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轻软玉手从敞开的衣领滑进去,小心地熨上男子强健的胸脯。舌尖惊悸地滑过脖颈,又湿又软的双唇微微地张开,含住了他的耳垂,暖意融融,吐气如兰。
黛菲亚的身躯温暖芬芳,紧紧地粘着他的背,一双如丝的美眸有趣地打量着龙红灵,吃吃笑道:“大英雄,你的老婆瞧不起妓女,可是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比妓女还淫荡?”
龙红灵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小脸羞成了一块大红布,心中又气又急,恨不得跳起来一脚踢死这个女人。
“你…你到底是谁?”
方学渐的心脏怦怦乱跳,感觉着她的小手沿着自己结实的胸肌一寸一寸地轻轻抚摩,掌心的肌肤滑腻温软,贴在上面说不出的舒适受用。
“我是一个很贱很贱的女人,贱得肯为自己崇拜的男人,做一切事情,大英雄,我崇拜你。”
黛菲亚的笑声狐媚入骨,圆滚滚的乳峰顶在他的背上,轻轻地颤着。
方学渐的背脊开始流汗,心中火烧火燎的,甚至能清晰地觉察到两粒坚挺的突起正在背上变硬胀大。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只是碍着你的这位正经老婆,才不敢说出来。”
黛菲亚吃吃地笑着,柔软的身体恍若无骨,两条修长的大腿盘上来缠住他的腰身。调皮的右手却慢慢地滑跌下去,隔着裤子扶住了“怒拔山兮气盖世”的雄壮下体。
方学渐如遭雷殛。胸腔内一刹时火焰飞腾,好像炉膛内突然倒上了一罐子火油,一股滚烫的热流从丹田内“嗖”地蹿起来,开始在膨胀的血管里高速奔腾。
龙红灵看着自己的情郎被她又亲又摸,还不停地羞辱自己,心中愤恨交加,直想拿把刀子将她剁成肉酱。
“你……你想干什么?”
幸好近半个月来,方学渐天天接受大小姐的爱抚、挑逗,意志力还残存了少许,不至于被她一阵火辣辣的撩拨就丑态毕露、心智尽丧。
黛菲亚提起圆臀轻轻摇摆,丰隆的花苞打着旋儿用力地摩擦着他的尾椎骨,柔媚的笑声更加荡魂摄魄,贴着他的耳朵微微喘息道:“大英雄,我想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杀死那么多狼的?”
“用刀,你没看见我的刀都砍钝了吗?”
一波波的异样快感从尾椎骨的末端扩散开来,犹如一个个荡漾起伏的涟漪。方学渐的魂儿悠悠忽忽的,仿佛飘在半空腾云驾雾。
“你到现在还要骗我?”
黛菲亚伸出春葱一般的左手食指,蜻蜓点水似地逗弄他的两只rǔ头,“我看了那些狼尸,它们的身上没有刀伤。”
“我是用一只带毒的箭头杀的。”
方学渐忍不住呻吟起来,怒挺的下身已经如火如荼。
“什么毒?”
“我不知道。”
“哪里弄来的箭头?”
黛菲亚的腹部收缩着,腰肢摆动着,双乳的弹跳好像一记记的重锤击在他的心上。
绵软的小手紧紧地握着男子粗大的棍身,抚摩的动作轻快而有力,尖尖的指甲偶尔触碰一下敏感的棒头。这种技巧性的按摩,让他全身的血液迅速地涌向下身,裸露出来的棒头仿佛膨胀成了一个皮球,随时都会砰地四散爆裂。
“在孟州城的韩氏祠堂里捡来的。”
方学渐几乎要发疯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迷糊,无限扩大的饥渴感,好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着他的思考和理智。
黛菲亚轻轻地嗯了一声,一口热气喷在他的耳后,右手前移,终于爬上了滚烫的棒头,娇媚一笑道:“我相信你没有说慌。”
方学渐全身的骨头都仿佛酥麻掉了。陡然增强的快感让他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醒,喘着气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好奇,问一问。”
黛菲亚的眸子很亮,泛着微微的水光。也不见她如何动作,腰身一摆,直直地站了起来。
“你…你不会这样就走吧?”
方学渐转动眼珠,胯下高耸的帐篷尽收眼底。
“哦,对了,我得收点报酬。”
黛菲亚微笑着弯下腰来,卷起帐篷角落里的一堆衣服,又提了两个包袱,转身就走。
“喂,喂,黛菲亚姑娘,你这也太过分了吧?”
方学渐的眼珠子都绿了。没有这些衣服,明天怎么见人啊?
“应该叫黛菲亚郡主,我是洛阳福王爷的干女儿,”
黛菲亚转过头来,冲他妩媚一笑,“大英雄,被一个郡主服务了这么久,你应该感到很荣幸才对。”
冷风哧溜溜地钻进来,布帘一开一合,她已经出了帐篷。方学渐肚子里大骂混蛋,看那福王爷的一脸色相,这个干女儿收得肯定不清不楚、不干不净,什么破郡主,烂婊子也来充高贵,真他妈的没天理了。
低头去看地上的龙红灵,却见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挂在眼角的两颗泪珠登时滑了下来。方学渐心中疼惜,低声安慰道:“灵儿,不要听她鬼叫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