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诗琴老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三年,直至她搬场为止,那时我还没有她高。
我没有问她原因,她也没有告诉我,但妈说她是她娘家放置了亲事。
我们若无其事,直到最后一天我哭著跟她道别。
以后我也不敢再联络她--我不愿在她跟前再哭一次。
我们没有造过爱,毕竟我那时候还是蛮保守的,对阿谁年代的初中男生来说,看到本身爱的人的**,已令我感受本身是成人了。
每当我家没有人,我总会脱光衣服开门迎接她,然后将她脱个乾净,再互相抚摸,吻个没完没了。
我在她的腿间第一灰泊到一个完美无瑕**,嚐到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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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大哥,你看……」少菕把我拉到房间,关上门,然后煞有介事地拿出一本书要我看。
少菕的打开的一页,有一幅象的照片,一前一后的两只站著,后面的一只把前腿搁到另一只的背上去。
「你看这儿……」的指头,指著一条从后面的象的后腿间伸向前的粉红色棒棒。
是要交配阿……
「这个……是男生的……」她顿了一顿,非分格外轻声含糊地说:「鸟吗?」
还在国的少菕,不懂这个也不怪,而且她是独生女,没有机会看过「弟弟的弟弟」。
「是阿,大象要生象,便要交配。」
「要用鸟的吗?」
她有点忸怩地问道。
「嗯。」
我很顺口地答她,但顿时便后悔了。
「怎样用?」
她公然这样问!
孩的好真不好应付,这下倒是我不知道如何有分寸地告诉她了,总不成说「变硬了便往**插」吧!
於是我只好带点推卸责任地说:「这个……不好说……我也不清楚阿!以后上生物课会学到的,到时候你用学就是了。」
菕一阵抗议,说:「大哥是大学生,怎会不清楚?告诉我吧~」为免开始了便愈问愈深入,我对峙要开始教她的功课,她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
况且,我胯下的棒棒已不耐烦得要破裤而出了,我竭力镇压住欲念,教完她的功课,然后让她开始做学校的习作。
这是我补习的休息时间,但也是做运动的时间。
我等了好久了!
***
诗琴老姐搬场后,我只知道她不久后便结了婚,生了一个女儿。
我也有我的生活,进大学、交女伴侣,但每一个女伴侣也带点诗琴老姐的影子,也没有一个长久。
约半年前,我在一个场的附近碰到诗琴老姐和少菕,诗琴老姐穿衣的格调从没有变,还是喜欢吊带背、短裤之类,皮肤还是又白又滑的,加上一头清爽的短发,跟少女没有分袂。
跟她谈天时,我得尽量避免凝视她的身体——我想在这芳面我已进步了不少……诗琴老姐的丈夫已不幸去世五年了,留下不少遗产,在他的家人赐顾帮衬下,老姐母女俩也生活无忧。
这次重遇后,我们保持了联络,少菕跟我很快便熟稔起来,概略她很需要有一个像父亲的人陪伴吧;而我也重拾了昔日的温馨感受,在有意无意之间,我也会像泡妞般跟老姐调笑,而老姐的反映也像以前一样,令我猿意马……
老姐本身其实也是大学毕业生,要指点还在念学的少菕绝对没有问题,而且时间亦多著,概略是因为我跟少菕投(或者是她想多见我……?),所以才提出聘我当家教。
当然无论如何,这个机会也是求之不得!
我出格订了一个法式,先与少菕一起复习,然后让她本身做功课,再由我批改及教她做她不懂的,这样能加深她的记忆,也能让我抽时间与诗琴老姐独处。
息的时候,我会跟老姐谈天,一起看电视,吃她为我筹备的茶点;一切就如回到畴前,她与我吃著妈咪筹备的茶点,一起谈天说地。
只是,今天我与她的距离更近,我已不是孩子了,老姐也不再为人妇,跟老姐成婚已不再是每晚睡前的甜梦,只要……只要我有勇气!
我最喜欢的还是跟诗琴老姐并肩坐在沙发看电视,当然我每次也看得不在焉,因为鼻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