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官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俩,嘴角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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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附近最后一道巡逻线,一支克罗地亚五人巡逻队正慢吞吞的沿着车站的外墙前进。
就在这时候,起风了。
风声中夹杂着仿佛吹气一般的声音,一共五声,和克罗地亚人的人数正好相符。
巡逻队员几乎同时倒向地面,其中一人挣扎了一下,于是风声中传来第六下吹气的声音。这下夜色里再也没有会动的活物了。
于是幽灵出现了,黑色的人影迅速把墙角下的尸体拖入阴暗处,然后翻越并不算高的围墙。翻过围墙后,斯科尔斯对自己的队员说:“都还记着接应人员给的车站示意图吧?分头行动,随意使用消声武器,就算没有办法达成原来的目标,也要尽力扰乱克罗地亚人。”
说完斯科尔斯看了眼自己那夜光的手表,然后大手一挥:“行动。”
说完他一马当先站起来,领着两名队员消失在不远处房屋的阴影里,其他人也立刻四散开来,夜色完全盖住了他们行动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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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支部长沉默后,地窖里就只剩下时钟走动的声音,机械运转产生的滴答声不断宣告着时间的逝去。
终于,时针和分针指向了约定好的时间,座钟发出雄浑的报时声响。
支部长抬起头,正要把目光转向联络官,震颤就透过大地传来,地窖的四壁和天花板都颤动着,从天花板上滚落的粉尘糊了恰好抬起头的支部长一脸。
联络官也同样抬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上写满了虔诚,他仿佛天主教徒念诵圣经中的教诲那样,轻声念诵道:“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
紧接着地窖的门被人打开了,守在外面的赤卫队员探进头来兴奋的喊着:“车站,车站方向爆炸了!整个天空都被照亮了!”
联络官比支部长更快站起来,他取代支部长对门口的人下令道:“开始了!拿起武器,攻占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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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尔斯仔细分辨爆炸声,然后对部下点了点头:“看来三组也成功了,好,现在我们开始执行第二阶段的作战。”
话音落下后,他和部下一起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黑色的头套,麻利的套在头上。头套上那仿佛在狂笑的白色骷髅标志,在附近那冲天火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狰狞。
紧接着特遣队员们全部脱下身上的伪装,露出穿在衣服最下面的黑色作战服,端起冲锋枪。
“消声器就不用了。”斯科尔斯取下消声器,“到处响起的枪声能够进一步扰乱克罗地亚人,伙计们,让我们来做我们最擅长的事情吧!”
说完斯科尔斯踹开脚下克罗地亚部队最高指挥官的尸体,然后对蜷缩在床上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的女人嘘了一声,随后推开房门探出头去。
刚好有一队克罗地亚人从房门前跑过,斯科尔斯二话不说把冲锋枪端在腰间扫射,直接把所有人统统放倒。
他冲出房间,一个翻滚滚到房外的立柱旁边,躲进阴影里。
可事实证明这个行动完全是多余的,附近的克罗地亚部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愣在原地一副茫然的样子。于是斯科尔斯从容的换完弹夹,然后对屋里正待机的同伴点点头,下一刻他探出身子向着克罗地亚人扫射,将敌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边,与此同时还在屋子里的特遣队员冲出大门,一面开火一面冲向附近可以当作掩体的东西。
有人在进入掩体之后立刻甩出了手榴弹,为这热闹的“篝火盛宴”再添了一把火。
斯科尔斯借着手榴弹爆炸赢得的空档,迅速冲下近在咫尺的铁路,躲在铁路上车厢底部的阴影中,他更换完弹夹之后向队员打手势下达了向前推进的命令。
于是接下来,这个只有三人的小分队交替掩护,从月台一头扫荡到月台另一头。
克罗地亚人的高级军官基本都被斯科尔斯的这个小队摸掉了,根本就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竟然就被这么三个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克罗地亚人乱成一团的同时,赤卫军发起了攻击。
斯洛文尼亚的赤卫军武装程度不比下奥地利等省份,工人们端着陈旧的步枪,大多数人只有几发子弹,他们必死的决心向着帝国的军队冲击,却惊讶的发现帝**几乎一触即溃。
很快,红旗飘扬在火车站调度大楼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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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地窖。
nerv联络官施里芬十分钟前就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了。从他加入nerv那时候起,他就梦想着会有这样一天,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地窖那敞开的大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光听那脚步施里芬就能猜到来者的目的。他站起来,在脑海里重温自己无数次幻想过的那个场景。
这时候,面带兴奋之色的赤卫军战士冲进地窖,可他还没开口,施里芬就抬起一只手,阻止了他的报告——就像去年伟大的顾问阁下在南部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