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下了半夜雨的缘故,偏僻的后院子里蕴了一片朦胧的水雾,棉絮一般缓缓游动。云雀清亮的啼声不时划过辽阔的天空,东方的天幕好像垂暮老人的一头鬓发,开始整片整片的发白。
丝丝凉风从敞开的窗口灌进来,让躺在地上的方学渐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毕竟过了霜降,又是北方,天气真冷了。
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龙红灵的一头乌黑长发蓬松如云,懒洋洋地在他的怀里转了半个身,把一条圆润修长的大腿搭上他的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问道:“什么时候了?”
孟州毕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城,尽管“快活林”是城中最好的客栈,一张银杏木的平板床做的实在不够水准。
饮食男女同居一室,免不了要干那颠鸾倒凤、巫山云雨的快活事儿,可是床架子总是不争气地“咯吱、咯吱”响,扰人兴致。
方、龙二人打熬不过,就把床上的被褥、垫子搬到了地下,海阔天空任我遨游,地板当床翻江倒海。
方学渐的手掌爬上光润白腻的大腿,轻柔地上下抚摩,伸嘴在她红艳艳的樱唇上亲了一下,道:“小宝贝,天亮了。”
龙红灵抱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埋进他的臂弯,呢喃道:“我好困,再睡一会儿。”
两人胸脯贴在一起,方学渐清楚地感受到两座山峰的娇嫩和挺拔,像两只温柔的小兔子。他抱紧怀中的白玉丽人,嘴唇轻轻贴上她的额头,说道:“亲亲宝贝,我爱死你了。”
龙红灵睁开眼睛,调皮地看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指头在他胸口一下、一下地戳,轻笑道:“我昨天替你弄出来五次,又想要了?”
方学渐见她羞得低下头去,脖颈上的肌肤光洁柔滑,简直比景德镇最好的薄胎白玉瓷还要细腻三分,一颗心怦怦乱跳,胸腔中注满了柔情蜜意,柔声说道:“宝贝儿,谁叫你长得这么可人,和你在一起,我就忍不住会心头火热,情难自禁,但是……你又不肯真的给我。”
龙红灵格的一笑,伸出舌尖在他黄豆般大的右rǔ头上舔了一下,低声道:“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怎能那样随便。”
“宝贝灵儿,我已经连皮带肉都交给你了,你还不相信我?天地良心作证,回去以后,我马上娶你为妻。”
“你老婆怎么办,她没有意见吗?”
龙红灵眯着双眼,幽幽地道。一根细白如玉的手指绕着他的乳房慢慢打转。
这个问题最令他头痛,让龙大小姐做妾,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他伸臂抱紧怀中的温香软玉,沉吟片刻,道:“她是老婆,你也是老婆,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何分彼此?”
龙红灵碎玉般的牙齿在他的rǔ头上用力地咬了一下,说道:“她是她,我是我,我就是要分出个彼此。”
方学渐哎哟一声,右手从她两片浑圆的臀瓣中间伸下去,摸到了娇嫩饱满的处子花房,轻轻揉捏摩挲,嘴里恶狠狠地道:“宝贝灵儿,你这么不听话,我可要使出《天魔御女神功》里威力最大的一招,‘霸王硬上弓’了……”
“你敢,你……你如果硬来,我以后一生一世都不再见你……”
龙红灵屈起大腿,把膝盖顶在他的要害处,那里有一根粗大滚烫的棍棒在不安分在强烈地跳动,让她禁不住一阵面红心跳。
方学渐的手指灵巧地分开两片稚嫩的花瓣,畅通无阻地穿行其间,在花瓣的顶端,敏感的指尖找到了一粒细小的花蕊,一经抚弄,便轻轻颤栗。肥美的花房好像破了一条口子的水蜜桃,透明香甜的蜜汁一丝丝渗出来,很快泛滥成灾,水淹金山寺了。
“哦……”
龙红灵长吟一声,晕红的俏脸上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半开半闭的眸子里神彩迷乱,滚烫的身子仿佛已化成一滩雪水汩汩流去,突然一声高昂的娇啼,却是玉女峰上的一只蓓蕾被他的手指弹了一下,呜咽道,“不要……”
如果一个美女对你说你真是太可爱了,你千万不要暗自得意,因为她的真实意思,很可能就是你这个人烦透了,赶快从她眼前消失。
当一个美女欲火焚身,下身水灾泛滥,脑子里空白一片,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的时候,她对你说不要,你千万不要打退堂鼓,因为她的真实意思,就是让你更主动一点,动作更粗野些,就是想让暴风雨来得猛烈一些。
方学渐翻身压上她的身子,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脑袋埋入深邃的峡谷,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伸出湿热的舌头,一点点地舔弄着她不停抖动的雪峰,直到张大嘴巴,吞下大半座饱满的山峰。
大小姐张开两片艳丽的嘴唇,像一条离水的鱼儿般艰难地喘着大气,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在他的怀里扭动,鼻子呜呜连声,突然用力挺起胸脯,圆润的细腰不及一握,两座高耸并列的雪峰夸张地横空而出,显得更加险峻巍峨,让人禁不住生出高山仰止般的崇敬。
方学渐抬起头来,“噗”地吐出口中湿淋淋的葡萄,灵活的舌尖飞快地滑下陡峭的雪峰,轻轻舔上她尖细的下颌,道:“好灵儿,我答应在你过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