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各国看了看坦桑尼亚黑叔叔那标准的pla式推进,然后考虑到乌干达更讨厌,就选择了沉默。
顺便在越南独立战争中还有个轶闻,当法国撑不下去准备从越南撤军的时候,法军在越南的伞兵部队准备杀回巴黎搞军事政变,让戴高乐上台。最后这个企图被戴高乐亲自扼杀在摇篮里,不过他仍然在不久之后成为法国总统,然后戴高乐毅然不顾北约其他国家的态度,和中国全面建交。
所以历史是很有意思的,有些东西你不能咬定它有关联,但联系起来看,你又觉得这里面冥冥中有种必然的联系。
这个时空,越南背后没有那个大国的撑腰了,本来在这年头差不多该结束的独立战争竟然还在持续,而且法军还占了场面上的优势,独立军只能在非核心区小打小闹,法国政府只是被拖的有点坚持不下去了。
如果新明承担起法国在越南驻军的军费和应压力,法国人肯定可以再痛打越南人好多年。
陈大使显然也在思考着这些,片刻之后他说:“我回国之后和武先生他们讨论一下吧,我看可行。唯一的问题就是,支持法国维持殖民统治不是违反了同盟的纲领么?”
“这个嘛,同盟可以表示我们支持越南人自治啊。”
“要不干脆就让越南人也投票决定是不是加入新明好了,反正也是法国人从我们嘴里掰出去的肉,让他们还回来也不错。”
这个时空,法国没有能控制越南北部,因为中法战争他们打输了。但法国还是吃掉了越南的南部和老挝的大部分地区,这些地区原本都是明帝国的附庸国,所以陈大使才有这样一说。
要是另一个时空那位无产阶级革命家,大概不会有这样的说法了,但这个时空的陈大使是典型的大国精英阶层,或者用英国味儿的话来说叫:帝国的绅士,所以说话一口大国沙文主义也就不难理解了。
“那样会让法国不开心的,会让同盟分裂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做的好。”林有德淡然道。
“好,那就帮法国一个忙。”陈大使也欣然同意,“我明天就启程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