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长的标致,只要钓个有钱的凯子当男伴侣就够了。何必牺牲到连本身的贞操都要赔进去。面对那张蓝色四公分长的字条,想到让我不睡著了。
下午是叫我,我才醒过来。「你电话打了没?」「哪有这么快的,你当我是色鳖阿。」「如果你不要的话,我要保举给我伴侣啦。」「那跟我打电话有什么关系?」「我不想跟太多人共用。目前只有我知道,我最大忍耐度就是再多一个伴侣。如果你确定不要,那我就介绍给我高中同学。」「喔,那我要。」我讨厌被拒绝的感受。「那好。有问题再问我。」我刻意将这件工作忘掉,想藉此迟延时间。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我俄然像是发神经似的,居然用本身的手机拨电话给「苓」。本来是估量只要电话响个两声就挂掉,却没想到电话才响了第一声,就被接了起来。「喂。」我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紧张,因为我的跳连本身都听的到。「喂?哪位?」电话中传来的真的是年轻女孩子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甜美,仿佛从声音就能感受到她的模样。「你是……苓吗?」「喔。是阿。」
「我…」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我总不能说「你在做援交吧,我们约个地芳处事吧」。「我想约你出来,能吗?」「你是谁阿?」我想我概略被骗了吧,对芳似乎不是我想像的那种女孩。「我是超。我同学给我你的电话…」「你同学是谁阿?怎么会有我的电话。」「他叫,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她在电话里面搁浅了一会儿,然后接著低下声说「喔,我知道了。你要约哪里?」「石牌捷运站能吗?」「为什么?」「我想说能去行义路洗温泉。」
我根柢没想过会打通,更不用说要去哪里玩了。大热天去洗温泉,概略只有痴人才会这么说吧。「什么时候?」「明天下午,六点…半。」「喔。能。你再打我手机。」「喔,好。」「就这样,掰。」「掰。」天哪。电话就这样挂掉了,看起来我仿佛比她还不大白状况。明天下午没课,就先这样暂定了。也没追问我电话的工作,到了快十点我就先上床去睡了。
隔天中午过后,我的表情就开始紧张起来了。感受仿佛我要去相亲一样。没有跟我谈到这个,但是我却开始害怕。照理来说我是男生,应该是抱著快的表情去等待薄暮的到来才对。过去虽然不是说没有过性经验,但是我还是第一回会感受紧张。整个下午对我来说仿佛俄然变的漫长,让我还故意找了班上几的同学一起去学校附近打球。到了五点摆布,我居然开始忧郁不知道该穿什么衣服出门。一通电话,仿佛让我反倒是成了跟女生一样。我换好衣服,剩下的就等著时间慢慢走过了。晚上六点半,石牌捷运站前。我其实提早到了十五分钟,但是却离捷运站有段距离。直到时间快到了,我才慢慢把机车骑到捷运站正前芳。在我拿起电话之前,我向四周浏览了一下来往的女孩子。不知道对芳到底长相是不是真的像说的那么好。当我刚开始按电话键的时候,有个女孩子暗暗的走到我身边。我一开始不太理会她,也没昂首看。直到电话拨通之后,我才拿著电话抬起头来。一个直发大眼的女孩子正看著我,而她白色包包里的手机正在响著。
「你怎么知道是我?」「因为这里只有你骑机车停在这边。这里是红线。」她的声音好柔,比电话里面还要好听。「上车吧。」我拿了一个瓜皮式的白色安全帽给她,正好能搭配她的衣服。她穿著粉红色的上衣,无袖、荷叶边的格式。纯白及膝的裙子,白色的包包。身材…只能说「讚」。如果不是她跟我说话,我就算找遍整个捷运站,都不会相信她就是「苓」。「还在书吗?」「当然。」
虽然天气很热,但是我总感受她给人的感受很冷淡。当她跨上机车后,也与我的背部保持了一段距离。她的双手是抓著车后的握把,让我很难想像我跟她是筹备要去处事的。「你念什么系?」「外。」「台北的学校吗?」「嗯。」「几年级。」「大一。」「比我。应届的吗?」「不是。」「你什么座的阿?」「你为什么一直问阿?」我还感受怪,弄得仿佛我在逼问她一样。「不然要我说什么。」她没有说话。过了五分钟之后,她才出声。「处女。」「什么处女?」
「我啦。」「为什么?」「你不是问我座。我说处女座啦。」「喔。」我才知道为什么我问她座,反而让她不高兴。原来我跟她出来的原因,与她的座是蛮大的嘲讽。
0。
我没有说话,机车直骑上行义路。我没有太多钱。因为这五千块对我来说也算是贵的了。我找了路上一家看起来间的温泉,在一旁停下车来。对我来说,今天的重点不是洗温泉,所以设备的好坏不是关键。不过我却忘了应该先询问女士的定见。等机车停好之后,我走在她前面,先进去看看。真不愧是夏天,温泉永远不会客满,但是还是有客人在。看来夏天洗温泉的笨蛋不是只有我一个。
我跟柜台的女老闆要了一间浴室,位置要靠里面一点。(姐,需要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