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一起来的人是谁呢?
“有什么事吗,把我拉到这种地方来,究竟要说什么!”
那是三年级的川岛英隆。川岛是在三年级的学生中成绩最好的学生。
“我在昨天的电话里不是说过吗?我怀孕了,怎么办?是你的孩子……可以生下来吗?”
二十四岁的音乐教师和十八岁的男孩发生关系,女教师又怀孕了。两个人为了要不要打胎发生争执……
在只有三、四公尺的地方站着铃代和川凶。从书架的缝隙看得很清楚。现在的麻美子和伸彦只好静悄悄地等下去。
“我和老师发生这样的关系,听说有了孩子……觉得很糟。”
铃代已经开始哭泣。
“老师,不要哭嘛。我一定会考上大学……我上大学后,一定和你结婚。会带你去见父母……我现在还不想做爸爸。”
英隆一面性生张烈肉欲的冲动,一面思考如何和铃代断绝关系。
铃代和英隆是半年前发生性关系。英隆班上的几个同学热衷于保龄球。他们比赛时请音乐教师铃代参加。
打完保龄球回来时刚好和英隆两个人,铃代就邀他到自己的公寓。
不懂事故的音乐教师,在班上最优季的英隆要求下,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
一旦有关系后,随时都能吃到铃代的肉体。
铃代相信的是爱情,而英隆是贪婪有期限的快乐。
英隆把铃代的身体压在灰尘很多的世界大百科字典的书架上,不停地抚摸女人的肉体。
用力拉下裤袜时,又去拉下面薄薄的内裤。铃代的内衣都拉到膝盖以下,停在那里。英隆是把女人的下衣拉下去了,可是看来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进行,露出困惑的样子。
“给我脱下一条腿的。”
铃代用难为情的声音悄悄说。英隆抬起铃代的一条腿,先取下高跟鞋,然后很费劲地才脱下内裤。这样一来就能交媾了。
“老师……站着弄我还是头一次。”
英隆的家伙在游泳裤里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他很慎重地把那怒挺的ròu棒放到外面来,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他的肉茎是相当了不起的。
“英隆……来……来吧!”
铃代这样一面喘气一面说时,英隆就抬起因兴夺而颤抖的一条大腿,硬邦ròu棒立刻从下面碰到铃代的秘处。
两个人站着使身体连在一起时,矮小的铃代受到英隆ròu棒的上挺,几乎使另一只脚也要离开地面。每一次从下面挺上来时,张烈的性感一直袭击到脑顶。几乎无法忍受自己不发出声音。
“啊!英隆,抱紧我。”
英隆不顾一切地扭动自己的腰,使铃代发出更淫秽的声音。他从来没有看过铃代会变成如此淫荡,同时对铃代的肉体也发现有很大的魅力。
从开始性交的两个人那里虽然成为死角,麻美子和伸彦知道他们已经陷入非常严重的状态。麻美子和伸彦是距离性行为中的两个人距离不到几公尺,躲在堆起来的纸箱后面,他们是身体紧紧在一起站在那里。
伸彦对有生以来第一次目睹别人的性交,感到强烈的兴奋,自己股间膨胀到痛的程度。
在这样身体紧靠在一起的情形下,怎么样才能不让麻美子老师发觉他的ròu棒已经膨胀呢?……伸彦几乎不敢想像被麻美子老师发现的后果。
老师的身体动了一下。啊!真糟,伸彦拼命地使自己的腰部向后退,企图使股间的硬东西也能向后退。
好险,大概还没有被老师发觉……
就在伸彦想舒一口气时,这一次产生几乎心脏要爆炸的冲击。那是后背对着他的麻美子老师的手,悄悄转到后面,从裤子上用力抓住伸彦在股间勃起的东西!
天气晴朗的星期天,花园麻美子去探望正在住院中心的丈夫庆一郎。庆一郎三十五岁。
喝过酒开车的庆一郎,深夜在高速道路撞上护栏,双腿不止折断,而且骨头粉碎,头上也缝了十二针。
庆一郎的病房本来是双人房,但不久前同房的病入出院,现在等于是单人房。
从病房很大的窗户射进来明亮的阳光。
麻美子去到丈夫的身边温柔地拥抱还有绷带的头,在丈夫的脸上亲吻。
“希望你早一点康复。”
吃完饭后,麻美子泡好热茶自己也喝。然然麻美子就开始自丈夫从住院以后一直都做的工作。那就是洗脸盆里装温水,用毛巾擦拭丈夫的身体。
已经看习惯的东西软绵绵地垂在那里。麻美子细嫩的手指抬起垂下的yáng具。
扶着不安定的ròu棒,麻美子仔细清洁guī头,睾丸和背面以及肛门都仔细地以充满爱情的手擦拭。
庆一郎任由麻美子擦自己的下半身,同时轻轻说。
“已经多久没有和你性交了?”
“八个月。”
“真对不起你……”
麻美子为避免碰到石膏,