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穗狼狈得猛摇头。事实上与丈夫性交后马上就被叫出来,在厕所内做了口交之后,残余的欲火又被点燃,却是百口莫辩的。
加上套着项圈,只着一件黑色的裤袜在街上跑着,还乘坐在机车上,再加上从对向车及并行的车中,投来好奇及嘲笑的眼光,那种身心的冲击,无疑的在美穗的体内,掀起一股狂澜的波涛。
而且那是连丈夫也不可告知的羞耻秘密。
“可是你的rǔ头这样地硬,而且变尖了。”
那知的手指故意在她满的胸部上的rǔ头,像要摘下它似的捏着。
“啊!”
美穗忍不住地颤抖着身体。美穗毫不知情那隐藏在绳索下的rǔ头,已呈现充血状态。
“被绑着感到差耻,但实际心里很喜欢对不对?”
“讨……讨厌……才不喜欢!”
“那为什么rǔ头会硬起来!”
那知开始揉搓着整个胸部。
“那……那是因为……光着身子很冷。”
美穗支唔其词地答话。
“呜……啊……”
对于被这么用力地揉搓着,美穗拼命咬着牙忍耐着。那知的爱抚,跟强暴她时一样的粗暴野蛮。但美穗的身体不知不觉已不觉得寒冷。
那知抓着绑着手的绳索,走向校园的中央。
“啊……”
“抬起脸来,胸也得挺起来才行。”
不知何时树枝从脸上滑落了下来。
“痛……呜……”
美穗只觉脸上及身上一阵剧痛,其裸身也颤动着。
“在运动场上慢跑可是老师最擅长的项目呢!先在运动场上竞走一圈吧……”
“……”
美穗站在黑暗校园的竞赛场上,呆然地环视着四周。
“你回答啊!”
那知用树枝打在她的臀上。
“竞……竞走……好好……”
“好……我知道了,这样子回答。”
又叭地打下去。
“是……是……我知道了……”
美穗匆忙地点头回应,蹲在背后的那知,离她约有三十公分,手上拉着绳索。
“来,可以开始了。”
那知毫不留情地鞭打在她那被黑色裤袜包裹的臀部上。
美穗拖着沉重的脚步开始跑了起来,不!与其要说跑,不如说是像小跑步般的感觉。但!无论如何还是得前进的,美穗拼命地迈开脚步。
虽说是平常身为老师最擅长的,但此时却有难以言喻的屈辱。为了不让人看到,非得快一点结束不可。但是脚步无论如何也跑不快。刚才的疲劳还残留着,从白天的被强暴的时刻开始,美穗的肉体和精神就一直处在紧张的状态下。因此二百米的竞走感到是如此地长久,这对她而言倒是第一次。
特别是脚踝及小腿处,已有些僵硬感觉。
“觉得如何啊?”
“请饶了我吧!”
喘着气,美穗虚弱地求着他。
“那……现在用爬的一圈。”
“不……不可能的。”
叭地,树枝又打在大腿上。
“不快点做,很快就清晨罗。”
美穗垂头丧气跪在场地上,解开绳索的双手按压在地上。看着竞走场的砂,咬着唇走着。不知不觉中,泪水竟溢出来。
“老师……你在哭……”
“猛地抬起脸,那知就站在身旁。刚好是绕场半圈的地方。”
“是啊!”
“你觉得自己可怜?”
“是啊……被这样虐待……”
拉着锁的那知说道:“被凌虐的老师的模样,看起来真可爱。”
“呜……”
美穗皱起眉,闭上眼睛。
“我要再虐待老师。”
那知一口气地跨坐在美穗的腰背上,两脚悬空着。
“老师是马,一匹雌马。”
“好……好重哦……”
背骨被重力地压挤,美穗发出哀叫的声音。
“向前走!”
“做不到啊!”
“你想背叛我?”
那知毫不退让地挥着树枝。
“走!”
坐在背上的那知摇晃着身体催促着。
“啊!”
整个身体好像要被压垮般地,美穗仍得咬紧牙开始爬行着。
“办不到,是吗?”
那知将本来两腋下的脚,跨在美穗的两肩上。
“咦!”
脚跨在两肩上,使得美穗的重担更加一层,虽勉强支撑,但两个手臂直发抖。
“太慢了。要跑步,再快一点。”
树枝狂乱地鞭打着。
“呜……呜……别打了……”
如要麻痹般的痛楚袭击着美穗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