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勉强站起身来。
我也不免难免太不利了。
独一值得光荣的,是没人看见我这一连串的遭遇……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唔……”
我感应头上有一股杀气,我讶异地抬起头来。
“杏、杏子姊……”
我的背脊窜起一阵寒意。蛋蛋还有一股紧缩上提的感受。这世上应该没有人被锐利的刀刃抵住,还能够保持沉着吧?而我白川悠……恐怕也不例外。
“欸,要不要我们现在来替蛋蛋想一个新的称号?”
恭子姊说的话,让我不禁把喝进嘴里的麦荼喷了出来。
那是我搬进白川家隔天下午的事。
吃完午饭,悠哉悠哉看电视的时候,恭子姊俄然如此说道。
“蛋蛋?”
同样也在看电视的凉子姊,用那惹人垂怜的双唇毫不羞涩地反复和她极为不相称的字眼。
“真是的,你们两个在说什么阿~”
扬起声音的是,正在收拾桌子的杏子姊。也许定理感化,总感受她的耳朵已经变得红通通的。
“所以我才想取新的名字阿。像蛋蛋这种词,经常让人害臊得说不出口对吧?”
恭子姊一边抚著爱猫蒂蒂的头,一边高兴地笑道。
“嗯,的确要说出蛋蛋这个词,仿佛真有点令人害羞。”
根柢就讲得很自然吧?不过我这样吐槽,必然会扫她们的兴。恭子姊、凉子姊,我说得没错吧?
虽然今天是来到这个家的第天,可是这么快就得适应这样的对话让我感应害怕。可能是担忧本身以后会得到不正常的不观念,以为这种话题在女孩子之间其实是很稀松泛泛的。
“好的~那么第一回的‘为蛋蛋想一个新称号’会议就此展开~”
发出欢欣叫声的恭子姊站了起来。
“每个人都要提出一个,能吗?”
“欸,奉求不要擅自决定好吗!”
“好好,那么首先从悠开始,大师请注意——”
恭子姊对杏子姊的贰言轻轻带过之后,便汪视我的脸庞。
真是的,俄然要我说这个,很令人困扰的。
“我感受……蛋蛋这个称号就很好了~”
“不行!”
“再、再说,它还有阴囊、睾丸等其它代称……”
为什么我非得回答这种令人难为情的事阿?
“真伤脑筋。好吧,那悠的定见就出格留到最到再问~那么接下来换恭。”
“阿。我?”
似乎很不测下一个轮到的是本身。杏子姊显得畏畏缩缩的。
杏子姊自称为“恭”。不晓得是常被人误念成“恭子”(译注:“杏”的另一个发音和“恭”不异),还是不喜欢本身的名子,又或著“恭”比“杏”字好念,理由并不是很确定,总之很久以前就这样了。
“是阿,就是你。要听姊姊的话哦~”
“我、我怎么会知道呢。我……我又没看过。”
“嘻嘻嘻,说的也是。杏子还是处子之身。”
“凉子姊,不要把那种事讲出来啦~”
我不晓得该做什么反映才好,只好先干咳几声。阿阿,处境好尴尬。
“哎呀,杏子真是的,以前我们不是常看悠的蛋蛋吗?”
“欸欸?”
不能再充耳不闻的我探出了身子。杏子姊发红的脸颊更加殷红,并猛烈摇头。
“才不是呢!那是姊姊硬要恭玩看诊戏……”
“欸?不是看诊戏,是验尿戏吧?”
验尿……。
凉子姊的吐槽,让我开始头晕。我竟然被迫玩过阿谁,本身一点都不记得了。
可能是阿谁回忆太过劲爆,所以自我封印在脑海深处吧。
“杏子,既然你已经有阿谁经验,那就现在做护士来辅佐患者吧~”
“人家不会啦~总而言之,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换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