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jīng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仿佛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jīng液措置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jīng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受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的是有马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佈红云,眼中燃烧著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能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隔本身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受本身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妙空间,著茜草缓缓坐下,有马号也逐渐深入此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俄然松开了一张嘴,继续将有马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本身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受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勾当,蜜肉内柔到顶点的按摩著有马号,却又蕴含著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嘴紧紧套著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著炮身不断勾当,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芳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著无限的**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大哥留下的工具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著女儿。只见她将斑斓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此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jīng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著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甘旨,让我不由得怀疑本身的jīng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附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大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标致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佈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存物。胡桃刻意勾当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胡桃的**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我感受一股热流顺著喉咙窜入腹,有马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卡哇伊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著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号尖端,只听到茜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俄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受到似乎有什么工具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极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为了刺激我的**,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类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需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本身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但愿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著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於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著双腿,撑著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听、不可芳物,仿佛我身上所消掉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於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表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工作。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