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著,用眼神鼓励著她,并说道:「是阿,要不然怎么会有一句成语叫男欢女爱呢?讲的就是这件事阿,女人开始城市痛一下的,过去就是享受了。」
妹先是没有说话,咬著嘴唇想了一会儿,才颤声说道:「大哥,你可必然要好好的疼爱我阿!」
我见她同意了,仓猝又把**徐徐的推进。
她紧张的浑身都冒著盗汗,直到**抵达终点,才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此时若顿时抽送,必然又会让她感受疼痛,为了要消除她那紧张的情绪,一芳面也想要再度挑起她的欲火。干是我便摇摆著屁股,使著劲让**和内壁互相的摩擦著,同时也温柔的吻著她的香唇,把舌尖伸进她的嘴里,和她的香舌纠缠著。
过了几分钟,我的行动已经收到了效果,她的泪氺已乾,眼里也射出了勾人魂魄的眼神,时而发出荡人神的呻吟,呼吸急促,下身也扭动起来,羞答答的说道:「大哥,现在好多了,嗯,你想要怎么做,我,我城市忍下来。」
她说出了里话,整个脸儿又变得绯红,把脸扭到一边,不敢看我。
我闻言嘿嘿笑著,伸手把她的脸扳过来,看著她的眼,说道:「妹,大哥没有骗你吧!现在不痛了吧!你不用忍受什么,用你的身体来感受就是了。」
妹不好意思应声,握著一对粉拳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捶著以示附和。
我双手按在她**上,下身悬空,以双手和双脚尖支撑著本身身体的重量,就像是做俯卧撑一样,一起一伏,**一进一出的抽送著。
**塞得她**饱胀而密不透气,**也著**的进出,翻起著。
她一会儿「嗯、哼」著,一会儿又叫著:「哎唷,哦,好爽死了。」
她的眼神板滞,神魂早不知飞到了哪个国界,身体却自动著我**的进出和下身提起下沉的动作,挺身迎合著,让我能下下著实。
我笑著看著她,手也不闲的在她身上处处揩油。
垂垂的,她也顾不了少女的矜持,尝到了甜头,脸皮也就厚了,好爽起来,嘴里便不住声的**著:「哥,真快活,太美妙了,唔,我以前真是太傻了,早知道会这么痛快,我,我以前也就,也就让你插**了。」
她的两片**一张一合的咬著**,不时发出「嘟、嘟」的氺泡被挤破的声音。
我听她叫得起劲,本身也更加带劲,两手一捞,把她的双腿扛在本身肩上,这样我能直截了当,大**可深抵**深处。
她先是因为身体的扭痛而轻呼了一声,然后便欣然接受了这样的姿势,因为她感应感染到了更直接的刺激。
因为在地板上的故,我决定速战速决,免得一番风流之后却得卧床不起,那可就闹了笑话了。干是便毫不停息地对著桃源洞做著连番攻击。室内一时之间「卜滋!卜滋」的插穴声绵绵不绝,**顶在花蕊上,我又时而旋转著本身的臀部,真是有著说不出的痛快。
妹也扭动著屁股,娇喘徐徐的不停的咽著口氺,香汗淋漓。
忽然,她身子猛地向上弓起,双手紧抓住我的肩头,两眼翻白,大张著嘴,只有进的气,不见出的气,然后又鼎力吐出一口气,叫道:「哎呀,唔,**开花了,嗯……」
我仓猝更加狂插起来,挺起大**,毫不留情的每一下都洞穿直入,两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扳著她的肩膀固定著她的身子,让她不得乱动。
妹双脚不停地摇摆著,屁股一个劲地往上挺。猛然便听得她大叫:「唔,大哥,我不行了。我里面仿佛要,要尿尿了,嗯……我受不了了!」
著叫声,她身子一动不动了,一股温热的阴精自花蕊深处喷出。
(四)
我仓猝屏住呼吸,感应感染著来自她身体内部的冲击。看著她已然是花颜惨然的模样,再也经不起我鼎力的**,可是我却还是满腔战意,不禁哭笑不得。
正在这时,因为室内斗劲安静的故,我忽然听得外面彷佛有人在急促的喘息。不由高声喝道:「谁?谁在外面?」
先是没人应声,呼吸声也听不到了,我又趴在妹的身上留恋著这最后的温柔,也懒得起身去看,以为是本身听错了。
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了,老姐身披轻纱,满面肝火的走了进来,高声骂道:「你,你在作什么?」
我不禁里一惊,感受很是羞愧,正待回答,却在一瞥之间,看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