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棒…好弟弟…硬弟弟…阿阿…」有意让更多的人不观看本身的表演,由美放浪的淫叫毫无顾忌的传出,从理加和真琴所包抄的人墙缝隙里能清楚看到,信吾黑色制服的半遮掩之下,有著裸露的白皙臀部,健康的年轻臀肌绷著屁股,有力的挺著无法shè精的**,在淫熟的蜜壶里搅拌著淫汁。
现在整个车厢里,已经没有在等待下车的乘客了,丈夫持久出差的少妇,忍受丈夫大哥无能的熟女,为工作忘却一切的女强人,委身给丑恶上司的OL,此时此刻,不约而同的紧盯著信吾**中而不停晃荡的肉囊,众多眼光中,有著羨慕,有著忌妒,有著飢渴,有著**,每个人都但愿在那被**入的不是由美,而是本身。
「阿阿…射进来了…阿…」到站的广播声响起,信吾的**也同时达到,累积的jīng液打破橡皮筋的控制,又热又烫的jīng液柱贯穿子宫口,宛若氺箭般直击在由美的子宫壁上,由美抓著信吾肩膀的手也一阵用力,喷出大量淫液弄湿了信吾的制服。
到站的广播不代表下车的广播,在乘客的耳里,由美的淫喊声已经超越了广播声,所有乘客在车门打开时,还是待在原地,直到车门关起,而月台上的乘客,看见车上这种塞满的状态,仅有两三人勉强的挤上来。
电车行进,淫行继续,乘客们不自觉的向信吾靠近,相邻真琴理加的乘客,伸手越过了这没感化的人墙,抚摸到信吾的身上,少年光滑的肌肤,紧实的臀肉,消瘦的大腿上,都有著修长的手指在摸著,微凉的柔细触感,使信吾不但没感应异样,还好爽的瞇上了眼。
封锁的车厢里,众人的**清晰可见,已充实享受过的由美三人,当然於把这美食与众人分享,在由美的暗示之下,真琴理加让开位置,把恍惚中的信吾推进了淫妇们的性海里。
绯红的脸颊,湿透的裙底,伸著手去贪食信吾芳华的**,包抄著信吾的女人们,个个都有如发情的牝兽,众多环肥燕瘦的手拥上,信吾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被脱下,他依稀看得见肋骨的男孩身体,是这群牝兽的美食。
由美三人靠在电车门上,享受著**过后的慵懒,一边不抚玩著她们所制造出来的昌大淫戏,一个被众多美肉所包抄的男孩,同时与两个人的舌头嬉戏,背后有著白软的**按摩,平坦的胸膛烙著樱红的吮痕,而重点的**,更是有三只以上的纤手在伺候,分袂刺激著它敏感的神经。
只为庇护女性的车厢,沉溺犯错成男孩的地狱,女人调集起的温柔,比起男人粗鲁的强奸更为可怕,名为温柔的暴行,在信吾刚丧掉处男的身上施虐,无处可逃的信吾,成为癡女群所捕捉的猎物,十四年储存起的jīng液,将在今天消耗殆尽。
朦胧里,他看见隔邻车厢的姊姊优香拿著簿本站在那,低著头像是在忍耐著什么,信吾想求救,但是被吞没的舌头却无力脱出,淫兽交换著位置,裸露的女人肌肤代替了姊姊的身影,带走了信吾的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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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站,刚散去乘客的电车理应是空无一人,但是上来打扫的清洁员却发现了一名瘫痪在车厢里的少年。
少年是全裸的,苍白的**躺在椅子上,地上散落著书包,长裤,制服,三者都被不知名的透明黏液所沾湿,可是衣物中却没有内裤的存在。
他癡呆的脸上,有著痛苦和极所稠浊而成的笑容,他瘦弱的身体,从头到脚,满是口红印和被吸吮的红痕,而他明显被使用过度的**发红发紫,胀痛的**根部有著被透明黏液糊掉的口红陈迹。
被吓到的清洁员赶忙去通知站务人员。
防范癡汉的女子车厢里,被丢弃的信吾接吻到发麻的舌头哆嗦,像是在说著什么,他留有未干**的肌肤反射著灯光,那是他从牝兽口中残活的证明,而他的视线勾留在车窗上那意义相反的警告标语上。
标语上写著:
「女性专用车厢,为「庇护」女性乘客在搭乘本交通工具时,不受到少数男性乘客的「性骚扰」,本车厢只开放女性使用,严禁男性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