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修长,臀部的尺寸给人恰到好处的感受。仿佛偶像艺人直接从照片走出来。
“喂喂~是谁说内裤能穿阿?”
杏子姊都已鼓起勇气以那模样示人了,可是恭子姊还是不对劲。就算这里再怎么封锁也不能那样,这根柢是体罚嘛!不过这让我想起,时候仿佛真的玩过这个戏。
“内、内裤不妨吧!再脱下去我就羞愧得要死掉了!”
“事到如今干嘛还说这些阿。凉子,筹备好了吗?一、——”
“一、、嘿!”
两人彼此打了暗号之后,便扑向杏子姊。
杏子姊就仿佛被狮子袭击的天竺鼠,内裤无可奈何地让人除去。这也算走自然界的法例吧。不行不行,我得过去帮她才行!
“你们这样太超过了啦!”
说完并正想去阻止的时候,我俄然发觉一件事。
看到杏子姊半裸的身子,我的老弟已经肃然起敬了。要是我去庇护杏子姊的话,那副不堪入日的样子就会被她发现了。
那不仅对我而言是一种赤诚,对姊姊来说也是项很强烈的冲击吧?一想到这里,我就一步也不能动了。
因此真的很抱愧,杏子姊。
“呜呜呜……”
以一丝不挂的姿态再度登场的姊姊,一边遮住私密部位一边不情愿地呻吟。
当然她不可能将一切遮得很彻底,例如粉红色的**、光秃秃的耻丘,都隐隐约约可见。
那么谁来告诉我,老已经勃起到极限的我,该做什么样的反映才好?
“哦哦,有空隙~!”
“噫呀,凉子姊,讨厌……阿嗯、哈阿、阿阿!”
遭人从背后抓住胸部,杏子姊不禁扭动身子。这对姊妹是怎么回事?难道“一般常理”在这个家不存在吗?嗯,的确没有。
“医师!不得了了,**勃起了!再不措置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嘻嘻嘻。”
“凉子发现得好,既然这样那得赶忙动手术才行!来,让我看看那道裂缝~”
“裂缝?”
我与杏子姊同时叫出声来。霎时,不想忆起的过去啪啪啪啪地在脑海中掠过。
那时恭子姐把我**的皮褪后面,发生一股令人发狂的疼痛,实在是痛彻扉阿!
“不要——!绝对不行~老姐好坏哦!”
“欸……你们是不是差不多该干休了……?”
“凉子。你能趁便帮我看一下悠的**吗?搞不好生了什么病也说不定~”
“了解——!”
凉子姊将方针转向我这边,便立刻飞扑了过来。虽然我两手伸出想阻止,但如此一来股间自然就掉守了。
“医师,糟了!这边也有一个勃起的患者~!”
“是传染病吗?有必要做深入的查询拜访。凉子,能请你也查抄那位患者的裂缝吗?”
“好~的~”
“等、等等、等等!凉子姊……唔哇阿阿阿阿阿阿阿!”
午后被完完全全当作玩物的我,晚上趴在床上泪湿了枕头。
勃起的老,同时被那三个人看到了。虽然前面那两个人很高兴,可是我怎么也忘不了杏子姊像看到恐怖工具般歪斜的表情。不过我能了解她的表情,那玩意儿对一个处女来说,真的太过丑恶了。
之后发生的事实在超级惨烈。我被追著要查抄裂缝,最后整个人被翻了过来,某个地芳被人充实触诊……呜呜……这副惨状要是让海外的继父看到,不知会做何感应?
“公然还是日本的女性充满朝气阿~”
他似乎会不测地用这么一句话来做总结。
为了维持和平的生活,我可不能再这么沮丧下去。
在妙使命感的差遣之下,我迅速站起步出房门。得好好跟恭子姊摊牌才行,我们之间已经不能再像时候一样了。让一个大人全身脱得光秃秃,根柢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我关上本身的房门,朝恭子姊的房间走去。因为现在可能已经有人在睡觉了,听以我将脚步放轻。
“……嗯……”
阿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