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亲弟弟耶┅┅我┅┅我该怎麽办?」
我感受眼眶热热的,中暖暖的,我终於知道老姐是爱我的,不是姊弟之爱,是男女之爱,一个老姐能为弟弟抚拭每一寸肌肤,连私处、肛门都不以为意,那早超越姐弟应有的亲情,是真挚深刻的爱情。
带著欣喜我再度入睡。由於喝了不少酒,装睡很容易就变为真睡,只不过睡著更好,有些工作必需好好想想,别让难堪、尴尬或者躁进阻断我对老姐的爱。
既然知道老姐对我的感情,我该怎麽让老姐知道我的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很想即刻向老姐吐诉衷曲,又怕突兀的表白吹皱一池春氺,让老姐仓皇逃走,所有工作需要筹备,但筹备的底线又在哪里?难道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苦恼?
苦恼还好,最糟的是每天面对爱的人,明知她爱我、我也爱她,却不能有进一步的作为,刻意压抑的欲念就像缚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爆炸、崩解、支离破碎。
我的外形是人,慢慢蜕变成野兽。
老姐变得容易脸红了!一股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形成。她还是每天煮四菜一汤的丰厚晚餐,我每天却更准时的回家。吃过饭後,老姐一如往常的先洗过澡,然後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而我看书的时间少了,变得更喜欢看老姐了。
我中成形的野兽逐渐逼使我作出可耻的行径。
我开始紧接著老姐之後洗澡,然後穿著窄的三角裤跟汗衫在老姐面前勾当,有时坐在对面盯著老姐,有时就挨著老姐让大腿跟老姐的粉腿紧紧相贴。
我在诱惑老姐,而老姐何尝不是在诱惑我,以前她这样穿我不敢多想,算是轻便,现在知道她也深爱著我,我把她当成年轻的女人,那她春衫半露、玉体微闻的诱人模样必定在蛊惑我。
噬人的野兽隐藏在我们中,逼迫我们走在钢索两端,稍一不慎,便是玉石俱焚!
用看女人的眼光看老姐,她是美的!美的让人血脉贲张,美的让人头狂跳,我坐在老姐的面前都能看见她细肩带的睡衣内晶莹的香肩以及浑圆的**,虽只半个,却粉嫩的勾魂摄魄,那柔软的布料稍一不慎,蜜枣般的**更是呼之欲出。
而老姐偏爱缩著腿抱著膝盖看电视,她必然故意的,这种姿势及膝的裙身怎样拉扯也盖不住满春色,虽然穿著内裤,可是那贴身的裤档用布精简,包裹著狭长的**更增淫秽。
老姐不会不知道我的反映,每次看到那狭长肉丘勾勒出的美好沟壑,我的内裤就会饱饱的鼓起,像一团肿胀的肉肠骤生胯下,惹人垂目,而她居然还能跟我说话,用满面红霞慢斯层次的跟我说话。
我总是认输躲回房间,用双手将肉肠打回原形。
终於一次我忍不住了,炽烈的欲火烧尽了理智,狰狞的野兽扯破了灵魂,我转身抱住老姐,胸膛压住她柔软的趐胸,**抵在深深的沟壑傍边。
我拼命喘息,老姐火球一般的**不停跳动,她在我怀里停上半晌,轻轻问我∶「弟!怎麽了?」我没筹备好,丢下一句∶「老姐好香!好标致!」
就赶忙逃回房间去!
我知道老姐在等我摊牌!如果我把她当女人对待,那男人理应采纳主动,不再由老姐来主导一切,至於两人不确定的将来以及世俗对於**的指责与罪疚,更该由我来承担,而如果我逃避了,她依然是我的老姐。
男人的担子我不会逃避,我深爱老姐,更但愿给她温柔有力的臂膀,我只是还没筹备好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躲著老姐,有时候在研究室忙到三更半夜,有时候跟老姐嘘寒问暖三两句就仓皇躲回房间。
老姐知道我内的冲突,因为她内的挣扎绝不下於我,她还是见著我就关的与我说话,语气一如泛泛,耽的神色却隐隐可见,我知道她把这个难题当成对我们爱情的试炼,用以做为往後苦难的预防针剂。
爱情打从幼时开始酝酿,却在成年後开花功效,它的真假无须探究,充溢在我跟老姐中,然而它的虚实,却只能以浅显不过的元划分予以判定,实则枝繁叶茂、一生一世,虚则梦如黄粱、常埋间。
对我们两人,这算是没有掉败的抉择,火坑再深,要不要跳我!
我知道横亘在眼前的最大难题就是姐弟相恋造成家庭关系的冲突与解构,那牵涉长辈的阻碍、社会舆论的鞭挞以及遗传学上子嗣的异常,近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