《并世无双的艺术家莫扎特》一写道:“……所以他的作品从来不透露他的痛苦的动静,非但没有愤慨与抵挡的呼号,连挣扎的气息都找不到。后世的人单听他的音,万万想象不出他的遭遇,而只能认识他的灵——多么明智、多么高尚、多么纯正的灵!音史家都说,莫扎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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