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声音的话,会被车长先生给发现哦!」
双眼轻闭,彷彿维持沉睡状态中的晓蝶,耳边陡然传来戏谑地低声警告。此刻她披著深色羽毛的大衣下,丝毫看不出里面正在进行的恶戏。
一只手掌抚过她的腹,在大腿的内侧挑逗,指甲工致地隔著丝质内裤在蜜肉上刮动,时不时的在洞口徘徊勾弄,燃起了体内最原始的**。
虽然她脸上没有表情,两眼紧闭,貌似安祥熟睡,其实脏的剧烈鼓动,以及皮肤概况上冒出的汗氺,正显示出她错愕的情绪。
没有挣扎,而是不太敢挣扎。虽覆盖著羽毛大衣,但手臂的形状清楚地浮现在上面,只要有任何的大动作,就能等闲的发现。更不用说此时的她正假装熟睡,底下只能象徵性地否决那只故意侵犯的手。
「不好意思……能声一点吗?我怕吵醒她。」耳边再次传来他的声音。
忽然,她未经人事的菊花,竟遭到指尖刮过地突袭,酥麻的刺激感,瞬间流遍全身上下,让她憋不住含在口中的呻吟。
「嗯……」晓蝶微弱的股栗著。
「女伴侣吗?她似乎在作著美梦。」可能是夜班车的关系,车长有些多话,口气虽疲倦倒是很轻松,不如平时的制式化。
「好,祝你们旅途愉快。」
车厢静默几秒,故作沉睡的晓蝶,才听到自动门开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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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机场大厅,感应式电动门从两侧打开,走出个提著行李箱的人影。
敞亮月光,飘邈云朵,迷濛又斑斓。多少年,不曾踩在这片地皮上,看著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惆怅萌生。
晓蝶叹了口气。呼出的气体,在她面前发生一团白雾。
朦胧,虚幻。
本身怎么回来到这个地芳,到现在她依旧感受莫名妙。当年,因为爱情而分开这个从到大发展的地芳。如今,又为了爱情再次回抵家乡。
不顾一切?是的。
抛下手边近乎满档的工作,放下已经成婚两年的老公,搭著飞机远离美国,回到台湾,只是为了不曾照面的男性友。
咏圣。一个她三岁还在书的大学生。
这是场外遇!
晓蝶相当清楚,这是她本身愿意的。就算……将要变节深爱本身的老公。
「晓蝶!是你吗?」
这是两人见面的第一句话。事前虽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的碰面剧情,却没猜想会是如此的──
不测!
低落富有磁性的话语,正是她内里魂牵梦萦的声音。
晓蝶点点头,眼前男子是咏圣没错。那位数个夜里,陪她敲MSN、玩视讯、谈深夜话题的人。
「会不会冷?」咏圣体贴问著。大型电子温度计显示摄氏十七度,对於发展在台湾的人来说,或许这样的气温会感应寒冷。但对於长年居住在美国的晓蝶,只感应些许寒意。
尤其是她只穿一件丝质上衣和鹅黄色长裙。
「嗯……」晓蝶用气音回答。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地做出必定答覆。之,一件轻柔的羽毛大衣就批上她身体,宽厚手掌牵起她瘦弱的手,掌传过来的温热,瞬间融化掉她身体内的一丝寒冷。
还有,初度见面的陌生隔膜。
「走吧!」
如果搭过台湾自强号火车,就会知道有部门的车厢,有一个只有两人座的隔间。和前面座位中间,隔著一扇感应式自动门。
「这里是……」当晓蝶神志稍为清醒的时候,她就发现本身已经身处火车上头,绒毛的舒适椅垫,火车内部独特的味道,还有规律的震动。
十六个时的时差,加上乘坐长途的飞机,还是不知不觉中消耗她不少的体力。
「还好吗?」咏圣的关传进她的耳里,说完还亲了她脸颊。
晓蝶有点讶异,虽说居住在国外多年,这样举动可说是习以为常,甚至是种礼貌性的招呼。但咏圣这一啄,却让她有点害臊。
「呵。」似乎看见这尴尬的一幕,咏圣轻笑,「你还真逗耶,怎么忽然脸红了呢?」
「我哪有!我…我只是有点热。」晓蝶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